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上路吧,最好中举把那县令换走,那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孙杰一瞅他爹娘已经在远处瞪得眼珠子都要抽筋了,遂点点头,“那我路经县里时再打听打听,若有什么事情也会让人给你捎个信。”
叶乘凉道了谢,看着孙杰背着包袱离开了。
李金鸽这边也没心情蒸什么凉皮了,见孙杰离开便过来问:“阿凉啊,孙杰可是有什么办法?”在她看来秀才公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人了,至少这红沙村年轻的秀才一共就俩,一个孙杰一个张大力。
叶乘凉说:“他说会跟北凌府的人出出主意的。不过大娘您别担心,这事其实没那么麻烦,待明儿个我就去县里,说什么也会把大壮弄回来。”
外人不知张大壮恢复了记忆,所以不知道那欠抽打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从里到外都单纯老实的农家汉子了,而是精于算计,充满土匪气息的……
叶乘凉甩甩头,即便这货多厉害,他该救的还得救。
天将黑的时候叶乘凉又去了趟司徒尘飞家,实在是李金鸽坐立不安的样子让他看着也郁闷,再者海青也快回来了。他有时候觉得海青比司徒尘飞靠谱多了,问问这个话不多,却总是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人,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却说这时,不光他家里郁闷,王金花家里也有些郁闷了。由于张大力去北凌府是家里拿钱给他雇一辆马车去,所以这会儿他还没急着启程,白天的事自然也就知道了。王金花一直是盼着等她儿子中了举人,然后那糖方子他们想办法弄到手,这既发了财又得了功名,两齐美那是多好的事啊,可是偏偏县里来人把张大壮抓走了!张大壮那么个傻子,他要是被县太爷那么一吓唬,还不得有什么说什么啊?糖方子的事情还能瞒住么?
王金花和张大力都觉得这县里来抓人指定是知道叶乘凉能制糖的事了,又因为他们可能从哪里得知张大壮笨,所以才从张大壮身上下手。
张大力说:“不如这样吧娘,我也即刻启程,好去姑姑家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金花有些不乐意,但是一想到搞不好那方子的便宜她一点都沾不上,只得点点头。于是张大力赶紧去收拾了些东西,连夜上路了。
海青回来的时候正好与张大力的马车交措而过,但是由于他的马太快,两厢都没在意。
叶乘凉听到熟悉的响鼻声,跟何晏几乎当时就冲了出去,倒豆子似的说:“海青,大壮被官差抓走了你知道司徒大夫去哪儿了么?”
海青闻言一顿,寒气立时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声音也是冷得厉害,“为什么抓人?”
叶乘凉说:“糖方子,县太爷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有糖方子,想让我用方子去赎人。”
海青想也不想地问:“那你肯吗?”
叶乘凉:“如果没其它办法,自然肯。可是何晏跟我说过不用把县太爷当回事啊!”
海青看了何晏一眼,一把把叶乘凉扔上了他的马背,紧接着非常利落地向上一跃,对着何晏说:“你去告诉张大娘,我们去赎人。”
何晏:“啊?!”
海青:“驾!!!”
生平头一次上马背的叶乘凉:“海青你、你好歹问问司徒大夫他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海青:“你舍不得那方子?”
叶乘凉被颠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然后一阵天眩地转!海青把他正了过来,让他骑在马上,他于是赶紧止住恶心感,“就算舍不得我该给时自然会给,你、我就不能等司徒大夫回来了再……”
海青毫不犹豫地说:“就算公子回来了这件事也是要我去解决。”
叶乘凉:“……”
海青的马不愧是千里名驹,叶乘凉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没多久的功夫就过了镇子上了。说起来这还是自打叶小凉跑到红沙村之后叶乘凉第一次过镇子去别的地方。可惜这会儿天是黑的,以他的夜视能力已经很难看清四周的东西。海清这时说:“他们是怎么走的?”
叶乘凉:“来的时候我看是跑着来的啊。”他当时还想,县里的官差还那么穷,居然连匹马都没有……
海青“吁”一声勒住马缰,“若是走着来,他们不可能连夜赶回县里,多半是要在这集安镇里停留一晚,明天一早再往县里赶。”否则这一来一回几乎就要一天一宿不休息了。
叶乘凉与海青到得集安镇的衙门,见海青下马,他也便纵身跳了下来,随后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是想硬把人抢来吧?”
海青面无表情地看着叶乘凉:“有什么问题?”
叶乘凉:“……那不是公然跟县太爷对着干么?万一到时候我们被抓起来怎么办?”
海青不吱声,人却已经往集安镇的大牢步去。牢外是两名守卫的官兵,海青在大牢的对面问叶乘凉,“见过那两个人么?”
叶乘凉看不太清,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说:“见过。”那不就是白天被张大壮一抖抖到地上的官差吗?!
海青闻言便从衣袖子里掏出一小包东西,然后叶乘凉就见他跟猫一样灵敏地到了大牢入口处的西端,延着那一片的黑暗悄然接近,紧接着那小包里的东西便被他一把扬了出来。明明看着动作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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