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不敢再造次,只得规规矩矩地休息去了。

其说此时的慕白元神之躯在天空中却是满脸堆笑,手捧五个人参果,得意非常。

忽然,前方佛光一闪,显出五方揭谛对慕白元神之躯合什道:“慕白真人,贫僧等有礼了。真人既与我家佛祖有约,今何以又来干涉我西行之事?”

慕白元神之躯笑眯眯地道:“贫道什么时候干涉你西行之事了?贫道与镇元子大仙素来交厚,今日到此本是寻访道友的。见有贼人在友人家中行偷盗之事,安能不出面阻止?贫道也顾忌你佛门面子,并未将此事声张,也不打算找那小偷的麻烦。哪里有半点干涉了你西行之事?”

五方揭谛不能言语。

慕白元神之躯道:“好了,看见你们就烦。贫道就在此歇息一阵,待唐三藏等人走后,再去五庄观拜访,这样可以了吧!”

五方揭谛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去了,却暗暗将唐三藏一行人保护的严密非常,当夜无话。

第二天,西行众人便急匆匆地告辞走了。终究没能在五庄观搞出什么事端来。

看看佛门众人去得远了,慕白元神之躯方才笑眯眯地来到五庄观前叩门。

清风明月开门,见是慕白元神之躯到来,二人认得是自家老师的朋友,遂热情地迎了进去,至大堂烹茗相待,二人述说自家老师不在庄上。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你家老师就快回来了!”

言未毕,就听堂外镇元子大仙的声音道:“清风、明月,唐三藏等人走远否?”

慕白元神之躯大笑。

镇元子进得堂来,见慕白元神之躯安坐堂上,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由微微有些尴尬。随即却又释然,当下笑道:“慕白真人可是稀客啊!什么时候来的?”

慕白元神之躯道:“来倒是昨日便来了,不过却是刚刚进门。倒是给我看了一场好戏!”

镇元子打了个哈哈道:“佛门势大,贫道也是无法啊!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所以呢,呵呵,到让真人见笑了!贫道我这五庄观家小力弱,可不能和真人相比啊!”

慕白元神之躯轻轻一笑,伸出大袖在面前案上一抹,显出一排五个人参果,道:“若非贫道恰好到此,恐怕大仙今番是惹不起也躲不起了!”

镇元子看着桌案上的五个人参果,面上显出愕然的神色。转头对清风明月道:“我不是吩咐你们取两个人参果招待金蝉子么,这又是何故?”

清风明月对视一眼,惊慌失措地跪倒下去,就听清风禀道:“弟子遵照师命,将人参果奉上。可拿唐三藏见了人参果形状,竟然惧怕不敢吃!因而……,因而……。”

“因而你二人便自己吃了!却偏偏惹得他徒弟们不高兴,弄得他们算计我这人参果?”镇元子大仙怒声接口道。

清风明月二人闻言低头连声请罪。

镇元子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方才道:“罢了,我不是怪你们吃了人参果。而是见佛门行事如此嚣张,心中一时气闷罢了。此事也并未闹至不可收拾,你们二人起来吧!”

清风明月拜谢退下了。

镇元子方才又转过头来,稽首谢过慕白元神之躯维护之恩。

只不守,那笑容,那动作,在此刻的慕白元神之躯眼中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真实,觉得有些假。

心念动间,望了望封依旧的宝葫芦,想了想宝葫芦中的本尊。自己在此间过去如此多年,虽然地书碎片一直静止着,但是他真不知道如今的本尊到底如何?

实则,在许多时候,他甚至暗暗期待本尊就此永远不再醒来。如果不是因为本尊灭,他就将魂飞魄散的话,只怕他早就已经将宝葫芦扔入血海之中,又或者将其送入万劫不复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