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沈明娜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

司马相如道“你在求我?”

沈明娜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求求你,司马相如,你放了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武之亭虽然被司马相如制住,但他仍然高声吼道“娜娜,不要求他,我死不足惜,这个恶魔伙同黄河帮血洗了我满门,我的父亲更是惨死在他们手中,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他!”

未等他说完,顾恒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他立刻倒飞了出去。

沈明娜已泣不成声,她哭泣的哀嚎着。

司马相如仰天长啸,怒道“你居然为了你个外人来求我,我告诉你,这绝不可能!”

沈老爷已经气炸了肺,他乃是洛阳望族,身份地位尊崇,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让他颜面尽失,他低吼道“你个孽障,还嫌给我丢的人不够多吗?来人啊,把她给我拉回去!”

一直没有吭声的司马宣突然站了起来,他环伺了一周,冷冷的道“来人呐!把这个刺客给我拉下去,立刻斩首示众!”

此话一出,沈姑娘差点晕过去,她不顾一切的冲到武之亭身前,却被司马相如给挡住了。

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抗争,都无法突破司马相如这道防线。

武之亭被死猪一样的拖了出去,但他仍高呼道“司马家,你们都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整个前院的广场鸦雀无声,静静的看着武之亭被拖出去。

洪珊死死握住谢瞳的手臂,她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谢瞳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做着艰难的抉择。

武之亭从他的面前拖过去,磨出一地的鲜血,他暗恨自己的自私,却不能将众兄弟的性命交代于此,毕竟对方的实力太过强横了,数万的军队,白马寺的高手,已经无所不在的黄河帮,任何一方,收拾他都绰绰有余。

忽然,自谢瞳的身后飞出四枚金钱镖,不偏不倚的击在四名守卫身上,他们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号不止。

谢瞳不用看,也知道这金钱镖是老赖的贴身暗器,他虽然很少使用,但紧急关头还是拿了出来。

司马宣怒道“是谁,居然还和老夫作对!”

莫传忽然从晚宴的另一端走出来,边走边鼓掌,道“赵先生好妙的手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到了此时此刻,还不敢承认你与武氏一族狼狈为奸么?”

谢瞳道“莫前辈,这顶帽子好大啊!晚辈承受不起。”

莫传冷哼道“敢做不敢当,非是真英雄,老夫方才瞧的真切,这四柄暗器就是由你身后的家将打出,不信大家就搜一搜!”

谢瞳面露难色,老赖过于冲动了,当然,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老赖。

未等他回答,老赖忽然狂笑一声,道“不错正是本人做的,本人看不惯尔等仗势欺人、暴力凶残的对付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即便他行刺在先,也要送交官府处置,尔等虽然身份尊贵,也不能无视王法,不按规矩办事。.”话音未必,他昂首阔步的

众多宾客向老赖投以敬佩的目光,面对权倾朝野的司马家族以及势力遍布大河两岸的黄河帮,他竟怡然不惧。

顾恒冷哼一声,我等只是说说而已,目的就是牵出你这个内奸而已,他继续笑道“太尉大人果然好计,本人佩服!”

莫传冷哼道“姓赵的,你们主仆勾结武氏一族,意欲行刺太尉大人和大将军,还不束手就擒。”

老赖高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本人只是看不过尔等仗势欺人,与我兄弟无关,老子就站在这,够本事你们就来拿我吧!”

司马相如看了看司马宣,只见他的父亲点了点头,他瞬间领悟了父亲的意思。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好的一个婚礼大事,竟然被武之亭搞成这个样子,他岂能不气,司马家族今夜可是丢大了脸。

忽然自院外冲进来一队士兵,将几人团团围住,锋利的长矛直指老赖等人。

参加晚宴的众人顿时明白了,今夜恐怕会有一场杀戮。

而莫传和顾恒更是分两个方向靠近老赖,成犄角之势,不虞让他逃窜出去。

莫传冷笑一声,他极度狂傲的道“老夫敬佩你的勇气,如果束手就擒,可免受皮肉之苦,留你一个尸。”

老赖浑然不惧的道“尔等如此唠叨,莫非是怕了!”

顾恒终于动怒,他斜刺里冲出,一拳朝着老赖的胸口轰来。

老赖不慌不忙的后退,由于钢刀已毁,他失去了趁手的兵器,忙变右掌为爪,待顾恒的铁拳靠近,后发先至的擒向他的手腕.

这一招,又快又急。几乎是在毫厘之间,便锁定了顾恒的招式。

顾恒嘴角浮出一抹笑容,面对老赖的擒拿招式,他丝毫不放在眼中,毕竟他也是久经沙场、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面对老赖这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似乎不用吹灰之力。

只见顾恒拳势不变,反而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趋势,狠狠地轰了上去。在他看来,对方是不可能挡住他凌厉一击的,势必要在他的铁拳下吐血受伤。

然而,他低估了老赖。

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二人拳掌相交,出乎意料的,老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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