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马宣的,怎敢抛头露面。因此亦消息闭塞,无从得知。”

武之亭皱眉道“如此大事,朝廷怎么派了个草包!竟真的将打仗视作儿戏么?”

谢瞳苦笑道“当务之急,是如何取得援军,化解襄阳之围”。

娜娜道“谢兄此番前去济南,莫非就是找宋文远搬救兵吗?”

未等谢瞳回答,武之亭摇头道“小弟不太看好谢兄的济南之行”。

谢瞳道“何以见得!”

武之亭道“宋文远此人心胸狭隘,卑鄙下流,更与谢兄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谢兄此番前往,无疑是与虎谋皮,危险之极!”

娜娜同样道“不错,宋文远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心肠歹毒,仗势欺人,借着司马瑾瑜被杀的当儿,将我父亲的大半家业给骗了去,此人是在可恶”。

面对二人的警告,谢瞳非是没有准备,他苦笑道“家国是家国,私人恩怨是私人恩怨,眼下帝国式微,兵力不足,除宋文远外,无人有能力解襄阳之围,即便如何危险,本人也要试一试,否则帝国将倾”。

娜娜不屑道“谢兄此言差矣,帝国不是你一个人的帝国,而是大唐子民的,谢兄将此负担置于肩上,虽然是为了家国天下,但多多少少有些不公平!”

谢瞳道“哪里有那么多的不公平!”

娜娜继续道“谢兄为何如此固执,你去了济南,宋文远不把你捉了送到京城才怪!”

谢兄笑道“这或许就是谢某的使命吧!生育危难之际,如不能为家国天下而鞠躬尽瘁,谢兄如何安于世上,此乃黄天派的门规,谢某虽知此行凶险万分,却不能有半分犹豫!”

这是他首次在外人面前讲起黄天派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个神秘的门派,世界都是持着贬义的,然而谢兄却是受到有识之士的肯定,他的为人和品格,一直被人所尊重,这番话讲出来,更是让人钦佩不已。

娜娜气的直跺脚,道“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本姑娘从未见过如此固执的人!”

谢瞳晒然一笑,没有生气。

武之亭点点头,笑道“谢兄的一番话,令小弟钦佩不已,亦是感受到了谢兄的心怀天下,如谢兄有什么需要的话,小弟必万死不辞!”

谢兄道“时间紧迫,谢某必须立刻赶往济南,本人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衣衫褴褛,身无分文,与乞丐无异,需要二人的接济!”

武之亭笑道“小事一桩,娜娜快去为谢兄取些银两来!”

谢兄道“银两是其次,主要是实物和马匹,本人哪有时间住店打尖!”

娜娜气鼓鼓的走出屋子,不多时院子内传来了马儿的蹄印声。

二人奔出们外,只见娜娜牵着一匹骏马,马儿异常的高大,周身清一色的黑色鬃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匹罕见的宝马。

娜娜若无其事的道“这是之亭重金求购的西域宝马,包裹内有干粮和牛肉,足够谢兄赶到济南了”。

旋即她从腰间解下一个口袋,朝谢瞳扔过来,道“这是五十两银子”。

谢瞳接过包裹,欣喜万分,笑道“多谢嫂夫人的馈赠,谢某感激不尽!”

娜娜撇撇嘴,笑道“本姑娘不敢当,谢兄心怀天下,本姑娘怎敢耽搁!”

言罢,她哈哈大笑起来。

谢瞳抱拳道“小弟这就去了,二位保重!”

“慢着”,武之亭打断他,道“小弟族人中还有千人左右,可组成一支军队,如谢兄同意,小弟愿组织人马随谢兄反扑洛阳!”

此言一出,娜娜不屑的撇嘴,道“就你那点人,恐怕还不够黄巢塞牙缝的”。

谢瞳道“嫂夫人说的不错,武兄的心意,小弟领了”。突然一个极为奇妙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他道“如武兄真的想帮助小弟,可有一事去做!”

武之亭道“请讲!”

谢瞳兴奋道“如武兄有空,可到洛阳曹公宝库内运出一些银两,组建一支雇佣军,这个力量不容忽视!”

武之亭一拍大腿,道“果然好计,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娜娜笑道“你怎么有谢兄那么多花花肠子!”

众人再度大笑。

武之亭问道“谢兄多久能从济南返回?”

谢瞳思虑片刻,道“快则半月,迟则一月,无论宋文远同意与否,小弟肯定在这个时间内返回!”

武之亭犹豫了一下,道“时间不是很长,虽然银子充足,但小弟一时半会难以筹集到太多的人马。不过请谢兄放心,小弟定然竭尽力!”

娜娜一本正经的道“谢兄不怕我夫妻二人将宝藏洗劫一空吗?”

谢瞳笑道“如果真如此,就当是小弟送给二位的贺礼了,哈哈哈!”

谢瞳准备充足后,趁着天色未晚,匆忙的离开了。

他昼夜不停的急奔,马儿累了,便停下来休息,吃饱喝足便继续上路。

不得不说,武之亭的眼光非常的好,买的马也是百里挑一,谢瞳急驰五日后,终于抵达济南!

这五日的疾行,对谢瞳的影响很大,他是首次身负伤势的奔走,对他的筋骨和经脉都是一种洗礼。不仅伤势完恢复,且功力恢复到了巅峰,连肋下都已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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