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拂尘一指谢瞳,怒道“大胆贼人,竟然敢劫持郡主,还不跪下束手就擒。”

洪晔从几人中钻出来,道“镇元子师父,搞错了,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镇元子疑惑的表情看向谢瞳等人。

洪晔忙简单的说给他听。

居然是一场误会,镇元子略带怀疑的目光从几人的身上扫过,冷冷的道“原来如此,多些几位援手,不过,眼下怕是要与诸位分手了,翌日几位来到汉中,可到大帅府找我,必有重金。”

谢瞳极大的不满,并非是因为镇元子冷落了他,而是镇元子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打入宋文远内部的想法破灭。但此刻,他不能继续赖在洪晔的身旁,过度的热情会导致敌人的怀疑。

洪珊施施然走到洪晔的身旁,不知为何,居然留下来两行热泪,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请姐姐多加小心!”言罢,转身离开了。

洪晔愣在当场,同样的,她内心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处感,仿佛生命中失去了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她立刻喊道“慢着,镇元子师父,本郡主要将他们带回汉中,为我所用,这个你不会有意见吧!”

镇元子没有想到洪晔会插手此事,他略带怀疑的道“郡主,黄巢兴兵作乱,天下已经没有安分的地儿,今次我们收到消息,黄巢派人偷袭郡主,只不过是来迟了一步,而这些人来历可疑,属下是为郡主的安危着想,希望郡主不要被人蒙蔽了双眼。即便到了汉中,将军也不会留下他们的。”

洪晔脸色一沉,不悦道“镇元子师父,本郡主自会明辨是非,用不着你来教我,几位,随我走!”

洪晔把脸子一甩,镇元子立刻不敢反驳,无奈的带他们上了路。

但这一路上,却是对谢瞳等人盯防的死死的,唯恐他们有一丝一毫的谋逆之心。

这一路倒也平安,五日后,抵达汉中。

汉中的局势显然要比成都紧张的多,处处可见执行命令的士兵,时不时的看到一队队人马来回奔波,汉中城外驻扎的那一万大军,也向世人宣告了,汉中正处于战争之中。

百姓早已在第一时间离开了,整个汉中城内,除了唐军,在无其他闲杂人等,当然也少不了本地做生意的那些人,做生意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打仗,物价一般也都是奇高。

宋文远出城十里迎接洪晔等人的到来。

谢瞳忽然变的不解起来,洪晔不辞辛苦的回到成都,仅仅休息一个晚上的时间,再度返回汉中,这实在不合情理。

宋文远见到洪晔,道“孩子还好吧!”

洪晔白了他一眼,道“哼,你还知道惦记我们母女吗?哎,这一路走来,经历了这么多的危机,差点便没命见你了。”

宋文远冷哼一声,道“都是黄巢这逆贼干的好事,只怪我得到的消息晚了些,以致晔儿你出了状况,哎,看到你安然无恙的返回来,本人甭提有多欢喜了!”

洪晔不悦道“还说呢!顾帮主为了救我,已经被敌人给杀了。”

“什么?”宋文远听罢大吃一惊,顾恒的死亡,给了他足够的打击,让他难以相信,那样的一个人,武林高手,居然被杀了,他脱口而出,道“是谁杀了他,你究竟是怎样逃出来的?”

洪晔道“是谁杀了他我不晓得,只不过是这三个人援手相救,我才能或者见到你。”

宋文远的目光,至此才落到谢瞳等人身上,他轻蔑的一撇,反应同镇元子如出一撤。

洪晔看的清楚,忙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述给宋文远。

宋文远听罢,吓出一身冷汗,道“原来是救命恩人?好,我宋文远很少向他人致谢,不过今日,乃是衷心的佩服极为,还请移驾城内,本将军要款待诸位,请!”

洪晔的脸色至此才由悲转喜。

虽然过了这一关,谢瞳却并没有放松警惕的感觉,宋文远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种怀疑,他身为大将军,做事当然不能像镇元子等人那般鲁莽。

宋文远款待的晚宴很丰盛,谢瞳许久没有吃过如此规模的晚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文远已然喝的醉醺醺的,他笑道“小兄弟前来投亲,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大战一起,汉中的百姓大都选择了南下,如今城内剩下的皆是商贾和军旅,不知小兄弟的亲人如何称呼,本将军这就派人前去查探。”

谢瞳知道这是宋文远在故意在摸他的底,在这等危机时刻,千万不能漏出马脚。他不假思索的道“小人的家叔名叫尚建成,印象中是居住在城东的西柳胡同。”

这个名字是假的,但是住址却是千真万确,西柳胡同一带虽然名为胡同,但却是整个城东贫民窟的总称,地方大的很,宋文远想在短期内查出来,难度极大,何况战事一起,怕是贫民都跑的差不多了,几乎是无从考证。

身旁的镇元子道“将军,西柳胡同现已无人居住,已经挪出来用作大军的临时休息处了”。

宋文远哦了一声,继续道“可惜了,尚兄弟怕是难以寻亲了,不知将来有何打算!”

谢瞳心道来了,他故意道“看来此次寻亲有些难度,如两日内找不到,便返回昆明了!”

宋文远道“以尚兄弟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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