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一个金发女郎走下出租朝中和汇酒店走去。守在电梯口的保安拦住了她的去向,她把外面穿着的大衣解开,里面只有内衣丝袜几近赤~裸,接着报了祁秀娟的新名字。

“找她干嘛?”

陈珈把墨镜往下拉了一点,保安可以看到她带着淤青的眼眶,“没什么,过去认错。”警方资料上有对祁秀娟的详细描写,此人脾气暴躁,刚愎自用,在任期间时常打骂下属…;…;

A10房间,祁秀娟躺在一个俊男怀里高歌,脚边还有一个俊男正帮她按摩,淫~靡的氛围看的陈珈微微一笑。她轻松制服两个俊男,把祁秀娟拖入盥洗室,任由哗啦啦的水声盖住所有不和谐的声音。

再度回到张驰车内,后者一脸惊讶的说,“不错啊,我差点儿没认出来,你这模样也忒专业了一点。”

陈珈没接话茬,祁秀娟十分聪明,笃定她不敢杀人,一张嘴闭得贝壳还紧,怎么撬都撬不开。问了半天只知道祁秀娟能受刘礼庇护是因为钱,刘礼收了祁秀娟好大一笔钱。这话的真假不好查证,一时半会又不能带着祁秀娟离开中和汇,倒不如先出来与张驰商议这事儿该怎么办。

“她知道你是警察吗?”陈珈躲在后座换衣服,反问:“你看我像警察吗?”

“你认为她会把今晚的事儿告诉刘礼吗?”

“我花了半个小时就问出这么点儿东西,两种情况,一种确如她所言,出钱买庇护;还有一种说了就是死,反正都是死,不如赌一把我会不会杀她。我猜前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比较高,她不会把今晚的事儿告诉刘礼。”

张驰一脸疑惑地把陈珈看了个遍,想知道所谓的问话到底怎么问的,打人还是其他什么手段。如果祁秀娟不把事情告诉刘礼,是不是意味着刘礼那儿收费太高,祁秀娟没钱支付?种种疑问充斥心头,他什么都没问,“你打算守前门还是后门?”前门在繁华市区,人流量大,一点儿都不能放松。后门不在主街,基本没什么人。

“我去前边,有事儿电话联系。”陈珈窈窕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日清晨,张驰找了两个放假的同事帮忙蹲点,让陈珈回去休息一天。

陈珈才从医院出来就遇见祁秀娟这档子事儿,辛苦一整夜,确实需要好好休养。刚睡下没多久,敲门声把她惊醒,张驰站门外一脸凝重的说,“祁秀娟死了?”

“尸体能领到悬赏吗?”

“这种时候你还惦记钱?”

陈珈摇摇脑袋,“尸体在哪儿发现的?中和汇?”

张驰恨恨地说,“酒店今早送了一批床单被套出去,祁秀娟的尸体裹在里面,负责帮酒店洗涤床单的公司报警…;…;那个片区的刑警和我不熟,暂时拿不到内部消息,要不你问问?”

陈珈给刘白打了个电话,两小时后,负责祁秀娟案的警察把资料部给了张驰,问他是否知道死者的身份。祁秀娟死于溺水,双手指纹被用刀片割走,中和汇否认她是那里的客人,把责任部推到了负责运送酒店床单的公司那边。

“邪门了,真以为我们查不出祁秀娟的身份?没有指纹总有DNA吧!”

陈珈打了个呵欠,“祁秀娟的父母早就成了白骨,两个弟弟一直待在国外,你去哪儿找样本比对?”

“你肯定知道她的住址。”

“那又怎么样?”

“什么意思?”

陈珈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祁秀娟活着可以指证刘礼窝藏包庇罪,祁秀娟死了,刘礼的罪名烟消云散。杀害祁秀娟的人肯定不会给警方留下任何与刘礼有关的罪证,即便给了张驰地址,他能做的事情并不算多。

“海天路天上云居1903室,速度快点儿或许能找到证明她身份的证据。”

张驰拿起外套就走,见陈珈和刘白依旧坐着,忍不住问:“你们不去?”

“病了,休息。”

“我干文职,负责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张驰刚走,刘白问:“那天抱你出去那人是谁?”陈珈无视他这种明知故问的小伎俩,言简意赅的说,“那人是刘锦涛。你要是没事可以走了。”刘白狗一样在屋里晃了晃,“你休息,我下楼给你买药,晚上想吃什么…;…;”

陈珈刚有点睡意,就听刘白提着东西闯入卧室,大声道:“不好了,祁秀娟那儿爆炸!你舅舅没事,他给我打的电话,只是不知安排过去的民警有没有事…;…;”

刘礼是什么样的人张驰和刘白应该早就知道,高家做事还讲点儿规矩,刘礼不讲。整个渝市都知道刘礼横行黑白两道,吃相难看,发生祁秀娟这样的事儿并不奇怪。

陈珈翻个身继续装睡,祁秀娟的事儿对她,对刘礼都是一个意外。为了不惹恼局长大大,她还是不要插手任何与刘家有关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被敲门声惊醒,有人疯子一样使劲儿按门铃。

一束玫瑰遮住了猫眼,开门之后,刘锦涛嬉皮笑脸的说,“我错了,不该冲你发火,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想要睡个觉为什么会那么难,所有事儿都撞到一天?陈珈绝望的喊道:“你喜欢我什么啊?我改还不行吗?”

“你查到指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