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盈利。”不知谁插了这么一句。

翁析匀一记眼刀就甩过去,如实质的利剑刺在那人身上……

“当然不止墙纸了。据我所知,沃特伦酒店里的健身房,所采购的器材都是二手货,经常会出问题,还曾经有致人伤残的劣迹。怎么这些却没有在预案资料中出现?”

面对这群人,翁析匀怎能不累?一个个,常年只知道坐享其成的,越来越不想用脑子,反正有他带领,他会为公司为股东们挣钱盈利,所以有些人变得有勇无谋了。

主张收购的那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反对收购的人,还在窃窃私语,对翁析匀露出赞赏之色,越发佩服他的精明。

翁析匀蹭地站起来,环视众人,最后说了一通:“还有一件事,你们可能也不知道,因为这份收购提案中没有。那就是……通过权威的空气质检,所得出的结果……直到现在,在它开张后的第三年,它的大部分客房,空气中所含的甲醛,超标8倍。这是半个月之前才检测的。”

一众人都傻眼了,不管是支不支持收购的,都惊呆。

翁析匀见自己所说的话达到效果,淡漠地宣布:“我只说这一次,关于沃特伦酒店收购一案,绝对不会被通过。散会!”

随着最后那话音落下,他转身,高大的身躯似青松挺拔,散发着清冷孤绝的气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

直到他关上门,这空间里那冷滞的气氛才消除了,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没办法,翁析匀气场太强了,尤其是他严肃的时候,心理脆弱一点的人都会产生一种仰视的念头。

很快,会议室里就只剩下翁静楼和他妹妹了,也就是翁析匀的三姑妈翁玉芳。

翁冕一直都像个隐形人似的,从开头听到现在,然后平静地离开。

翁静楼气得快吐血了,翁玉芳却在数落他。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很有把握吗?可我看你对沃特伦酒店的了解,还不如翁析匀!”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一定是翁析匀早就准备对付我,所以才捏造了那些,好让股东们来反对我!”

翁玉芳很不给面子地说:“得了你,如果是这样,你刚才怎么不说?我现在真要怀疑那沃特伦酒店的幕后老板是不是你啊?你是想中饱私囊?”

“怎么说话呢!”翁静楼怒不可遏。

翁玉芳懒得理他,冷哼一声:“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真是打的那种歪主意,那你可要小心了,如果被老爷子知道,你说不定连副总裁都别想当了。”

“……”

这豪门大家族中,内部斗争总是会充满了尔虞我诈,自家人随时都要防着自家人。

如果不是翁析匀早就去详细考察过那间酒店,只看翁静楼今天提出的议案资料,糊涂一点的就会相信这酒店真是值得收购的。

但翁析匀向来算无遗漏,用自己获得的真实资料无情地粉碎了翁静楼的如意算盘。

道理很简单。沃特伦酒店本身就够不上五星级,评上都是因为暗中有猫腻。要说经济价值的话,比如只有一亿,可翁静楼的议案上收购价是三亿,如此虚高,多出来的两亿出哪里了?当然是会被吞掉啦。

但正是因为翁析匀这样的精明,一丝不苟,雷厉风行,才会更惹得翁静楼抓狂。

不但上不了位,还不能随心所欲地捞油水,翁静楼就算再怎么能忍,也是有限度的。

看着公司这么大一块肥肉,翁静楼却无法吞下去一口,他这心啊,又痛又急,最终控制不住心头的贪婪与邪念,他决定铤而走险!

翁静楼回到办公室就打了一个电话。

那号码,是很多年前的了,自从翁析匀的父亲死后,翁静楼就没打过那电话。

可现在……

“好,就依你所说,一千万成交。但是你必须保证,让他死得像是自然死亡一样。”

电话那端的人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好了,我会做得像上次一样的,你等着看,很快,你那个总裁侄子就会到下边跟他老爸团聚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异常,但可以肯定的是,翁析匀有危险了。

五星级酒店里的休闲娱乐配套设施是除了客房质量之外,很重要的一个衡量酒店品质的标志。

在凯黛尔凡酒店里工作的员工,除了福利好,还有一点是很幸福的。

从服务员到高层管理人员,根据工种和职务的不同,都可以在酒店的健身房里拿到折扣各异的健身卡。

桐一月是领班,年卡的折扣是五折。这已经是很划算了,如果是像陶贝羽那种总经理级别的,折扣是……一折。

桐一月每天都会在酒店规定的休息时间里抽40分钟出来去健身房锻炼锻炼。

她以前在英国生活那几年都是坚持锻炼的,回来之后到是有点日子没坚持,现在重新拾起来,坚持每天健身,这身材啊,越发地好。

自身会发光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很难不受人注意的。桐一月很低调,可也难免会遇到些桃花,每次去健身都会遇到有男士搭讪的。

此刻,她正在跑步机上,旁边一个穿黑色背心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问她是不是住在这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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