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是慕白元神之躯现身相助申公豹么?

这条消息传来,西岐上下震动。

姜子牙便在汜水关连发数道军令,调了各处守军换防驻守,互相监视。

一番动作下来,西周局势虽然仍是暗潮汹涌,却也渐渐趋于稳定。

将这些事处理完后,姜子牙这才纵起遁术往西岐而去,他心中的疑惑实在很多,欲要找南极仙翁等人打听清楚。

然而等姜子牙来到西岐城,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地呆了。

这……这还是西岐城么?

西岐城已经没有了!

确切的说,是西岐城的城墙没有了。

那高高的城墙,从西岐第一位诸侯王起开始便庇佑着西城的百姓,传承千年,却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姜子牙看着倒塌的城墙,和城外那个巨大的坑洞,心中默默想象着当日战斗的激烈程度,心中也不禁骇然。

要知道,修士之间的战斗为了不波及他人,双方都会好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法力,免得业力缠身。真正修道有成的人是风轻云淡、古井无波的。

只有那些刚刚掌握了力量的人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一身的气势到处显摆,让人当活靶子打。

然而这次拼斗却将西岐城打坏了,四分之一的城区成为一片废墟,东、北两段城墙倒塌,西、南两段也是遍体裂缝,可以说,西岐城赖以建城的地脉已经被打散了。

日后,这里将不可能再建起像样的大都市。

姜子牙默默走进西岐城中,看着四处的废墟,和周围喧杂的做着恢复工作的人们,当下急急忙忙地回了城中心的王宫。

姬发和几个心腹大臣正在王宫议事,闻姜子牙回来,尽皆大喜。

姬发当即跑出王宫亲迎姜子牙,二人相见,对答几句,姜子牙便请姬发上殿召集群臣议事,自己却转身去找南极仙翁等人,询问此事始末。

南极仙翁看了看姜子牙,叹气道:“当日贫道进宫,见文王气色,知其寿数当尽,因而传信与你。岂料数日之后,文王便精神恍惚,整日里昏昏沉沉,不能理政,只高卧床榻之上,酣睡不醒。贫道等知其原本当崩,故而也不以为意,只叫姬发每日尽心照料,已尽孝心。谁知数日之前,申公豹突然召集满朝文武,进宫指责姬发为谋夺王位,意图弑父杀兄。”

姜子牙怒道:“竖子如此栽赃,实在该死!然后呢,满朝文武看不出这是阴谋么?就由得他胡说!”

南极仙翁苦笑道:“我等也没有想到,他确实找到了证据,让我等也无话可说。”

姜子牙奇道:“怎会如此!姬发聪敏英武,当不会做此糊涂之事。此事后来如何?”

南极仙翁道:“此事应该不是姬发所为。然而申公豹确实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在二王子殿内找到了证据。是一个写有文王姓名的草人,和一副书,上有符印口诀。贫道看过,确实是此物让文王精神恍惚不安。”

姜子牙道:“此物何以到了二王子殿内,有几位师兄护持二王子,何人能行此事?”

南极仙翁苦笑道:“陆压!此事必是陆压所为。当日便只有他一个外人进过二王子宫殿,余者皆是可靠之人。这陆压自称西昆仑散人,修为精深。我等查其来历之时,掌教师尊也说可以接纳,因而不曾过多防备于他,岂料他竟做出如此之事!”

姜子牙奇道:“竟是陆压!此人当年曾助我等破十绝阵,颇有功劳。一向与我等交好,竟会做这种事?立心如此歹毒,何不抓住他对质,以辩黑白。”

南极仙翁道:“当日我等见搜出草人,便欲抓住他以洗冤屈。不料此人奸猾,化为长虹而去,追之不及。文武百官皆知陆压平日里与我等交好,即便我等百般辩解,走了陆压这个证人,亦是无用。二王子这次算是栽了!”

姜子牙咬牙问道:“后来呢!”

旁边慈航道人道:“当日申公豹手握草人,煽动朝中文武,欲要将姬发就地处决,以正国法。证据俱,满朝文武便也大多认同二王子之罪,群情汹汹,欲要捉拿二王子。我等不得已,自然反抗。”

姜子牙道:“几位师兄法力高强,怎不将申公豹抓住,反而走脱了他!若抓住申公豹,此事便好办的多了。”

慈航道人道:“我等当时便欲抓住申公豹,奈何此人颇有道术,身上似乎有一件异宝护身,我等道术无应验。况且场中文武官员极多,我等也深恐有所误伤,更为不美。故而只护住姬发,一边调集城卫军进宫清剿。然而王宫禁卫统领却是文王爱子雷震子,此人见姬发弑父,怒不可遏,率领禁卫与城卫军死战,一面攻击二王子宫殿。”

“那雷震子手中雷玉牌威力绝伦,况且王宫禁卫乃是军中精锐,以一当十,勇猛无俦。我等不得已在王宫力出手,将之击伤,乱军中伤了许多官员。道行天尊依仗道术打开宫门,城卫军蜂拥而入,将王宫禁卫大半制住。只是文武百官多半站在申公豹一边,城卫军也不敢过分逼迫,只得控制了王宫,让他们护着申公豹和雷震子、伯邑考等人出了王宫。”

姜子牙转头看了看王宫破败的景象,心底也叹了口气,接着听慈航道人讲述。

原来当日申公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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