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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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茶迩再度交手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只是过来捣乱的。
但由于身后两个伤者的缘故,陆安康不敢就这样放松警惕。毕竟他身后两人的安危关系着整个战局,以及历史的问题。
这一点,是陆安康身为杂货店老板必须要面对的。
他双眼一直锁定在茶迩的身上,她蹲到了昏倒的花木兰旁边,一边观察着她的伤势一边问道:“你的医术这么高,是跟谁学的?”
陆安康看了看那边已经有了一点意识的拓跋焘,他是瞧不见两人对话的。因为陆安康在这里已经布下了结界,即使拓跋焘这样的人,也甭想听到些什么?
“汉人中好大夫很多。”
陆安康告诉她:“想要学习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老师。”
对此,茶迩只是点点头。
她继续盯着花木兰好奇的问道:“这丫头挺漂亮的,若非你喂了异形果虫的缘故,肯定会有人怀疑她是男是女的?”
这一点怀疑早就在花木兰服用异形果虫的期间被人给证实了——他是个男人。
所以,便没有人再去怀疑。
但眼下,茶迩祭司会不会把这件事情暴露出来,又是另外一码事了。好在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正因为这些,使得她跟别的女人不同。
对待女人更是不同。
茶迩起身问道:“那个叫文臣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陆安康说他不认识此人。
但茶迩却很清楚:“他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是完在针对你一样。”
死徒团跟杂货店的死磕几乎是没办法改变的。
这一点陆安康不需要解释。
“所以我才会跟他联手。”
茶迩祭司说道:“毕竟你可是一个不太好对付的对手。”
陆安康不语。
因为他在这时,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怪异。
他的注意力已经飞到了大帐外面。
好似一对翅膀正在扇动着虚空一般。
陆安康走出去,看着黑夜沉沉的挂在帐篷顶上。那声音以极其稀少的声响继续徘徊在大帐上面。
很快,陆安康发现了它。
是一只乌鸦。
北境荒地,鸟兽都已经死绝了。
哪里来的乌鸦。
更何况乌鸦本身不是什么好兆头。
更别说还在不间断喳喳叫着的乌鸦了。
这一种现象俗称乌鸦叫凶。
乌鸦叫凶是民间最流行的动物禁忌。
俗信以为乌鸦是凶鸟,遇之不祥;如当头鸣叫,更是灾祸发生的预兆。谚云“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老鸦叫,祸事到”等,均是此类观念的反映。为禳解乌鸦报凶,民间还有各种专用法术,如遇当头聒噪,则蹬足痛骂,旋吐唾沫一口;或默诵“乾元亨利贞”五字真言七遍,等等。
乌鸦为何会被视作不祥之鸟,鸦鸣主凶的观念是怎样形成的?
相传春秋时,鲁国有个能听懂鸟语的人,名叫公冶长,贫而闲居,无以给食。某天有老鸦飞临他家,叫道:“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大绵羊,你吃肉,我吃肠。”公冶长听后寻到山里,果得一只无主的大羊,食之有余。后失主追踪而至,竟诬公冶长偷羊,讼之鲁君,鲁君不信鸟语,遂将公冶长逮捕入狱。
公冶长因此蒙受不白之冤。人们为他鸣报不平,认为那只老鸦为公冶长招来了灾祸。从此,乌鸦就被视为招灾引祸的不祥之鸟。
在神话系统中,曾经有过一个“十日并出”的酷热时代,当时“焦禾稼,杀草木”。
这是《山海经·海外西经》确切的记载。
人类生存受到严重威胁,于是“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堕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
《楚辞·天问》中记载:“羿焉射日,乌能解羽”。
人们因此确立了日载于乌、日中有乌的认识,也产生了乌鸦为害人间的意识——“十日并出”的责任在于载负太阳运行的乌鸦不守轮流飞行的规则,一起跑了出来。
“留其一日”的载负者,是给人类带来温暖与光明的“金乌”;它的降落世间的同类,则是祸害人间的罪魁。人类跨进文明时代后,这种认识依然随着上古神话的代代流传而保留下来,并沉淀为乌鸦是不祥之鸟的俗信。
《诗经·邶风·北风》曰:“莫**狐,莫黑匪乌。”可见在西周、春秋时期人们的心目中,乌鸦已被铸成丑恶的象征。后世常有把鸦鸣与“天火烧”联系起来的迷信,从中也依稀可寻“驮日之乌”神话的痕迹。
......
所以,在灾祸之后,忽然听到乌鸦叫凶。
这显然是又一个灾难到来的前兆。
陆安康不得不警惕起来。
他大喊了一声:“来人,保护陛下!”
一直守在大帐外的那些部下早已经冲过来,将大帐里外三层的给围住了。
因为他们也在听到了乌鸦叫凶的时候,感觉到了极其强烈的不安感。
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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