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怜惜,只有掠夺和放纵,纵情的啃咬和用力的撞击,不在心疼她的泪,不在心疼她的痛,也不在在意她的恨,明天以后你会更恨我的,瑶儿,就这样吧!

――正午的阳光透过门窗在地上洒下一片金黄,屋中一片狼藉,撕碎的衣衫片片落在地上,桌子歪倒一边,瓷片满地,一切都昭示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与地上的凌乱不同,床上却是干净整齐的,就像昨晚那淫*靡的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花洛瑶身上也穿着洁白的里衣。

花洛瑶眉头蹙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无神的注视着穿顶半响,她慢慢的志气身子,床帐如水波般荡了荡,“嘶”床上传来一声疼痛的抽气声。

一声闷响,花洛瑶跌回了床上,手掌软绵绵的带着酸疼,眸子突然变得惊慌,深吸一口气,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坐起身下床,脚一软摔倒在地上,狼狈的趴在地上,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两个不易察觉的红点,只是针眼大的鲜红,就让她开始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夜清魂提着食盒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趴在地上一脸茫然无措的花洛瑶,眸中闪过心疼的神色,将食盒胡乱的丢在桌子上,两步走过去将人抱起,重新放在床上。

花洛瑶猛地推开他,“嘶”手掌却在碰到他的一刹那,传来一阵酸痛,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质问的看向夜清魂,惶急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将无措的人儿搂在怀中,安抚的拍着她的背:“瑶儿别怕!说几天就会好,不会妨碍你正常的生活的!只是不能在跑远,不能在用武功而已!”

其实何必问他呢?她是名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筋脚筋被挑断,只剩可以维持正常生活的一点点,体内的内力充沛却再也没有去用的可能,以后不管做什么手都会不停的打颤。

说什么只是不能用内力而已,他竟说的那么轻巧,有没有武功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她现在连针都拿不住。

三岁开始学习医术,已经二十年了,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成了比她生命更重要的信念,可是现在她二十年的努力说没了,梦想没了,她完成个人一个只能吃吃喝拉撒的废人,这让她怎么能够承受。

看着怀里好似一瞬间失去魂魄的女子,夜清魂有些慌乱:“瑶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

“滚!”花洛瑶眼里满是恶毒,手没有力气她用胳膊拼命的推开夜清魂,凄厉的大吼:“你怎么不去死!”

我花洛瑶在这里发誓,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至死方休!

她眼中的决绝和杀意,夜清魂看的清清楚楚,闭了闭眼,转身拿过桌上食盒,取出里面的一碗瘦肉百合粥,转身朝着花洛瑶宠溺的淡笑,那样子就像看着不听话的孩子。

“大半天没吃东西饿不饿?瑶儿现在手不方便,让我来喂你吧!”

“滚!”花洛瑶无力的倒在床上,但声音还是一样的冰寒,透着厌恶:“我懂医术想作死很容易,如果你想看就留在这里!”

嘴上这么说,仇恨却让她更坚定了活下去的**,萱的仇,自己的仇,她不讨来怎么可能死,她一定会做到的。

这话让夜清魂感到慌乱,僵立了良久,他淡淡道:“好,我出去,我让婆子来喂你,你多少吃点!”

此时和他说话都让花洛瑶感到厌恶,她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再点离开,滚出她的视线。

再次深深的看了花洛瑶一眼,夜清魂走了出去。

不消片刻,便有一个婆子走了进来,还没站稳脚又被花洛瑶吼了出去。

直到当天晚上,花洛瑶滴水未进,不是她想饿死自己,是真的不想吃,为了仇恨,她饿的时候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