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雨婧打算先派贺二爷跟焦四爷前去少林派,命两人一定要将少林寺方丈的人头带回来。齐莹轩的生辰快要到了,她要悄悄将少林派灭了,以此做为给齐莹轩的生辰贺礼,对她对整个东鼎派都会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韩真知道后很是不屑,以这两个莽汉就想要将少林派灭了,你们真当那些什么十八铜人、金刚袈裟一整套的绝学绝技是假的吗。想到这少林派少林寺不应该是在河南才对吗,不过也可能是什么分舵之类的也说不定。

经过昨天的事看来杀掉刘雨婧是大有机会的,不过现在细细想来,杀不杀刘雨婧都是没有分别的,万一将她杀了,自己几人不是被交给董依云,而是交到一个更残忍的暴君手里呢。

想于此,杀刘雨婧的念头就暂时打住了。直到傍晚时,轮到韩真当值,他早早就守护在了刘雨婧的房舍前。

刘雨婧在外面刚刚回来,脸红红的好像喝了很多酒,走路摇摇摆摆,她的大屋前是一个高台,有六七个阶梯,她向走去时,一个不小心竟然摔倒了。

韩真近了过去,见这刘雨婧满身酒气。她躺在台阶上说着酒话道:“小韩韩,快扶本宫回房去,哎呀走不动了,你还是将我抬回去吧。”

韩真这便更确定她是喝醉了,且神智也不太清晰了,自己跟一酒鬼装什么二十四孝呢,待她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雨婧本来紧扶着韩真的一只手,他将她猛地甩开道:“你这死酒鬼,敢在爷爷面前发酒疯,扶什么扶,你喝酒还喝出功来了,自己爬回去。”

刘雨婧用头撞向地面道:“哎呀你这混蛋,学会给我顶嘴了,你是谁啊,给我报上名来。”

哈哈,这家伙竟然连我是谁都忘了,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我就算是打了你骂了你,你也不会知道的。

韩真向后退退,干脆坐了下来,得意洋洋的瞧着这刘雨婧怎么爬回去。

刘雨婧慢慢爬挪着刚刚上了台阶,韩真看看四周没什么人,玩心大起,竟然一脚将她从台阶上踢了下去,心情极好,这贺二爷焦四爷的仇总算是报了一点。

刘雨婧眼睛闭着好像有些累了,一时爬在原地不动弹了,嘴里胡乱的说着:“哪个混蛋踢我,是不是活腻了,不要让我知道……焦四爷,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韩真见她说的半真半假,有一点点害怕,但见她刚说完便睡着了,顾虑很快就打消了。这喝了酒的人,要是啤酒的话,几瓶下去还是可以记得发生过的事,但要是白酒喝的多了确实什么都记不起来。

刘雨婧睡了一会儿,可能感觉地上凉,坐了起来,揉揉眼睛道:“这里怎么这么冷呢,我的床跑哪里去了,自己长腿走了吗。”

她再是努力看看,说道:“好像不是屋里,快扶我进去啊。”

韩真不去理她,就坐在门边木凳上作快要睡着了的悠闲状。

刘雨婧爬到了阶梯上,扯着韩真一条腿气愤道:“你这狗奴才是谁,韩真怎么不在这里呢,没听到吗,快扶我到房间里。”

韩真这时听见后院有脚步声,大概是别的仆人走过来了,让别人见到刘雨婧这样,待她醒来一定会告自己状的。情急下,他想要将刘雨婧抱了起来放回屋内,但刘雨婧却是突然自己固执的躺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起来。

韩真累得满头大汗,见刘雨婧就是不肯起身,听得后院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了,一个生气在刘雨婧身上连跺了几脚。

他想要抱着刘雨婧的两只脚将她倒着拖回去,但她的两条腿不停的乱蹬根本抓不住。

这时两个女仆已经进到院中,韩真迅速勒住刘雨婧脖子终于将她拖回到屋内。

将门关上,见没人跟了过来,这才放心了。

此时他累得气喘吁吁,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刘雨婧也喊道:“给我些茶水,这酒喝多了真是不舒服。”

韩真倒了一杯茶,对着刘雨婧的脸泼了过去,笑笑道:“你这混蛋,醒醒吧你。”

刘雨婧被猛地一泼,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皱眉道:“你这狗奴才,是谁泼我。”

韩真将她推倒在地,说道:“没有谁,是你自己泼的自己,你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也有今天。我真想借今天这个机会将你杀了。不过想想算了,你这小蚂蚱不配爷爷我动手,爷爷要宰的是呼寒拔那样的大蚂蚱跟齐莹轩之类的中蚂蚱。”

刘雨婧又躺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嗯,不错,好茶!”

韩真将门从里反锁,将刘雨婧向门边踢了踢。自己躺到了床上,这床单跟被子滑滑柔柔,一看就是好料。总算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他躺着躺着不久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梦到自己还在学校里,这正好又是一堂语文课,那可爱的语文老师刚走进了课堂。咦,不对,他怎么会拿着三角板呢,难道这家伙背叛了自己的专业要来这里教数学吗。最讨厌初级数学了,什么七十只鸭,八十只兔子关在一起,求问有几只脚趾之类的。你算它干什么,你算对或算错,脚趾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不过,自己还是很敬佩那些数学家的,数学是一门神奇的学科,有了它,可以改变世界。

梦里见到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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