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亭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伯父,之亭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言罢,在管家福润的催促谢下,从后门离开了。

谢瞳本欲离去,忽然听到宋文远来了,顿时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如此时辰,天还未亮,宋文远究竟是来做什么呢!

沈老爷亲自到门外恭迎宋文远。

宋文远进府后,表现出一副极度热情的样子,道“沈老爷请留步,文远怎敢让老爷子亲迎”。

沈老爷收起方才絮乱的心情,满脸堆笑道“宋将军说的哪里话,将军来到洛阳数日,老夫竟未能尽地主之谊,实在汗颜!”

宋文远笑道“是文远不懂规矩才是,先前没有登门拜访,皆因沈小姐大婚在即,不敢打扰,如今贸然登门,时机更是有欠考虑,着实不懂礼数,还请沈老爷见谅!”

沈老爷道“将军勿要多言,屋子请!”言罢,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宋文远同样笑道“沈老爷请!”

二人同时步入大厅,分宾主落座。

早有下人们奉上了茶,二人品过香茗,沈老爷城府极深,对于宋文远的贸然拜访,实是不安好心,因此,他打定主意闭口不问,只等宋文远率先发话。

宋文远连喝了两杯茶,见沈老爷默然不语,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晒然一笑,道“不知沈老爷今后有何打算?”

沈老爷一愣,疑惑道“打算?不知将军所谓何事!”

宋文远见他装傻充楞,只得道“昨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武之亭伙同沈姑娘刺杀司马相如,钦犯谢瞳现身,并救走了沈小姐,这些事,司马家族会掉以轻心吗?以沈老爷的精明和城府,不会想不到吧!”

谢瞳听在耳中一头雾水,宋文远的话再明确不过,看样子是给沈老爷施压,让沈老爷大出血吧!以宋文远的阴险和狡诈,此事绝对能够做的出来,沈家家境殷实,富冠洛阳,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沈老爷脸色一沉,道“将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女虽然与武之亭是旧识,帮他说两句话理所应当,如果污蔑为刺客的同党,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而谢瞳掳走了小女,我沈家亦是受害者,此事当怎么算。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宋文远放下茶杯,淡然道“如果仅仅是发生了这些事,沈老爷当然可以自圆其说,可是昨夜司马瑾瑜在缉凶的过程中,被人杀了,这笔账,不知是否要算到沈老爷的身上!”

沈老爷听闻此言,慌张之下,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到在地,他难以置信的道“什么?司马瑾瑜死了!”

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仅仅是刺杀、悔婚以及与逃亡,对于司马家族来说,仅仅是丢了颜面,司马宣顶多会找借口取消这场婚礼,而司马瑾瑜死了则不同,以司马宣瑕疵必报的性格,定然会怀疑他沈家与谢瞳相互勾结,继而迁怒于他们。

冷汗至他的后背流了下来。

由此看来,让女儿与武之亭离开洛阳是十分明智的选择。

宋文远并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摆出一副看热闹的神态。

好一阵子,沈老爷才坐了下来,若有所思的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宋将军既然来此,想来是有些对策,老夫洗耳聆听高见!”

宋文远哈哈一笑,道“高见是谈不上,不过愚论倒是有一些,听闻沈老爷总掌洛阳的盐业,不知可否让给文远,想来沈老爷涉猎行业较多,理应不会差这点分毫”。

谢瞳在听不下去,他见东方变白,已经灰蒙蒙的一片,应该找个地方去躲避一下了,官兵白天捉人,定然要比深夜容易的多,想到此处,他不由分说的离开沈府。

宋文远敲诈沈老爷这一次,沈家恐怕是难以逃脱了,不过换成他谢瞳,也会选择花钱免灾。

去哪里,是一个问题,偌大的洛阳城,并无他栖身之处。

谢瞳边走边想,竟然毫无察觉的来到了白马寺外,或许是来的次数过多,潜意识中也走惯了这条路。

白马寺外已经被重兵包围,谢瞳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去,只得沿着白马寺转圈,他已打定主意,离开洛阳之前,先与白马寺的众多高僧谈一谈,将灵珠的问题交代清楚。

白马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想来是司马宣因为儿子的死,要白马寺给个说法,毫无疑问的,莫传定然从中作梗。

谢瞳转了大半圈,天已大亮,他转到古刹的后门,这里的官兵相对较少,而且守了一夜,颇有些犯困的感觉。

他灵机一动,慢慢的踱到后门老旧的院墙外,拾起一块石子,猛然掷到守卫的另一个方向。

几名守卫机警的朝着另一个方向望去,谢瞳看准时机,身体猛然掠起,高高跃起三丈后,稳稳的落在古刹后墙的青苔之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院内,依旧稀稀落落有几个官兵在巡逻放哨,但显然经过一夜的劳累后,警惕性低到了极点。

谢瞳缓缓的绕过守卫,来到了大雄宝殿附近,他刚刚要往前走,灵觉忽然传来强烈的感应,忙止住脚步,躲在大殿的一侧。

只见莫传从前后院的小门处走了过来,朝着大雄宝殿走过去。

谢瞳暗叫好险,如果不是灵觉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