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地扭动、蹬腿,无济于事,我根本挣不开这束缚。

难以呼吸,口干舌燥,浑身是汗,说不出的难受,在这里面耗得筋疲力尽,闷到简直快要脱水窒息。

我大喘着气,试图平复发散至四肢百骸的躁动,或者应该说是对欲望的渴求。

打死没想到,顾言蹊让人把我从酒吧拖走以后先是为我做了套高级spa,花了几小时从头到脚地进行完美打造修饰,之后给了一针,将我扒光了卷在一床巨大的毯子中,抬到了某个房间里。

这针当时没人跟我解释是做什么的,可现在我体内上下乱窜这种不正常的感觉,除了春-药,还能是什么?

药力的发作和狭小到不行的空间让我几欲发狂,为了保存体力,我连发泄叫唤两声都不舍得,稍攒起些余力便折腾开动,找各种邪门歪道试图脱困。

尽管明明早已知道这是白费力气,一切努力都是枉然。

“砰!”

突然,门不是被拧开,更像是被撞开了的声音。

一串叮叮咣咣的撞击,沉浅无序的脚步,来人头重脚轻似的打着趔趄就进屋了。

出场这么惊天动地,听到动静,我登时不再动弹,气不敢喘。

是谁?

吴煜凡?

当然,我谁也不希望是,可如果一定要来个人,那是他绝对比其他可能出现的人都要强。

道理我明白,不管用什么方法,为了计划,顾言蹊决计不会让吴煜凡以外的人进来,然而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稍微多听一下再考虑要不要呼救,万一不是吴煜凡,我岂不是......

纠结着一半,刚听到毯子外解开绳子的悉索声音,还没来得及容我说什么做什么,马上便感觉后腰处袭来一股巨大力量,整个人跟着便摔下去,滚到了地上。

“毛毯裹身,跟...跟我玩儿这套?以为...嗯...以为我是恺...恺撒么?你...给你...两分钟,滚!!!”越说语气越重,到后面明显是动了怒。

虽然断断续续,且有些大舌头,但这声音我一听便知,基本跑不了了,就是吴煜凡!

我毛毯裹身是没毛病,当恺撒你也配?!

没脑子你个缺心眼儿少智慧的玩意儿,要不要这么狠啊?!刚才那一下百分之百是用脚踹的!

怎么会喝成这副德行的?平时雍荣闲雅,器宇轩昂的大家风范哪儿去了?

这醉鬼暴脾气的叱骂咕哝与他一贯丰神高雅的形象相去甚远。匪夷所思,实在让人无法接受,简直不可理喻。

是出什么事了么?

正当我举棋不定他这状态我到底该不该叫他帮我一把,另一边又觉得自己这会儿不着寸缕,见了面着实尴尬难堪的时候,忽听得一串扑倒上床的弹簧震颤音,哼了两下后,接着便没了动静。

求人不如求己,算了。

原本已经难受得不行,后面又挨了一脚踹,待腰间疼痛稍微缓和一点儿,我提起口气,蹬着脚用力扭动起来。

没了外面绳索的捆缚,好一番费力折腾后,这次我总算挣脱开来。

不敢太过贪婪汲取久违的新鲜空气误了正事,裹着毛毯,我撑身抬头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瞄。

长舒口气,彻底放下心,千真万确,如假包换,那现在酒气巨大,睡过去了的人是吴煜凡没错。

面朝我的方向,他头枕长臂,侧卧半趴在床。

我早说过的,上帝真是太过垂爱这个男人。

他独霸整张软床,安安静静歇在那里,尽管阖着那双睁开时仿佛包含宇宙万物,同时又能洞悉一切的深潭墨眸,但丝毫不妨碍他四散令人迷醉,诱人疯狂的男性荷尔蒙。

瞧啊,精密计算过后再雕刻一般分明的脸部线条,飞挑粗黑的浓眉,光润挺拔的高鼻,饱满嫣红的双唇,微启着,好像在召唤我去吻......

停!!!

我急别过脸,狠狠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些,这想法太可怕了。

草草一眼我已经浮想联翩到差点儿忍不住要扑去他身上,扒了他的衣服,再......

好了好了,人确认是他不是旁的什么人就好了,现在的头等大事是我该怎么才能纾解那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药我活了两辈子四十来年听是听过,确实没见过,更别说亲自用了,可我不是无知小儿,我明白这种助兴的玩意儿肯定不能像武侠里写的那样,不来一场天崩地裂的ooxx就得七窍流血,非死个人才算完。

没有生存的压迫感,然而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将我折磨得想要叫他起来的念头已经快按捺不住。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地窜起热流,有如猫爪挠心,逼得我真是要发疯了。

我这会儿脑子很懵,但即使再乱无头绪,我也清楚地懂得我只要一出去,顾言蹊的人立刻便能知道,那我跟他都会有危险。

相认表明身份让他帮我?

不......

不。

且先不说他那副被宰了估计都没意识的醉死过去状态,能不能认得出来我还是个问题,就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没那个脸张嘴。

身体,心理,统统在灼烧,仿佛烈火吞噬融化着我,羸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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