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知道黄河上的黄河龙门吧!”

“对于此,我倒是知晓些许,但肯定没有你这常年和黄河打交道的捞尸匠专业。”

黄河鬼王告诉我们,黄河龙门乃是黄河的咽喉,位于与山西省河津市西北与陕西韩城市交接的黄河峡谷出口处。此处两面大山,黄河夹中,河宽不足40米,河水奔腾破“门”而出,黄涛滚滚,一泻千里。

而黄河龙门就是大禹治水的地方,据《名山记》载:黄河到此,直下千仞,水浪起伏,如山如沸。两岸均悬崖断壁,唯“神龙”可越,故名“龙门”

我之前听黄河鬼王说过相关的信息,可是现在看到九河龙门之后,再次听到龙门的消息,心中的感觉却不一样,这可能就是由于心理原因在作祟吧。

周教授补充言道:“古时曾流传鱼跃龙门的神话:每年三月冰化雪消之时,有黄鲤自百川清海游集龙门之下,竞相跳跃,一年之中,能跃上龙门者只有72尾。一登龙门,云雨随之,天火烧其尾。登不上者,点额曝腮。龙门每年十二月初,渡口为冰所封,次年三月惊蛰时冰消。”

“你们也不必将这里龙门当做是黄河之上的龙门,因为在捞尸匠的认知当中,黄河之上的龙门乃为阳龙门,地上的乃为阴龙门,因为龙门自古便一分为二,地上一个,地下一个,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应当就是地下的龙门。”

黄河鬼王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一口:“其实这阴龙门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过一两次,不过那都是很早的事情了,都是一些孩童时期的记忆,早已经残缺不了。”

爷爷看着那九河龙门,忽然说了一句:“我们历经千难先阻到达了此地,但是也难以窥探苍穹鼎的踪迹,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大禹神像去哪里了,还有那根碗口粗的铁链。”

我后背发凉的望着爷爷,的确我们都忽略了这个问题,大禹神像究竟去哪里了?

这一切匪夷所思,的确让人不能够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这里的一切都显示出各种难以理解的事情。

周教授再次开口:“或许我们进入了一个隐秘的空间或者区域,而大禹神像其实距离我们不远,不过我们难以发现,之前我们进入通道裂缝的时候也不正是如此,扎纸老人在我们的眼前,我们竟然穿过了扎纸老人的尸体,这里的空间或许和我们刚进来的时如出一辙。”

“难以理解!”扎纸老人说了这么一句,就一言不发,看着那九河龙门四个字。

“扎纸爷爷,就您这装逼功夫我是喝凉水都学不会啊!”

“咋的了?”

“这几个字乃是用鬼书之文写的,你看不懂就明说,你的文化程度估计还没有到那个层次!”

扎纸老人感叹一声:“你这孙子,真是不可理喻。”

谁知扎纸老人做出了一个俯视苍生的动作,嘴里竟然振振有词道:“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

这句诗乃是唐代的大诗人李白诵颂黄河龙门的千古绝唱,谁知道扎纸佬老人的口中竟然还能够说出如此诗句,真是长见识了。

“现在我们几人吉凶未卜,关于地底龙门的故事,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鬼王终于肯说关于龙门的故事了,我的心中很是激动,这老头讲的故事总是出乎意料,勾人心弦。

尤其是关于黄河上的故事,我觉得再也没有人有黄河鬼王知道的清楚,毕竟家族世世代代的都是干这个事情的,要是肚子里边没有点干货和压箱底的东西,那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耻笑。

“也罢!我现在反正也有点体力透支,听你讲故事就当是休养生息,储存体力,不然一会遇到地底凶猛的生物,我估计我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下来。”

“扎纸佬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好好听你的故事就完了呗!”

袁纯清骂骂咧咧,其实在我们的队伍当中就属袁纯清和周教授两个人的学问最高,可是周教授是那种看起来迷信,其实骨子里边并不迷信,但他时常装作迷信。

可袁纯清就不同了,这老头是骨子里边迷信,就是一个典型的有神论者,常常却装出科学发展观为他的信仰。这一虚一实,其实事情很难办,导致两个老头说话的时候心口不一。至于为什么,我和两人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我也没有弄明白。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曾经在黄河之上发生过一次生灵涂炭的巨大洪水,不知道你们是否有所耳闻。”

鬼王终于开口了,估计是他听不下去袁纯清的唠叨了吧。

“自古黄河就容易淤塞、改道、决口,因此黄河的洪灾乃是出其的恐怖,而且葬身在黄河当中的村民不在少数,可1843年的黄河水位在历史上是记载最高的一次,可是据我所知并不是这样。”

“为何?”袁纯清催问道。

周教授沉思许久:“你莫非要说1843年黄河大洪水,这次洪水是史书和野史记载的黄河最大一次洪水,最大流量约每秒3.6万立方米,我曾经有一个学生专门研究的是黄河溃堤的历史,其中对于1843年的洪水我还是比较记忆犹新,我清晰的记得一首歌谣流传至今。

道光二十三,

黄河涨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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