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来,想必很累了,歇会儿,我晚上派人来接你们去赴宴。”

钟欣然送她出去:“阿唯,我本想把钟袤一起带来交给你的,但是大师兄不让他来。我让他给你写信,他也不肯,终究心里还是怪我的吧。”

钟欣然把头低下去,一脸羞愧:“当年的确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他怪我也正常。不过你放心,钟袤很好,已经比我还要高了。人也很懂事,很刻苦,大师兄亲自教授他功课,对他赞不绝口。”

这些事钟唯唯都知道,但也无意和钟欣然说明白,不咸不淡地道:“谢师姐挂心,我知道了。”

淡淡点头,转身离开。

钟欣然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钟唯唯的背影,那身淡青色的女官袍服,不是华服,胜似华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