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所料不差,他们应当是死守洛阳,等待司马宣的援兵,如没有司马宣的援兵,也是待有生力量消耗殆尽后,退回关内,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圣上的责罚,二来是明哲保身,还会落下一个顽抗到底的美名,实在是一石二鸟。”

啪,宇文一朔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怒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样不是置国家百姓于不顾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都死光了,拿什么反败为胜。”

霍紫辛幽幽的道“这或许就是黄巢或者朱温最为想看到的吧!死伤的越多,他们问鼎天下的机会便越大。”

宇文一朔道“本人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来人备马!”

谢瞳挺身而起,道“宇文兄稍安勿躁,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你要去干什么啊!重蹈小弟的覆辙吗?这是没有意义的,还有你若派兵前往救援,更是中了朱温的下怀,他们对洛阳围而不打,就是意图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那是一个无底洞,无论去多少人,都难以挽救洛阳的败局,用你的办法,在潼关与敌人决一死战,才是获胜的关键,依险而守,把他们都消灭在潼关的城墙下,才是最佳的选择。”

宇文一朔皱起眉头,不再出声。?许久,他才道“传令下去,潼关戒严,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城。”

随着这命令传达下去,谢瞳晓得,他是彻底放弃潼关以东的大片区域了,除非有大部队从长安开来,否者短期内将会是分庭抗礼了,洛阳军的死活,宇文一朔不会操心半分的。

一连几日,洛阳那边都有消息传来,司马相如指挥大军完放弃了洛阳城外的据点,改为退守城内,只在西部通往潼关的道路上,布置了重兵,看样子完符合谢瞳的猜测,他是留好了退路。

而黄巢也象征性派兵打了一阵,在司马相如的死守下,通往潼关的道路并没有封死,然而外部据点的丢失,已经让司马相如陷入了被动,虽然西部尚有退路,但宇文一朔的闭关,已经让司马相如进入了死局。

黄巢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将洛阳城团团围住。

谢瞳等人看的清楚,这分明就是朱温的伎俩,他在消耗唐军仅存的斗志,毫不夸张的说,关外已经是义军的天下,他们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了中原,虽然洛阳还没有攻下,但已经是他们的盘中餐了。

义军围而不打,让唐军大为疑惑,但谢瞳等人心知肚明,这不是放虎归山,而是围点打援,敌军将司马相如的算盘看的很细,也是利用了这一弱点,但谢瞳等人怎么会上当,大军闭关不出,似乎已经将关外拱手相让了。

一连过了六七日,这一日,谢瞳等人正在商讨军事,斥候突然来报,长安的圣旨来了。

谢瞳与老赖忙回避起来。

宇文一朔急急的迎出去,一名太监尖声的道“宇文一朔,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责令潼关城守宇文一朔立刻出城应敌,与大将军司马相如、宋文远一同并肩作战,务必将贼寇剿灭于洛阳城下,钦此。”

宇文一朔直接愣在当场,太监见他楞了神,不悦道“宇文将军,接旨吧!”

宇文一朔拜了三拜,双手接过圣旨,早已经不知所措。

太监喜公公继续道“不知宇文将军何时出兵潼关啊!”

宇文一朔冷冷的道“敢问喜公公,圣上知晓前线的战事么?”

喜公公脸色一沉,道“宇文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圣上为国操劳,岂能不知前线情况,因此特派本人前来传旨”。

宇文一朔继续道“还请公公禀告圣上,烦请圣上重新拟一道圣旨,着司马相如和宋文远退回关内,据险而守,可退强敌!”

“放肆”,喜公公尖声尖语的道“宇文一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藐视圣旨”。

宇文一朔谦逊的道“喜公公,本人怎敢藐视圣旨,只是想借公公的口,去传递些信息罢了。眼下敌军势大,风头正盛,我军与敌军硬拼,实属不智,且洛阳粮草不足,难以维继,一仗打不赢,士气会十分低落,因此,本人才建议撤回关内,日后再图反击。”

“大胆”,喜公公终于大怒,道“好你个宇文一朔,表面看来英勇善战,原来竟然是额畏首畏尾的草包,被敌人给吓怕了吗?翌日,本公公必定禀告圣上,说明此事!”

宇文一朔道“喜公公,外界传言本人是什么样,本人丝毫不放在心上,但行军打仗,并非勇猛和冲锋就能解决的,这其中有着诸多的套路可言,这样贸然打出去,毫无胜算可言,本人的想法就是要打胜仗,隐忍一段时间又有何妨!”

“反了,反了”,喜公公气急败坏的道“宇文一朔,你竟然抗旨不尊,造反吗?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谢瞳瞧得真切,这喜公公才是真正的草包,对军事一窍不通,还指手画脚,这还了得。

喜公公带来的人,足足有十多人,立刻将宇文一朔团团围住,喜公公道“给我绑了”。

宇文一朔高傲的立在人群中央,冷哼道“就凭你这点人,岂能擒的住我?来人。”

话音一落,庭院内立刻涌出大队人马?将喜公公带来的这些人反包围住,清一色的长枪将矛头对准他们。

喜公公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早吓得浑身发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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