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元道长仔细瞧瞧韩真,忍不住说道:“这位小施主,你瞧瞧你,心地十分善良,这脾气就不好了。反之脾气好的人,心里大都恶毒。”

韩真“啪啪”又几巴掌扇在他脸上反驳道:“这个就不一定了,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不排除有,但是你这句话绝不是真理。你小子是不是从网上哪哪抄的,现在会上网的都会有几分哲学家风范,爱写点心灵鸡汤引领潮流。”

为元道长不知道他说的网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他对自己的意思不同意,这就仔细思索了起来。

一阵之后他就以敬佩的口吻向韩真说道:“小施主,还是你说的比较有道理,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我只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自己,其实我就是个特例,我不仅脾气和善,内心也更为仁慈。还有我碰到的那些秃驴和尚,他们一个个不仅嘴上恶毒不饶人,心里也是毒如蛇蝎的。”

韩真大感有趣,这和尚跟道士斗在一起一定是一番十分精彩的,他很期待能看到。

为元道长好像还越说越来气了,直至后来竟然愤然道:“日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和尚我见一个便杀一个。不管是真和尚,假和尚,只要是秃头就别想逃出我的法眼。”

韩真忍不住道:“道长,你的心情我倒可以理解,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定是有不知道哪里的和尚得罪过你,把你的慈悲的心情伤得很是厉害。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天下所有的和尚都是错的。人家印度释迦摩尼那边都是好人,跟你们道家的本质一样,都是为了普渡众生的。你这叫以偏盖,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为元道长又在琢磨韩真的话,觉得很有禅理,对于自己刚才决定的事情马上就有收敛之意了。

韩真见他的意思有所缓和,这就不去理他,向一边常大夫跟梁大夫近了前去。

常大夫向韩真笑笑道:“韩哥,咱俩这么多久的交情了,这又都是东鼎派的人,你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吧。再说了,那句话说的很好,打我还得看我家雨婧啊。”

他把这“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句话以这种方式演说了出来,能够如此自降身价,也属不易了,任韩真对他的成见再深,见他这么卑躬屈膝的样子还真不好意思再打他了。从韩真这里来说,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坏了。

梁大夫却是一言不发,低着头不去面对韩真,韩真抓着他的头瞧瞧他的脸问道:“梁宝,你有什么说的没有?”

梁大夫一脸的正经,用手指掐来掐去,任韩真将他的头甩来甩去也还是不受到影响。

韩真不禁怒从中来,“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对他忍不住斥责一番,说他除了害人之外还学会在这里装神弄鬼了。

梁大夫摸摸自己被打的脸,直直的看着韩真,韩真这时候有些摸不透他的眼神,猜测着他可能是要对自己动怒。

连忙稍稍退后些,向林山玉摆摆手,林山玉会意,纵身一跳就闪了过来将梁大夫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梁大夫赶忙向韩真说道:“韩公子,韩英雄,怎么可以这样,这俗话说了,杀鸡焉用牛刀。对付我只要你手指轻轻一动就可以了,哪还用得着你家这只强壮的大猴。”

韩真见他对自己没有反抗之意,这就向林山玉摆摆手意在要她将梁大夫放了下来。谁知她却是将梁大夫毫不客气的扔了出去,以梁大夫这平庸的身手,只怕被折磨一摔非死即残。她将他从屋内直接向外面房顶给扔了上去。梁大夫从房顶上几个滚落这便就要向地上掉去。

陈雪脚尖点地,斜身一闪,以极迅捷的速度冲了前去,将梁大夫给接了住。

梁大夫被吓得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走了回来,一直躲在陈雪身后,生怕林山玉再次对付自己。

陈雪将他向前扯扯推向韩真道:“梁大夫,去吧,这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韩公子跟你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梁大夫这次近向韩真,也不再装深沉了,直接说道:“韩公子,我刚才认真的算了一下你的寿命。以我多年医道的经验,观察了你的外形跟内气,大概知道了你可以活多少岁。”

韩真不屑道:“梁宝,我对你很了解,这俗话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把常宝那一套都学过来了吧。跟我说好听的没有,我教训你,不是因为我本身跟你有过节,而是生气你仗着医术高明就屡屡欺负人。呵呵,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能活三百岁还是五百岁。”

梁大夫真正色道:“以我的推算,韩公子你可以活到九百岁。”

韩真猛地拍拍他的脑袋训斥道:“给我滚一边去,你怎么不直接说是九千岁呢,我兴许可以长生不老呢。”

梁大夫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韩公子,你可以打我骂我羞辱我,甚至是放猴来咬我,但是你一定要信我的话。我看过你的头颅跟皮肤,还有牙齿舌头,以及气息的?畅程度。跟一般凡人的确大有不同。”

韩真心想,这梁大夫拍马屁的功夫要比常大夫明显高了很多,也对,论医术就比他高,其他的当然也就更胜一筹了。

梁大夫将为元道长抓了过来,把他的嘴巴掰开,向韩真说道:“韩公子,你瞧,就这贼老道,他修行的时间也不短了,说真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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