小鱼咬咬牙,爬上墙头,回头想伸手去拽陆西蒙,却发现黑衣男们已经到了他跟前。

那几个人一看就都是练家子,不过两下,就将陆西蒙制服。

小鱼一颗心猛地提到嗓子眼,“陆西蒙!”

“小鱼,你快走!”

“不行……”

落在穆家那对父子手中,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小鱼想都不敢想。

已经有黑衣人转身离开,朝着大门的方向去了。

“快走小鱼,我不会有事,你先走,快!”

小鱼知道,那两个黑衣人,是想绕到院墙外面来,一旦他们绕到外面来,她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逃也逃不掉了。

“走啊。”陆西蒙被那些黑衣人制服着,一声低吼。

小鱼咬咬牙,转身从墙头摔落下去。

——

陆西蒙被打的半死,然后丢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隔壁的房间里,聂竹君独自缩在黑暗的角落,衣裳不整,整个人都狠狠的哆嗦着。

她是昨天晚上被送过来的,昨晚她见到了传闻中,穆家的那个痴傻儿子,不可避免的,她被他抓伤了。

因为她抵死不从,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一天。

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而且很安静,她蜷缩在角落,不敢睡,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黑暗。

谁也不知道,那扇门什么时候会打开,那个疯子什么时候会再来。

她不能掉以轻心,她必须要保持好体力,纵然她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安静了片刻,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聂竹君抬眸,透过细微的门缝看见有人走到了门口。

接着,便是一阵开锁的声音。

有人要进来!

聂竹君往角落里缩了缩,警惕的看着门口,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

“欸?嘿嘿~~”

门一开,一阵嗤笑首先飘进来,聂竹君瞳仁猛地一缩,看着一个影子,蹦蹦跳跳的走过来。

没错,是那个疯子!

房门只开了一丝缝隙,很快就又关上了。

穆星月在她面前蹲下来,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塞过来,聂竹君隔着黑暗,狠狠的瞪着他,“滚开!”

疯疯傻傻的穆星月哪里听得懂她的话,只是笑嘻嘻的将手里的东西又往她手上塞过来。

聂竹君垂眸,透过窗外洒进来的零星月光,看清楚他塞到手里的东西。

是一把避孕套!

聂竹君瞳孔放大,伸手一把将那疯子推开,“滚!”

穆星月栽倒在地上,但他很快又爬起来,被聂竹君拒绝以后,脸上的那傻呵呵的笑意不见了。

他将避孕套一把洒在地上,而后身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朝聂竹君走过来。

“你干什么?”聂竹君面色一片惨白,“你别过来。”

“嘿嘿~~”穆星月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痴傻的脸上,露出邪佞的笑容。

靠得近了,他便几步冲过来,将那绳子一把套在了她的头上。

“啊——”聂竹君抬手抓着绳子,想将绳子拿出来,但穆星月的动作却比她更加灵敏。

绳子蓦地一收紧,直接箍在了她的脖子上。

聂竹君提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绳子,恐怕她要被勒的半死。

男女力量毕竟悬殊,虽然穆星月是个痴傻的,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将聂竹君一个女人制服。

不过一分钟,聂竹君便快要撑不住了。

聂竹君敢肯定,一定是有人教这傻子这么做,不然,他一个脑子不管用的人,根本不会这些。

这别墅里装修的奢华,却如同一个地狱。

可怕的让人毛骨悚然。

“放……放开……”聂竹君呼吸越来越困难,一双手也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印子,痛。

“放手……”她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

“嘿嘿嘿嘿……”穆星月根本不听她的话,仍旧嘿嘿的笑着。

聂竹君感觉,喉咙被那绳索扣着,呼吸越来越稀薄,越来越稀薄……

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意志也开始一点点的崩塌。

她就快要,撑不住了……

“小鱼……”唇角溢出两个字,但那声音,已经细若蚊音,几乎听不见了。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双手倏然一松,那根绳子直接勒住了她的脖颈……

房门忽然被打开,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之前送穆星月进来的佣人,她身边站着一抹修长玉立的男人身影。

“墨先生,就是这里了。”佣人声音冷漠如冰,不带丝毫的情绪。

男人抬脚往房内跨进一步,很快,灯光照亮房间。

穆星月受到惊吓似的,松掉手中绳索,跟个猴子似的,窜到了一边的角落里。瑟缩的看着走进来的、面色沉寂如冰的男人。

墨庭深走进来,灯光亮起的一瞬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软倒在地上的女人。

她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面色苍白,一根绳子套在她的喉咙里,两只手上也沾染了嫣红的鲜血,场面很是触目惊心。

墨庭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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