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颜憔悴了些,不在妩媚动人。
宋文远道“夫人今日为何这般有兴致,还跑来观看阅兵呢!”
洪晔娇柔的道“在家里呆的久了难免会有些闷的慌,今日听闻夫君在此地阅兵,便来凑凑热闹!”
谢瞳忙抱拳道“谢瞳见过嫂夫人!”
其他人诸如戊戌道长亦向这位将军夫人打招呼。
洪晔看着谢瞳,径直走到他的身前,道“谢瞳,珊儿怎么样了!”
谢瞳一愣,没有想到她还惦记妹妹,忙道“珊儿还好,她随着谢某辗转千里,身体还算健康,刻下正在襄阳!”
忽然,洪晔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狠狠的朝着谢瞳刺过来,同时骂道“你这表里不一的畜生,还我父亲的命来!”
匕首闪电般的扫向谢瞳的咽喉,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谢瞳身形一闪,匕首贴着他的咽喉扫过。
洪晔一击不成,再度举起匕首,割向谢瞳的胸膛。
谢瞳再度向后方退去,这一次他足足跃出两丈多,超出了洪晔的攻击范围。
宋文远忙从后方抱住洪晔,道“夫人,岳丈不是谢瞳杀的,杀人者是奕无畏,他已经伏诛了”。
洪晔怒道“都是一丘之貉,谢瞳,你给我记好了,你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表里不一。表里不一。”
眼见洪晔被婢女等人护送下去,这场风波已然结束,但已经大煞风景,使的众人失去了继续观看阅兵的兴致。
谢瞳初时听到洪晔的辱骂不以为然,当听到她第三次骂出表里不一时,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那个神秘的布帛,是否洪晔塞给他的呢!
这个事情的可能性极大,同一个词语一连说三遍,这已经是少有的事,洪晔在暗示他什么呢!莫非宋文远真的是表里不一,在骗他吗?
谢瞳顿时怀疑起自己的感官来。
宋文远见谢瞳发呆,以为他被爱妻的举动给吓得慌了神,忙安慰道“贤弟不必惊慌,你嫂子她是被仇恨蒙蔽了,以致做出如此骇人的举动,放心吧,不需太多时日,兄长定然能劝她解开这个心结,等襄阳战事一了,你便带着珊儿来到济南,届时我们一家团圆,也是一大幸事了”。
戊戌道长哈哈一笑,道“如此,老道先恭喜将军和少侠了”。
谢瞳忙从惊骇中回过神来,道“兄长不必担心小弟,小弟并未受到惊吓,这都是小事一桩”。
宋文远笑道“天色不早了,本人在府内备了酒宴,今日我们一醉方休,算是为贤弟接风洗尘吧!”
谢瞳这才发现,阅兵足足看了一天,太阳已经西斜了,此刻确实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众人从校场返回宋文远的府邸,黄昏来临,济南正式进入了漫长的黑夜。
城中处处灯火通明,酒楼、妓院歌舞升平,处处彰显着太平盛世的宁静感。
谢瞳等人从济南最为繁华的街道穿过,看着街道两旁的繁荣,他从心底升出了一种和谐的感觉,这样的氛围不知能够维护多久,对于襄阳的大战,他不确定能否取胜,一旦失败,中原将重新卷入战火之中。
不知不觉,宋府已然历历在望,众人抵达府邸时,酒菜已准备好,就在宋文远的迎客厅。
作陪的人不多,除了宋文远和戊戌道长外,还有方翟和镇元子,以及宋文远麾下声名显赫的将领。这样的场景,谢瞳已经许久未感受到,自离开长安后,他是首次以谢瞳的身份,出席正式场合的晚宴。
酒菜上齐,谢瞳被安排在右手边的首座,显然是宋文远对他极为重视,而左右边的首座则是戊戌道长,依次才是方翟和镇元子以及一干将领。
宋文远高坐在大厅中央,他见人来的差不多,笑道“大家安静一下,本将军有话要讲!”
大厅内立刻沉寂了下来。
宋文远顿了顿,继续道“今日来的都是我济南大军的要员,泰山剑派的尊者,以及武林六大高手方前辈,镇元子道长,可以说,你们是拱卫济南军界和武林的核心力量,今日将你们请来,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议。众所周知,逆贼黄巢败退广州后,居然死心不改,再度举兵造反,如今率领大军正在攻打襄阳,襄阳已岌岌可危,我大唐帝国已重新卷入战争。”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他们在济南安逸久了,竟然连襄阳发生大战的消息都不清楚。
不少将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甚至有的人还高声质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宋文远高声道“诸位安静一下,此时绝对不是谣言,本将军身旁的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谢瞳,谢将军,他刚刚从襄阳过来,经谢兄弟的口述,襄阳如今已陷入危难之极。”
众人再度震惊,皆因谢瞳的名号实在是在大了,而且他还是圣上指定的钦犯,杀死洪大夫的凶手,更是与宋文远势不两立,他出现在这里,形式突然变的十分微妙,宋文远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大厅内再度陷入了纷乱谈论中。
宋文远道“兄弟们,如今襄阳危难,我等身为中原大军的翘楚,岂能袖手旁观,本将军已决定,明日起,出兵襄阳”。
此话一出,大厅寂静了,无人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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