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人身前,抱拳道“晚辈一直在偷听诸位与司马父子的对话,对于此次发生的事,晚辈深感歉意,希望诸位大师不要介怀!”
不欲忙提高警惕,目光朝着寺庙外望出去,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闭关处去!”
无量点点头,道“不错,我们走!”
闭关之处就是那个客房,谢瞳犹豫了一阵,在这个客房内,如果五大高僧围攻他,他是毫无离开机会的,但想到无量大师的正直与坦率,想来是不会做出此类无耻的行为,想到此处,他晒然一笑,大步跟了上去。
几人步入客房,不相将房门虚掩上,不出所料,不念和不嗔整在客房内打坐,见到几人进来,也不在练功。
谢瞳忙向不念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几人中,他最为佩服的就是这个修炼精神功法的高僧,不仅胸怀坦荡,更是佛法造诣精湛,实是首屈一指的得道高僧。
不嗔见到谢瞳,不悦道“谢瞳,你害的我白马寺身败名裂,百年古刹差点毁于一旦,你还胆敢回来,老衲今日就要你好看!”
言罢,他抄起齐眉铁棍,就要朝着谢瞳打过来。
不念等人忙拦着他。
谢瞳晒然一笑,道“不嗔大师这么说,有些牵强,谢某虽然盗取了灵珠,此事本人不会抵赖,但司马家族与白马寺的恩怨,如果强行算到本人头上,则大为不妥。”
不相怒道“有何不妥,你休要狡辩,如果不是你将敌人引入宝库之中,怎会引起双方的冲突”。
谢瞳毫无顾忌的坐在蒲团上,笑道“大师是只看表面,不明内里,司马宣并非是因为司马瑾瑜之死而向诸位发难,此事不过是一个导火线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问鼎中原,取大唐王朝而代之,然而光靠军事力量是不够的,必须要靠舆论的支持,而白马寺,身为佛道的代表,唐王朝统治中原的精神支柱,已经成为了司马宣眼中钉肉中刺,必须要瓦解掉,这么说,大师明白了吗?”。
“荒谬”,不相冷冷的道“司马宣虽然权倾朝野,终究是一个臣子罢了,哪里会有这样大的野心,而司马家自大唐立国起,世代为臣,一直安分守己,怎会生出二心。谢瞳你休要胡言乱语,开脱自身的责任”。
谢瞳再度大笑,道“关于司马家族的来历,诸位或许不甚清楚,本人来告诉你们,如今的司马氏乃是晋王朝皇族的分支,只不过在前朝衰败罢了,自崛起于大唐帝国,上上下下无不怀着复国的野心,只是等待时机罢了,而大唐帝国内忧外患,黄巢在广州死灰复燃,塞外各族蠢蠢欲动,正是司马家族千载难逢的良机,他怎会错过,区别就在于是司马宣当皇帝还是司马相如当皇帝而已。”
此话一出,几大高僧惊骇的说不出一句话,此事太过骇人听闻,如谢瞳所言属实的话,实是轰动朝野的大事。
许久,无量道“谢瞳你当知自己的言论多么惊人,但凭你一面之词,毫无根据,请恕老衲不敢尽信”。
谢瞳道“本人当然无凭无据,司马宣亦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抓住把柄的机会,诸位知道曹平阳么?”
不相道“这个臭名昭著的人,谁人不知,如果不是他杀了司马瑾瑜,那会有今日这么多的事,又怎会牵连到我白马寺!”
谢瞳笑道“可诸位可晓得曹平阳为何对司马瑾瑜下手吗?他在司马相如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滋润的不得了,这岂非是毫无根据!”
众人侧耳倾听,谢瞳顿了顿,继续道“曹平阳乃是三国时期丞相曹操的后代,与司马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当然希望除掉司马家族,这些年不过是忍辱负重罢了,至于他的死,却是意料之外的事,诸位当时也瞧的清清楚楚。而谢某能够找到宝藏,皆因曹平阳身为曹氏后代,祖辈口口相传,对宝库了如指掌,否则怎会轮到谢瞳。”
此言一出,众人再度震惊,也从谢瞳的话语中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司马氏窃取曹氏的政权,此事天下皆知,无人不晓,也难怪曹平阳要杀司马瑾瑜了。
良久,无量道“都是政权惹出来的事端,权力一事,害人不浅,老衲定然不会让历史重演,绝不允许司马宣改朝换代,明日老衲立刻进京,当面向圣上禀告此事,要他诛除奸佞!”
谢瞳再度大笑,道“大师不可,司马宣老谋深算,早料到会有此事,已经将证据清理的干干净净,如不是曹前辈慧眼识睛,恐怕天下无人知晓此事,大师无凭无据的去面见圣上,结果只会适得其反,予司马宣口舌,如今他深得圣上依赖,连吴王都没有办法,大师仅凭一面之词,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如果被司马宣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一直没有发言的不念道“师兄,谢施主说的不错,如今我白马寺被司马宣诬陷勾结谢施主,杀害司马瑾瑜,已经是黑锅在身,再要弄出事端的话,圣上极有可能认为我们恶人先告状,无中生有,将我等驱逐出白马寺,结果会适得其反”。
谢瞳顺着不念的话道“届时司马宣安插心腹主持白马寺,宣扬他们家族的善行,就真正达到他们的目的了”。
不嗔气道“那怎么办?难道还由着这老家伙处心积虑的攻击我们吗?”
无量道“谢施主可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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