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通天教主对着准提冷笑道:“准提圣人真是好大的本事!我门下弟子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导了?也不怕别人说你以大欺小!”

准提嘿嘿一笑道:“慕白当面忤我,我出手教训一二,有何不可?通天道兄,你我乃是圣人之尊,岂能为区区门人,来质问于我!”

通天教主闻言大怒道:“我门下就该你教训?你乃西方旁门,我道门三教乃是盘古正宗。我门下弟子纵有不是,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况且慕白元神躯日常言行举止甚为规矩,我岂不知?若非你逼迫,他如何会与你当面对阵!”

准提闻言笑道:“他污我西方极乐世界是牢狱,岂不是藐视于我?通天教主何以偏袒自己弟子,岂非让人看了笑话。”

通天教主自思慕白元神之躯平日行事甚为懂礼,虽说心中未必不是恨极了这准提道人,口中岂能说出?让人抓到把柄!当下冷哼道:“慕白乃我弟子,我岂不知他的为人?你不必再言,速速回你西方,紧守教门。我敬你亦是圣人,此事便不与计较。”

准提岂肯就此回去,那不是表示自己受了通天教主逼迫么?

况且此番外出事情尚未做完,准提若就此回转西方,东南之事岂非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不由愤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慕白元神之躯,暗道:若不是被这小子拖住,岂能和通天教主相遇!

当下转头笑道:“我此番外出实是为寻访有缘,欲光大我教门。并非存心与截教为难。既然通天教主在此,慕白元神躯之事,贫道便不追究了。这便告辞!”

言罢,转身便欲离去。

下方慕白元神之躯见准提花言巧语将干系撇的一干二净,再看看通天教主不快的脸色,当下起身道:“准提圣人慢走!刚才圣人还说慕白与你西方教有缘,欲让慕白去西方享受极乐。怎么现在就要急匆匆离去?岂不是前后言行不一。其实要我说,你那西方极乐世界终是一场虚幻,将一众佛子都圈养起来,虽说没有危险,却哪里又算得上极乐!那不是变相的软禁是什么?”

准提闻言一阵不快,碍于通天教主在场,不好发作。

此时金鳌岛一众门人也已到场,多宝、金灵圣母等人听慕白元神之躯如此编排西方教,俱都面露微笑。

通天教主听了慕白元神躯之言,却是勃然大怒。以他圣人之尊,岂会听不出慕白元神之躯言语中的意思,那分明就是说准提在挖截教墙脚啊!

当下通天教主怒道:“准提,你如今还有何说!你在人族挑动战火,欲让人皇失政,使天命归于西岐,岂能瞒的过我?如今更来算计我门下弟子,不落下你的面皮,我复有何面目执掌教门!”

当下通天教主挥剑来打准提,准提大惊,连忙取七宝妙树杖相迎。

若论道法,圣人中当属太上老君第一;若论武艺,手握诛仙四剑的通天教主自然当仁不让。

这一番拼斗,将准提道人杀的手忙脚乱。连忙显出法身,十八只手、二十四头,挥动璎珞伞盖,花罐鱼肠,加持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幡旗等物,凭借眼明手快与通天教主交战。

通天教主冷哼一声,将手中诛仙剑一摇,漫天剑气冲霄而起,一剑竟将准提手中诸多法宝击破。

准提见状怒道:“坏我仪仗器物,岂能干休!”

祭起七宝妙树就要来刷通天教主并诛仙剑。

通天教主显出顶上庆云,垂下千朵金花,璎珞垂珠、络绎不绝,将七宝妙树挡住。当下微微一笑,复取出三把剑来,与诛仙剑并在一处。

准提一见,大惊失色,顾不得许多,收了法身掉头就跑。被通天教主一剑斩在手臂上,割掉了一截袖袍,几颗念珠掉落在地,滴溜溜地打着转儿。

眼见准提逃跑,通天教主收了宝剑,对慕白元神之躯道:“你随我来!”

言罢转身离去。

慕白元神之躯看六耳猕猴伤势没有大碍,当下与六耳猕猴相扶着往碧游宫而去。

来到金鳌岛,慕白元神之躯请水火童子照顾六耳猕猴修养,自进了碧游宫来见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坐在丹犀之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慕白元神之躯,道:“说罢!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慕白元神之躯看看通天教主脸色,见其脸色并没有相像中的那么难看,这才开口说道:“弟子因收了武成王黄飞虎的幼子黄天祥为徒。不久前心神晃动,遂掐指算来,知是黄飞虎大军受困于东南。于是前去查看,谁料是准提道人暗中相助夷人。弟子本不愿与其纠缠,谁料准提说我与西方有缘,欲将弟子拿去西方。我因而与他起了争斗,幸得老师相救,否则弟子今番必然休也。”

通天教主闻言沉吟未决。

慕白元神之躯复又言道:“以弟子想来,那准提岂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对付我截教弟子?此必是有所依仗!但是西方教只有两位圣人,我道门却有三位……。”

“住口!”

通天教主突然厉声打断慕白元神之躯的话,略显烦闷地起身踱了几步,显然心情甚为激动。

一段话中隐藏的意思通天教主岂会听不出来,西方二圣,道门却有三圣,若不是道门内部有人与西方教勾结,他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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