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一个蜀山剑派,一量劫以来兴盛不已,门徒早已上万,如今却在掌中佛国剧烈的轰击之下仅仅只有千余门人生还。眼看复出了无数心血的基业毁于一旦,齐漱溟如何不怒?当即便领着众人御剑而来,双眼血红地盯着佛、截两家一众人等。
齐漱溟此时虽然怒火上涌,却也并未失了理智。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哪家他都惹不起,更别说同时向两家报复了。他也是听长眉真人说过佛门气运不长久的,况且自家山门的确是被佛门手段击毁,因此齐漱溟心下权衡一番便即有了决断,乃率领众门人气势汹汹地质问起了佛门一众佛陀。
药师琉璃光佛闻言一呃,但见自己一方身处截教、妖族围攻之下,若是再添上蜀山一派,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蜀山剑派虽然高手不多,但终归是挂名在了老君门下,若是因此惹得老君敌视佛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合什宣了声佛号道:“齐道友,请听贫僧解释。皆因截教、妖族肆行凶顽,无端的在此遭下无边杀孽。因而我等不得不显出佛门金刚怒目的降魔手段,本欲击杀截教贼子。谁想截教贼众凶狂成性,复又奸狡如狐。将我等攻击引到贵派身上,此实是贼人凶戾,非我佛门之罪。还请道友明辨是非,不要一时冲动,坏了我两家的情谊。”
齐漱溟闻言大怒道:“你还敢提我两家的情谊?三番两次攻击我山门不算,而今更将我根基灭绝,我派中数万弟子而今只剩得这千余。岂是你三言两语便能脱得开干系的?”
药师琉璃光佛看看前后,截教、妖族不断调整阵型,欲要再度合围自己,形势大大不妙,不由甚为焦急。
对齐漱溟道:“如此,道友欲要如何?”
齐漱溟怒道:“你佛门之中刚才有谁下手的站出来受死,此事便罢了。如若不然,休怪贫道剑下无情!”
药师琉璃光佛闻言面色一变,他佛门之中能学得掌中佛国之术的本就不多。无不是修行久远,道行精深之辈。皆是佛门中各方世界,各个宗派之中的领军人物。若是交与蜀山处置,不说佛门实力将大损,便是这名声也毁于一旦了。他药师琉璃光佛也不用再混了。
佛门众人听得齐漱溟恶狠狠地说出这个条件,皆知此事已然不能善了。
药师琉璃光佛面色阴晴不定,旁边慈航道人低声道:“今我等陷入绝境,幸得准提圣人来救,方得了一线生机。与蜀山剑派之因果已然结下,一时解释不清。久留无益,今不如先冲杀出去,回到西方禀明掌教圣人,再来向蜀山派解释。”
药师琉璃光佛闻言,把牙一咬,当即下令冲突。
佛门众人也不管前方还站立这蜀山门人,一个个只管奋力前冲,不时有修为精深的佛陀丢出几个掌中佛国。恨得蜀山剑派上下一众人等牙痒痒。
眼见的佛门众人竟然不在理会自己,齐漱溟大怒,将手一招,门下千余弟子尽皆挥剑山前,参与进了对佛门的围杀。
双方战况胶着,但有准提亲自操纵七宝妙树杖挡住妖族周天星斗大阵,佛门众人只管放心前冲。若是赵公明等祭诛仙四剑来攻,七宝妙树杖也会赶来抵挡。
眼见得七宝妙树杖阵前阵后不断来回攻击,嚣张至极,截教门人这边终究是人单势孤,渐渐抵挡不住。
就见诛仙四剑忽然嗡嗡之声大作,尽皆飞腾起来,剑光霍霍,杀气冲霄而起,直往空中的七宝妙树杖冲杀了过去。
却是上清境通天教主忍不住亲自操纵诛仙四剑开始攻击了。
七宝妙树杖见状,急忙迎战诛仙四剑,半空中只见杖剑相交,激起电闪雷鸣,风云变幻不休,两边争持不下。
截教这边见自家老师出手,无不大喜,更是士气大振,人人勇猛向前。
双方交战顿时更加激烈,几乎是刀刀见血,剑剑夺命。
一场修士大战,杀的是昏天黑地。
阵后的妖族少了七宝妙树杖的拦阻,当下在妖帝太昊的率领下复又朝着佛门众人压了过来。
前后夹击之下,佛门复又开始了巨大的伤亡时期。
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阵实在是群战的利器,不过片刻之间,复又有数百名佛徒被满天星光剑气穿透肉身,击碎本命舍利,打得魂飞魄散。
一时间,众佛陀无不惊慌失措。
忽见一朵金莲凭空升起,拦在妖族与佛门之间,将周天星斗大阵的攻击尽数拦住。
星光漫天,不一时便将这多金莲击破。
却见两军阵前复又长出无数金莲,层层叠叠,无穷无尽。
妖帝太昊在周天星斗大阵之中看得目瞪口呆,不由破口大骂道:“西方教接引、准提还真是不要脸!门人相斗竟还亲自出手,如此作为,朕到底是在与圣人对战还是在与一众普通门人对战?”
太昊正自懊恼之间,却见西方复又飞来一支金刚杵,直往前面截教阵营砸了过去。
云霄急忙祭起青莲宝色旗抵挡,终究是道行法力比之圣人差了太多太多,这一击之下,将云霄真的几乎吐血。
脚步一错,顿时退了七八步。
云霄本是站立在前,与赵公明、无当圣母等几人作为截教阵营的尖刀的。
这一后退,一下子便将截教阵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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