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推门,房门便从里面的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一怔,显然是被韩晚晚的美貌吸引了,竟站在原地傻傻的这么看着她。

直到韩晚晚轻咳了一声,对方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小姐,你找谁?

韩晚晚突然觉得一股冷意从房间里飘出,尽管已是三月入春时节,开冷气未免有些过早了,她搓了搓胳膊,我找楚歌。

话音未落,一声尖锐的女声从房内一处传来,娇柔中带着一丝嘲讽,楚少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韩晚晚望向声源处,房间昏暗,空中还弥漫着浓浓的暧昧的荷尔蒙,她看到一个裸露尺度过大的女人,衣衫不整,整个身子攀附在了楚歌的身上。

那道声音,就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楚歌坐在沙发的最中间,狭长深邃的眼眸轻轻垂在他的手机上,关节分明的手指啪啪的在手机键盘上打着,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

韩晚晚站在原地,长长的睫毛有些颤抖,双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摆,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好,我是来找欧少的。

忽然,昏暗的房间一亮,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闪出一张照片,白色的光把整间包房照了个通亮。

照片里的男女,相互搀扶,含情脉脉,笑容灿烂,宛如池边顾步鸳鸯,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用天造地设,金童玉女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是,在座的所有人,看到清画面上的女主角后,皆是唏嘘声一片,颇有趣味儿的,像是约好了似得看向站在门口的韩晚晚。

韩晚晚亦是看到了屏幕上的画面,身形一晃,那个站在她一旁的开门人,快速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瞧着她唰的一下变得苍白的脸色,在他触及到她滚烫的皮肤时,便惊了一下,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很快,韩晚晚稳住了心神,只是,揪住衣角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长长的指甲嵌在了肉里,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意识清醒。

她面色坦然的睨了一眼坐在正中间的楚歌,与他四目相对,丢给他一个你又想玩什么的眼神。

楚歌眼眸一紧,倏然,视线变得凛冽,目光落在了开门人搀扶韩晚晚的手上,大手一挥,把正准备看好戏的人们撵了出去。

原本是想给她难堪,结果,她淡然坦荡,公然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着实没有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给他难堪。

楚歌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片刻,包房里便只剩下韩晚晚与楚歌两个人。

气氛怪异的很,韩晚晚站了一会儿,见楚歌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一道欣长的身影倏然挡在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楚歌垂眸睨着她,韩晚晚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需求男人吗?

才不过三年的功夫而已,就忍不住了吗?

韩晚晚莞尔,嘴角轻轻上扯,有没有需求,欧少不是最清楚吗?

她清冷的目光和他对了一眼,又快速的移到了别处,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的眼似的。

楚歌被她一脸淡漠的神情彻底激恼了,倏地,他把她摁倒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压向了她。

韩晚晚心惊,急忙伸手推他,你要做什么?

韩晚晚的双手被她死死的扣在上方,双腿也被他的膝盖扣住,动弹不得,胸前的衬衫扣子已经因为挣扎崩开了,露出雪白一片,以及带着蕾丝的小性感。

楚歌喉咙一紧,危险的气息从他的身上蔓延散开,眼底徒然升起的欲火蠢蠢欲动。

你放开我!

我们可是夫妻,行夫妻之事,理所当然。

这句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此刻真的很需要她,但韩晚晚知道,他不是,他是恶魔,他是楚歌,在他的身上,她从未得到过半点怜惜,更何况,他连碰自己一下都觉得脏。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自己的机会。

韩晚晚内心澎湃,眼角已经湿润,星眸也染了一层雾气。

楚歌低眸对上她满眼的委屈,莫名的,手中的动作一顿,低沉暗哑的声音,怎么?觉得委屈?还是觉得,我的话你全当成了耳旁风?

没有他的允许,竟然私自决定与那个男人会面,还在一起过夜。

不你明知道他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

啊!

楚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韩晚晚忍不住痛嘶了一声。

他是我弟弟,你的小舅子,韩晚晚带着哭腔说道,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但是他的力道太大了,真的很痛。

身上的痛彻底淹没了心上的痛,眼角的泪水终于顺势滑落下来,隐匿在了发丝中。

楚歌到她委屈的眼神,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了一下,他烦躁的将她一推,韩晚晚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倏地,他又捏紧韩晚晚的下巴,逼迫着她注视着自己,小舅子?我怎么不知道霍家还有个男丁呢?

在他楚歌的眼里,从没承认过,这个非亲非故,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是他的小舅子!

他略带调侃嘲讽的语气说道:还是你觉得,我该承认他是一个觊觎他姐姐,我老婆的小舅子?

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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