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安岚微微蹙着眉头道,“是南疆人使了蛊虫自己动的手脚?”
白焰点头:“唯这样才解释得通。”
安岚又问:“那为何寒立要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才是最卑劣的人?”
白焰沉吟片刻,才道:“兴许今晚就能一切真相大白。”
安岚倚在引枕上,手支着脑袋:“他应当知道,回来,无论此时跟他有没有关系,都等于是自投罗网,单是私情,镇南王就不可能放过他。”
白焰道:“情之一字,谁又能解释得清楚。”
安岚抬起眼,看向他,眼神淡淡,却又似含着一团火。
白焰顿了顿,又接着道:“寒刃和玉瑶郡主之间,说来也是让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