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还剑入鞘,递给谢瞳道“这剑还是还给你吧!老子可不希望女儿家成天打打杀杀的,说句实在话,自有了燕儿以来,老子改变了很多,过去一心希望触及武道的巅峰,然而时至今日,才晓得家庭是多么的重要,寻常人的生活是多么美好!”
谢瞳笑看着他,没有做声。wWw.
霍紫辛笑骂道“你这么看着老子做什么,老子又没有说错,你现在体会不到,终究有一日,你会明白老子的想法,去追求一个缥缈的东西,是多么没有意义!哎,老子又没有说这辈子就这样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至少老奕的仇还是要报的!宋文远这狗贼,老子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采薇打断二人的对话,道“王大人在府上备了晚宴,有什么话,到宴会上去聊吧!”
晚宴不大,仅仅是摆放了两个桌子,众人分开而坐。
菜肴也是一般,都是些本地的特色,没有什么大鱼大肉,这与王道勋朴素的风格十分一致。
谢瞳这一路风尘仆仆,也没有吃上几顿像样的饭,因此,这顿饭吃的格外香甜。
王道勋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举杯道“自南征结束后,吾等还是首次共聚一堂,哎,相聚不多,让我们为团圆而喝一杯。”
他率先一饮而尽。
众人学着他的样子,也喝光了杯中的酒。
老赖道“大人,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王道勋放下酒杯,幽怨的道“老夫鳏寡一个,风烛残年,能有什么作为,在也无法像你们一般,闯荡江湖,纵横沙场,哎,老啦!”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悲凉的意味。
谢瞳忽然道“大人的意思是想征战沙场吗?”
王道勋苦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里还有沙场,如果还能有这样一次机会,老夫死而无憾。”
王婉茹嗔道“爹,你都一大把岁数了,还惦记什么打仗,还是好好的养老吧!等过了年,跟朝廷申请告老还乡,岂不乐哉!”
王道勋道“姑娘家懂什么”。
洪珊笑道“王老爷子说的不对,姑娘家怎么了,您的心情我们都理解,希望为国奋力,可如您所说,天下太平,正是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的景象,是百姓期盼的好日子,您应该高兴才是!连年征战,百姓多苦难,您是知道的!”
王道勋没有做声,而是再饮了一杯酒。
谢瞳忽然道“大人,襄阳在您的治理下,已经井井有条,按照您的估计,能够顶住多少大军的攻击呢!”
王道勋道“不是老夫吹嘘,可顶十万精兵!”
谢瞳道“那军粮呢!”
王道勋顿时沉默了下来。
洪珊等人忙瞪了谢瞳一眼,责怪他的问题不合时机。
谢瞳没有理会洪珊的责怪,而是笑道“晚辈从南阳一路走来,得知了不少消息,传言黄巢在广州死灰复燃,得到了西洋等国的大力支持,大有重返中原、卷土重来之势,对此,前辈怎么看!”
此话一出,王道勋立刻变了个人一般,他的双目顿时炯炯有神,道“此话当真?”
谢瞳道“当是无虚,黄巢败退广州后,朝廷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大赏封臣,举国欢庆,给了他苟延残喘的机会,在广州一代,盘踞了极大了力量,随时可能北上。.”
王道勋高呼道“来人呐,将老夫的作战地图拿上来!”
不多时,地图已经呈上来。
王道勋命人撤去酒菜,将地图铺在桌子上,观察了一阵,道“黄巢如真的有此意,定然会出奇兵,不会沿着江南的老路,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攻下去,不然还没打到洛阳,已经损失殆尽,照老夫的估计,应该是由大江中段直接北上,奇袭襄阳,控制襄阳后,北上洛阳,破潼关,在取长安的路线。”
老赖吃惊道“如果黄巢真的选择这条线路的话,那我们岂不是首要的攻击目标么?”
王道勋笑道“来的正好,老夫江南一役没有指挥权,处处掣肘于他人,如不是谢瞳出奇制胜,实在是汗颜,如果黄巢敢来,老夫定然与他决一死战!”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行,老夫必须提早做准备,谢瞳,你不是有曹公的宝藏么,先去拿出一部分银两,充公,大量采购军粮和器械”。
王婉茹道“爹,你别老疑神疑鬼的,谢大哥的消息只是道听途说的,没有任何根据,你这样做,让朝廷知道了,不治你个谋反的罪名才怪!”
王道勋道“这是未雨绸缪,你懂什么?谢瞳,老夫命令你,立刻组织人手去采购这些东西,不得延误。”
老赖道“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如派人先行去广州调查一番,沿途安插斥候,可高枕无忧。”
王道勋道“也罢,我们来个双管齐下,紫辛,你明日立刻动身前往广州,探查敌情,谢瞳,你与老赖从官兵中抽调五百个好手,前去洛阳挖宝,顺带从山东一带采购些军粮回来,此事耽误不得。”
霍紫辛摆出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无奈道“遵命!”
老赖笑道“大人,谢老弟他旅途劳顿,还是先休息一段时日吧!洛阳就由本人和夜莺前去,包保万无一失!”
王道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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