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平出去,绣儿把王安和王康放进被窝里,不解地问王成说说:“今天,你怎么了?”

王成把门关上,同样不解地问:“什么怎么了?”王成不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不让人理解的事。

绣儿的手轻轻拍着王安,看向王成说:“就是你刚才说我的话。我还以为你换了一个人。”绣儿说着摇摇头,“和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王成上炕以后想搂住绣儿,但是王成和王康在一起,绣儿和王安再一起,也就是说王成和绣儿之间还隔着王安和王康,王成动了动身子,没有挨到绣儿的身边去。

王成说:“原来问我刚才的说的话,为什么和刚才不一样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我看你都快坐到这里睡着了。”

绣儿见王安已经快睡着了,轻声地说:“我难道不知道你是为了我这么说的,不过,经常看不到你这样说话,乍一听见,怎么就心里觉得怪怪的呢!”

王康在王成的被里,像一个泥鳅似的,来回的动。王成固定住王康,王康的小短腿还在王成的被里蹬踹着。王成对绣儿讲:“我这不是想做一个严父吗?平时的时候,你不就是抱怨你不想做严母吗?”

绣儿点头,不过仍旧不怎么相信王成的说法,绣儿心中寻思着,这么多年你就惯着王平,这王平又出去了一个月,你能转变成严父?绣儿一副我知道你开玩笑的样子。

不过绣儿还是正儿八经地说:“我那只是说说,不过,你说你做严父,你能坚持下去吗?你别忘记了,王平小时候,你是怎么对王平的?对王安和王康,你能狠下心来?”

绣儿就以为王成只是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有把王成的话放在心上。在绣儿看来王成要是能狠下心来管教孩子,在王平小时候就这样做了,哪里能等到现在才说什么要说一个严父,明摆着的就是一句玩笑话。

王成见绣儿明显不相信自己啊!王成也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话,他就是刚才这样以后一说,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王成见王安已经睡觉了,他也开始哄着王康睡觉。王成对王康说“看你哥哥已经睡着了,你怎么还不睡?”

王康现在不会说话,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王成,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神情。绣儿见王康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瞅着王成,半点儿也没有睡觉的意思,说:“王康也是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精神,以往的时候早就困了。”

王康听见绣儿的说话声,就转过头来看向绣儿,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话,还想往绣儿的被窝钻。

绣儿把王安也接到自己的被窝儿里。王成说“你这样一边一个孩子,睡觉累,把孩子还是放在我被窝儿里睡吧!”

王康在绣儿的被窝儿里句老实了,王康看着现在患有精力玩儿,实际上,也已经困了。等王康睡着了,王成说:“把王康给我,不然你睡觉的时候,累的慌。”

绣儿担心王康还没有睡实,小声地说:“等一会儿,再放进你被窝儿里。”这时候的绣儿已经闭上眼睛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绣儿把王康放到王成的被窝儿里,顺手把王康和王成的被子掖好。

绣儿还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绣儿睡不着就和王成说话。绣儿和王成撒娇:“我不困了,怎么办?”

这不困了,王成能有什么办法?王成现在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得了,不过听见绣儿的话,还是回答说:“不困,闭着眼睛吧!慢慢地就睡着了。”

绣儿对王成说:“王平这孩子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把咱的灯吹了。”晚上的时候绣儿和王成要起来给王安和王康喂奶、把尿,在天上没有月亮的时候,绣儿家里的油灯晚上一般都点着。只不过油灯不如绣儿等人在吃饭的时候亮。

王成以为绣儿睡不着,也有今天的油灯点着的原因,王成想以前的时候不是也有点着的时候嘛!

王成从被窝里爬起来,去吹灯说:“现在外面也不冷了,我下去吹灭不就行了吗?”

王成的声音有点儿大,绣儿连忙说:“赶紧去,小声点儿说话,王安睡着了,王康也睡了,你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

王成正在吹灯,没有说话,不过绣儿在透过窗户的月光下还是看到王康的小鼻子一动一动的。绣儿自言自语地说:“今天的月亮这么好,咱家还点这油灯,怪不得我睡不着呢!”

王成把灯灭了,钻进被窝说:“这么晚了,你应该一会儿就困了。”

绣儿现在不困,等王成上了炕以后,继续闭着眼睛和王成说:“你说咱家里的地怎么办?我想中种一亩地的棉花,咱家里盖的被还都是前几年的。”

绣儿没头没脑的就提起要种棉花了,王成先是“嗯”了一声。

王成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没有新的棉被,然后问绣儿:“家里没有棉被了吗?”

绣儿说:“有倒是有,不过家里只有两床新棉被了。”

王成问:“你不是要留一亩地来种棉花吧?”王成的话满是惊讶的语气。

绣儿说:“就是呀!我这不是寻思着种一亩的棉花也不累嘛。”

王成讲:“累对于一般的人而言,确实不累,可是你会种棉花嘛!这十来年,你哪里种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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