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之后,穆云起径直走回自己的居处,她再也不要理慕容绝,这只老狐狸肯定在背后动手脚,好让司徒靇误会她。她现在没有办法出宫找司徒靇去解释,就只能等着他来找自己,可是他生气了,还会来找她吗?穆云起现在心里打鼓。
慕容绝很识趣地没有来打扰她,否则她一定要把他打成雪人。
慕容绝不来倒是派来个说客,不是别人,正是王后本人,王后一走进她的院子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穆云起看着奇怪问道:“此处有何深意,令姨娘如此伤感?”
王后擦擦眼泪说道:“穆小姐叫本宫姨娘,本宫真是高兴。此处原是公主和穆公子暂住之处,没想到陛下将您也安排在此处。”
穆云起气愤道:“他是故意的。”
随后转身走进屋内,王后也跟着进来。穆云起给她沏了杯茶,让王后尝尝。
“我这沏茶的本事还可以,只是此地没有我熟悉的茶叶,您就将就一下吧。”
王后品完茶说道:“这茶是华容有名的茶品,怎么到你这就不是好茶了呢。”
穆云起笑道:“论茶,当属西番的毛尖最上层,配上昆仑山下来的清泉,才是最上品的茶,您认为呢。”
王后听她提到西番神色暗淡了下来,“西番的茶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喝不到了。”
穆云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姨娘没有再回过西番吧。”
王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出不去这牢笼,自从公主走了之后,我便成为了孤家本汗,陛下他从不曾正眼看过我,给我王后的名分和权力,但是却不给我夫妻该有的温存,我哪里还敢提什么要求。”
穆云起喝着茶听着她诉苦,“西番,我确实去过一次,那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好吃的瓜果。”
“西番何止瓜果好吃,茶也好喝,最主要的是人也美,当时公主可是我们西番的第一美人。”
“美人已逝,不必追思。”
王后抬眼疑惑地看向穆云起:“穆小姐为何这般说,难道您就不想他们吗?”
“不想,也想不起来。”
王后一拍桌子愤怒地站了起来,穆云起也笑着起身,将王后扶着重新坐下,说道:“她们去世的时候我只有五岁,我能记得什么呢。不说这些了,姨娘近来身体可好,平日不见您来我这里走动。”
王后和缓下神色拍拍她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一直如此,不善与人走动,今日也是受陛下之托,听说您昨日与陛下怄气一直不肯理他,所以……”
“所以你今日来是做说客?”
“是啊,陛下已经许您王后之位,这个位子本就是公主的,如今还给您,也是应该的。”
“姨娘,世间的爱有千百种,您对他的爱爱得卑微,爱得没有了自己,何必呢,放自己一条生路吧,我不会如你这般爱他,我有我爱的人,所以你劝不动我的,别白费力气了。”
王后还待说些什么却被穆云起阻止了,“姨娘,我累了,想休息,您还是先回吧。”
王后无奈,只能这样回去复命。慕容绝听着王后对他转述的话陷入沉思。
翌日,他带人包围了驿馆,来到司徒靇房门前,一掌推开了房门,随着“砰”的一声人也步入司徒靇的房间,此时司徒靇正在拭剑。侍卫们一见他手里拿着剑纷纷拔出自己手中的佩刀,慕容绝抬手示意他们收起来出去。
侍卫们收了刀关上门只留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对弈,司徒靇也还剑入鞘,走到桌边示意慕容绝一起坐。
慕容绝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司徒靇问道:“华容王如此兴师动众捉拿本王,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慕容绝手指敲着桌面说道:“秦王好胆色,没在华容的大峡谷里摔死,居然还敢回来。”
司徒靇笑了笑说道:“没办法,内子被陛下抓来华容,本王只能亲自来接。”
“哦?孤不知秦王何时娶亲?不是说秦王至今未立正妃吗?”
“本王正妃闺名唤作穆云起,是穆丞相的嫡长孙女,女扮男装唤作云沐容,是我天涪的护国公,这样陛下应该知道内子是何人了吧。”
“这等身份在我华容乃欺君大罪,在你天涪又当如何?秦王殿下当真能保得了她吗?”
“本王自有对策,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什么对策?她肚子里的免死金牌吗?天涪陛下当真是看中骨肉亲情之人吗?”
司徒靇皱起眉头,“华容王何意?”
“若她留在华容做孤的王后,孤自可保她百年。”
司徒靇一听气得一拍桌子,“休想,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这个孤自然知道,孤用五万乌拉守城军换穆云起一人,秦王可否考虑一下。”
“区区五万乌拉守卫军就想换走穆云起,你也太小看她了吧,本王的江山都不及她一分,你拿什么来换,区区华容吗?”
慕容绝没想到司徒靇如此看重穆云起,微眯着眼睛问道:“秦王当真如此看重她,是爱她,还是她才能过人。”
司徒靇笑了笑,“天下才子多得是,不差她一个,可本王心中的挚爱仅此一人而已,本王可以性命不要,只身再返华容,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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