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我们现在调转马头,打回去如何!”
谢瞳怒道“你疯了么?黄巢几十万人马,就我们现在这些残兵败将,你是想玩羊入虎口么?”
薛岳道“那怎办才好?陛下会杀了我的”。
谢瞳气道“杀了你才好,免得出现如今的情况,这十万大军,哎,先回襄阳去吧!看看大人能否有什么办法!”
正当此时,哨兵来报,敌军追来了。
薛岳吓的忙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
谢瞳看了摇摇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忙指挥众将士撤退,宜城不可守,否则就是军覆没的情况。
双方的军队汇集在一处,仓促的撤往襄阳。这次打败,极大的打击了唐军信心,将士们纷纷扔掉兵器和盔甲,如丧家之犬的逃过去。
抵达襄阳时,已是黄昏。
将士们纷纷入城,唯独薛岳带着他的护卫队,在城门处迟疑着。
谢瞳道“还愣着干什么,在不入城,等着黄巢来捉你么?你还当你有十万大军,迫得黄巢不敢进击么?”
面对谢瞳的讥讽,薛岳再也不敢还嘴,而是叹气道“小弟无颜见大人了”。
谢瞳看破了他的想法,薛岳此人心胸狭窄,他深怕王道勋借此籍口来杀害他,想到此处,他晒然一笑,道“薛将军,敢做不敢当么?放心吧,大人不会杀你的!”
薛岳听闻,战战兢兢的跟在谢瞳身后,步入城门。
王道勋早就晓得了前方的惨败,二人刚刚入城,他便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见到谢瞳和薛岳,指着薛岳骂道“纸上谈兵。纸上谈兵啊!老夫怎么就带了你这么个废物!”
言罢,他冲上来,对着薛岳便是两记耳光。
这两记耳光扇的极重,薛岳没有躲闪,一道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谢瞳知道,王大人动了真怒了。
王道勋打完后,望着谢瞳,怒斥道“谢瞳,你干什么去了,老夫不是给你一万精兵让你殿后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啊,让你们两个给毁了!”
谢瞳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并非怨恨王道勋,只是感觉,自己确实无能无力,因为薛岳并不听他们的!
王道勋仰天长啸,“陛下,老臣无能啊!”他竟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看的薛岳和谢瞳一愣,谢瞳晓得,王道勋之前胸有成竹,完是考虑到这支援兵的存在,而眼下,援兵惨败,他在无任何仰仗,似乎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到黄巢那一方。
谢瞳忙凑上前去,安慰道“大人不必动怒,我军虽然遭此大败,但襄阳城仍在,守他个个把月不成问题,届时援军一到,黄巢将不战而退!”
王道勋摆摆手,示意大家随他前往府内议事。
众人回到王道勋的府邸,落座后,没有一人胆敢说话,毕竟王道勋在气头上,方才谢瞳都受到了呵斥,谁还会自讨没趣呢!
王道勋脸色阴沉,过了好一阵子,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走吧!襄阳保不住了,走一个是一个,免得在此被黄巢一锅端!”
洪珊诧异道“大人为何如此悲观,我军虽然新败,但守城仍****可期”。
王婉茹也道“是啊父亲,我们都在,为何要如此丧气!”
王道勋仿佛老了十岁一般,道“如老夫所料不差,黄巢将会于两日内切断襄阳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你们在不逃,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夜莺道“难道朝廷不在派送援军了吗?就任由襄阳城被敌军占领,继而打通北上洛阳的通道吗?”
霍紫辛道“岳丈不必悲观,这个可能性压根儿就不存在,难道吴王李铮会坐视不管吗?”
王道勋一指薛岳,道“你问问他的兵是哪里来的!”
薛岳脸色十分苍白,苦笑道“本人的兵乃是吴王麾下的将士,抽调了一部分,往襄阳来援!”
谢瞳听罢遍体生寒,难怪王道勋如此愤怒,只因他早就晓得援军的来龙去脉,李铮统帅大军二十万,一半分给了薛岳,一半拱卫京师城防,是再也拿不出半点兵力了。
王道勋苦笑了一阵,我们的唯一依靠,已经被这个狂妄自大的人葬送了,由此可见,襄阳城破在即,我们是再也无法等到救兵了。
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
许久老赖道“大人,或许我们还可以沿袭之前的策略,黄巢兵多将广,粮草供给是个大问题,自度过大江以来,已经月余,眼下收成的季节已过,即便敌军四处收集粮草,恐怕也难以维持如此大规模的消耗,只要我们坚持住,敌人将不战而退。”
王道勋叹气道“据老夫得来的消息,黄巢已经搜刮了附近州县的粮草,更是派人在大江日夜捕鱼,以备军用,怎也可以撑足一个月以上,可我们还能守住一个月吗?”
众人再度陷入沉默。
薛岳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到王道勋的身前,噗通一声跪下,揶揄道“大人,你杀了我吧!都是小人自私自利,才导致今天的悲惨局面,薛岳罪该万死,你杀了我吧!”
王道勋忽然飞起一脚,踹在薛岳的肩头,薛岳直接摔了出去,重重的趟在地上,王道勋怒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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