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不是梦境!

我连连后退几步,“啊”地一声惨叫,惊来了隔壁院子的根婶。

我大喊,惊动了隔壁刚出屋门的老妇人。

“小蕾,你怎么了?”根婶隔着院墙喊,“是做恶梦了吗?”

根婶踉踉跄跄地跑进堂屋。她没抬头看案桌,而是伸手扶住我,焦急地喊着。

呆愣中的我,被她的触碰惊醒,连忙抓住根婶伸过来的手,道:“婶子,骆鸿煊回来了,他回来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惊喜。

“小蕾,你许是发梦了,”根婶柔声安慰道,“来,先进屋歇歇,许是你白日里想得太多了。”

“不,不,不,婶子,你快看。”

我怕她不信,连忙伸手指向案桌。

根婶顺着我指向,抬头看向案桌,只见那一切正常!

牌位,白色坛子,香炉和已经烧得只剩下残梗的清香。

我也看到了这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刚才明明还是血淋淋的样子的,怎么一转眼就都消失了。

难道又是我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