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躲到里哪里去。”
方翟笑道“这还不简单,有谢瞳做引路人,到时候这些银子还都不要落入我们的囊中。”
几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谢瞳听的遍体生寒,原来宋文远并没有改过自新,一切都是在演戏而已,演给他看,借机打探财宝的下落。
此刻他懊悔不已,为何这么容易就上了宋文远的当儿,好在他并没有盘托出,否则宋文远定然要置他于死地。
只听镇元子继续道“将军,这大军明日出发,难道真的是要去解襄阳之围吗?”
戊戌道长突然狂笑道“难道镇元子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么?”
镇元子道“愿闻其详!”
戊戌道长继续道“大将军如今是自身难保,那还有闲心去解襄阳之围啊!”
宋文远咳嗦一声,吓的戊戌道长不在做声,宋文远环视了一周,道“二位或许不知,黄巢在襄阳兵分两路,一路由黄巢统帅,继续围攻襄阳,而另一路,由朱温统帅,沿大江而下。短短一个月内,已经席卷了江南,攻克了健康和苏杭,前日更是挺起了扬州,不日恐怕将北上济南。”
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屋外偷听的谢瞳,更是骇的说不出一句话,难怪这段时间竟然没有看到朱温统兵,原来是还有这种打算,想到前几日入城时的难民,谢瞳明白了,根本不是什么灾害,而是朱温已经占领了江南。
这个消息,比他担心的还要令人惊骇。
只听方翟道“人言朱温乃无敌大将军,当世无双,如今看来,非是浪得虚名,大将军这一仗并不好打!不知大将军有何高见!”
宋文远笑道“本将军已早就拟定好对策,明日十万大军出发,开往天长和颍州一带,在那里遏制住义军北上的趋势,再观其变。朱温虽然骁勇善战,但本将军兵精将广,粮草充足,岂能是他一群乌合之众所能击败的”。
镇元子道“原来大将军早有准备,亏谢瞳那小子还得意洋洋的认为大军是开往襄阳的呢!简直要笑掉本人的大牙”
几人再度大笑起来。
谢瞳听的是怒火中烧,他此刻真想冲进去,将宋文远的狗头斩下来,一泄心头之恨,宋文远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处心积虑的欺骗自己,利用兄弟间的感情,只是为了那宝藏。
然而谢瞳并没有冲动,形势对他极为不利,他贸然的冲进去,只会令事态更加严重,襄阳不仅得不到救援,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好在黄巢兵分两路,使的黄巢兵力不在具有那么大的优势,然而对于襄阳的守军来说,没有援兵,城破败忘是早晚的事,他忽然有了一种无力感,心灰意冷的滋味油然而生。
方翟道“早就听闻朱温的武功步入一流高手的境界,此次两军对垒,老夫定然要会会他!”
宋文远道“此次怕是要扫了前辈的兴致,谢瞳孤身一人前往武家,我们要盯紧他,本将军希望前辈、道长和镇元子能够组成一个小组,率领五千人马,暗中跟随谢瞳,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可先斩后奏,将武家和谢瞳尽诛灭口,只要这批财宝到了我们的手中,今后可真的是荣华富贵了”。
方翟笑道“没有什么失望的,比起堆积如山的宝藏,与朱温对决又算的了什么呢!”
几人再度大笑了起来,似乎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谢瞳知道在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忙偷偷的离开此处,返回休息的地方。
谢瞳将东西准备齐,打算立刻离开,但想到眼下宋文远还不晓得他已窥破秘密,此举等于打草惊蛇,待一切离开济南再行商议。
这一夜,谢瞳几乎没有怎么睡,宋文远的决绝,彻底让他死了心,而如今黄巢的强势反扑,让一切都变的扑朔迷离,宋文远能够抵挡朱温来势汹汹的大军吗?
这点,谢瞳持否定想法,在他看来,宋文远在朱温面前还稚嫩的很,完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看来大唐帝国的关外,似乎都要落入黄巢的手中了,难道真的要一分为二吗?
谢瞳想想都觉得可怕,种种迹象表明,要天下大乱了,这一次,恐怕比黄巢横扫中原来的还要可怕。
他不晓得黄巢躲在广州这两年,为何实力膨胀的如此迅速,相对黄巢集团而言,大唐帝国完笼罩在歌舞升平、宁静祥和的气氛中,完忘记了广州虎视眈眈的黄巢,为何不能集中兵力,将他斩草除根呢!卧榻之处,岂容狮虎,对黄巢的崛起,完就是帝国统治者的昏庸。
不多时,天已大亮,谢瞳草草的吃过早饭,他并没有去见宋文远,亦没有这个必要,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他悲伤的地方,让他充满无助的地方,回到襄阳,与他的兄弟们并肩作战,不过,有一点他必须承认,此次济南之行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援兵没有带来,反而给自己徒添了许多麻烦,毕竟方翟三人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他们三人围攻他,他肯定是敌不过的,闹不好,还要被他们杀了也说不定。
谢瞳施施然出了城,他已打定主意,先行前往宜城,找到武之亭在说,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十日,武之亭那边该有了动静,他挖掘了宝藏之后,怎也会招募到上千雇佣兵,加上他的族人,怎也能凑到两三千人马,只要与武之亭汇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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