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烟抽,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皮开肉绽;工作后,随手丢了个烟头,结果起火,差点被开除,于是戒掉了。至于不喝酒,他原来喝酒的,一次喝多了车间出了事故,没有及时处理,被不对付的人抓到了把柄,差点前途尽毁;一次喝多了惹出了大麻烦,于是果断戒酒。还有一个原因,他喝酒了就容易激动,影响判断力。”

“什么大麻烦?”薛辉普问。

“**,不能说,不知道!”

听众瞬间败退,转而聊起了安排。华天桥说:“今晚你们在宾馆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tu械学院的威海姆-贝希纳教授,他将程负责你在tu留学事宜。”

“是进修!”简越说。

华天桥尴尬地笑笑,“对对,是进修,都是我不好,不该夸下海口,让你伯父言而无信。不过你放心,贝希纳教授是我的朋友,肯定会尽力给你创造方便。我们的安排是,先去语言学校学习,突破语言关,然后再考预科,争取六年拿到学位。你现在还小,有足够的时间学习。――啊,哪里不对?”

张义鹤说:“小越的德语比我还好,根本不存在什么语言关。”

艾尔莎接上:“没错,他的德语非常好,称得上地道,一路上与德国人交流毫无困难。”

华天桥一脸的疑惑,“可是东阳跟我说小越只学了两年的德语,德语很难,――莫非他是天才?”

听众都哭笑不得,薛辉普说:“小越是不是天才我们不知道,不过简总的语言天赋一级棒,我想应该是家族遗传吧。小越说,进修没有学位,因此不打算规规矩矩地上课,希望贝希纳教授能帮忙――让tu许他选择想学的课程、参加考试和自由进实验室做实验。如果能满足这三条要求,五年期到后,我们将给tu赠500万美元的办学经费。这笔钱立宇集团出,不用云越集团掏腰包。”

华天桥踌躇道:“选择想学的课程不是问题,参加考试是小菜一碟,自由进实验室做实验问题很大。实验室里不少仪器设备都非常昂贵,如果弄坏了,不是点点钱能修好的。你报个底价吧,免得陷入拉锯战中。”

薛辉普望向简越,后者说:“我不会轻易弄坏仪器设备的,如果弄坏了,照价赔偿。500万美元不是个小数目,tu德国高校改革的先锋,您跟贝希纳教授说说,应该没问题的。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说的课程包括博士生的。”

华天桥愣了愣,“你听得懂不?”

简越笑笑道:“现在听不懂,不代表以后听不懂,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如果tu许我听博士生的课程,捐赠金额可以加大,最高万美元。我们不是小金猪,tu不是世界前十的高校,只能出这个数。德国人重视合同,我们可以签协议。”

华天桥点点头,“行,我会跟贝希纳教授说的,相信他能办到,该考虑的都给他们考虑了,tu是t。吃饭了,先喝汤,尝尝我们厨师的手艺。”

……

云越饭店的味道根据德国人的习惯进行了部分改良,虽地道,但不能说正宗。简越没有冷嘲热讽,开饭店就是为了赚钱,如果德国人吃不来,就赚不了钱,因此吃完之后仅给了少许建议,然后从一楼到三楼找漏洞。简东阳和华天桥都是餐饮外行,看似完美的山寨方案瑕疵一堆,云德饭店远不如立宇酒店。

高手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华天桥的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吩咐酒店总经理记录下来,逐步改正。忙了一天,又开了四百公里,e400是新车,开不快,很憋屈,五人吃完饭在周边逛了一圈便回宾馆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华天桥带着简越等人去了tu校区,找到了贝希纳教授。简越的德语水平让贝希纳大吃一惊,听到方案之后又吃了一惊,因为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就不能有,当即给校长电话。

结果让人很窝火,简越首次领教了德国精英阶层的傲慢与死板,再联想到大众对华夏的态度,火蹭蹭地往上冒,与贝希纳教授礼貌地告别,坐车返回云德机械。

“怎么办?”华天桥在会议室里转圈,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要不降低要求?”

简越咬牙道:“没有学位,又不准自由听课,这样的学校我进去就是浪费时间。没关系,我自学。tu什么了不起的,欧洲又不止他们一所大学。可笑的是,堂堂的名校管理层,自吹是精英,却鼠目寸光,不仅忘记了大学的根本,还看不到时代的潮流。”

华天桥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一通,最后瘫坐在椅子上。不用想,肯定没搞定。

简越安慰道:“您不用过于自责,我来之前就考虑过,难度肯定不低。苏黎世离慕尼黑只有300公里,我准备去eth试试运气。”

华天桥怔了怔,苦笑道:“果然后生可畏,eth是爱因斯坦的母校,欧洲大陆第一理工大学。”

简越心道,这世界真没什么学校能在工程领域难得住重生后的我,懒得继续,下楼吃饭,然后睡觉。不知道是不是营养充足导致青春期提前开始,他的饭量很大,个头一个劲地往上冒,直接后果是睡眠时间增加。

12点差一分,贝希纳教授打来电话,意外的转机出现――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