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您真的是妖怪吗?”昨晚和她带孩子出去撒尿的女人弱弱地问道。
“嗯,我不是妖怪,我只是比较厉害,要知道男人都不许女人识字,而我不仅识字习武,我还做官,你说我是不是妖怪?”
那女人被她说笑了,“女儿强于男儿便被说成妖怪,只为了让女人老老实实做他们的附庸品。”
这女人倒是通透,穆云起笑了笑,“你们家因何祸事会家流放?”
女人看了看那几个差使,见他们各干各的不曾注意她们这边才说道:“我家本是世代经商,到了家主这一代财富积累已富可敌国,知府便是各种盘剥,家主气不过便想告御状,找的是仁王殿下,仁王殿下银子没少收,可是官官相护,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说我家家主私通楚王谋逆一事,将我家财产都没收了不说,还将我家流放。这个天涪,商人难做啊,我家相公早就劝家主家移居华容,那里重商,商人不但有地位还受朝廷的保护,绝不会被这般盘剥,可是家主不听才导致现如今家流放,唉!”
那女子深深叹了口气,穆云起知道华容重商,慕容绝那家伙光是坐享其成就富得流油,而天涪泱泱大国商人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成了朝廷盘剥的对象。
穆云起接着问道:“你家家主名讳?”
“我家夫家姓袁,家主名志成,家夫名和远,就是昨晚将您带回洞里的那位。”
“哦,我看还有个年轻人。”
“那是小叔名和善,还未成家,那个小姑娘是小姑,闺名和宁,还有那位年岁大的就是当家主母刘氏,在她身边的是姨母田氏,她原是主母的陪嫁丫鬟。”
“哦,对了,还有我儿子袁仕今。”
穆云起低头捏捏他胖乎乎的小脸蛋,“真是可爱,我儿子若是这般大了也会这么喜人吧。”
那女子苦笑道:“难为你了,刚刚当了母亲就与儿子分别。”
穆云起低下头摇了摇:“没事。”
到达福元郡,他们报备完就接上第三波人马,两位差使和两个面目狰狞的大汉,袁氏一家看到这两个人就有些害怕,而那两个人看到穆云起三个年轻的女人就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吓得袁氏媳妇和小姑直往自家男人身后躲,还是小家伙厉害挡在那两个大汉面前,穆云起扶着他的小肩膀瞪着那两个壮汉,那两人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由于这两个家伙是打家劫舍的重犯,因此不像袁家人和穆云起这般不上脚链手链,押送他们的那两个差使怕出事,一路上都不敢松开。
穆云起一直和袁家人同行,他们那四个差使也落得轻松,这下子看到这两位也提防起来,尽量不让他们和那两个重犯在一起。
可那两个家伙可不老实,逮着机会就凑过来。
“小娘子长得可真是俏,逮机会和哥俩乐一乐?”
穆云起抬眼瞪了他们一眼,那两个家伙脸皮厚得嘿嘿笑。
晚上在驿站休息,两个家伙很快就被差使押到后面,免得这两个家伙生事端。
穆云起多了个心把袁家的小姑袁和宁叫到自己房间和自己一起住。
半夜里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怎么摸上来的,一把捂住的袁和宁的嘴巴,穆云起一下子惊醒,被另一个家伙也捂住了嘴巴。
袁和宁吓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个家伙淫笑道:“别出声,哥哥玩够就走了。”,说完就用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而捂着穆云起的那个家伙看到穆云起很老实都不知道挣扎乐了,“还是你懂事,乖啊,哥哥教你个乐子。”
穆云起摇摇头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们两个可真是找死。”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穆云起一掌打出去老远,人撞到了墙上都弹回到地面,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
欺负袁和宁那人见同伴一掌就被打飞,正在夺门跑路,却没有穆云起速度快,被穆云起一脚踢出房间撞到门外的墙上,又被穆云起一把按在墙上。
那人知道自己逃不了,赶紧求饶道:“女侠饶命,我们没想伤你们性命的,饶了我吧。”
“轻薄女子与杀她无异,敢说不伤人性命。”穆云起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这时,另外一个家伙爬了起来就往外跑,被听到动静赶来的差使给堵回来,就此两个逃犯被绑到穆云起跟前。
穆云起问道:“因何事被判流放?”
那个被穆云起按到墙上的家伙不解地问道:“你不也是被流放的,凭什么像个官老爷似的审我们。”
穆云起还没等说话,一个差使拍了他头一下说道:“老实回话,这位可比官老爷大。”
那人委屈说道:“再大还能大过皇帝?”
那差使还要揍他,穆云起咳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手下败将还那么多废话。”
那人唯唯诺诺说道:“我们本是山下百姓,后来被征兵都上前线去攻打古滇,可是古滇没打下来我们的队伍就被打散了,回不去家只能在山上当流寇打家劫舍,唉,我们但凡有样糊口的本事都不会干这行当,最后还是被秦王的人马抓住了。”
“秦王?秦王何时抓的你们?”
“秦王年前在西域的时候曾上山剿过匪,应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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