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又去山里采药,你大叔我的腿可是只交给你一个人了。wWw.”张大叔看向背着药篓回来的房束颖高兴的说道,已然过去五年,现在的房家二妮已然长成六岁大的小姑娘了,二妮的个头远比同龄人看上去大很所,要是不说她现在只有六岁,出去了人家还以为她现在已然十岁了。

房束颖将药篓放在地上,伸手将张老头的右腿拿起来,自身后的药柜中拿出药酒,双手摸上药酒就这腿便是猛搓。张老头的腿是老毛病了,年轻时不注意留下的祸根,现在每逢换季腿上的风湿便疼的难受,自房束颖二岁起和赖青岩一同出堂坐镇,开始大家对于一个小孩给人看病抱以玩笑来看,可是他张老头疼的实在无法,一次让房束颖推拿一番那效果竟然比赖青岩的手法还要好上三分,自此赖家重孙二妮的名头便在这县上传开,大家有个风湿骨头痛都去找二妮,相反赖青岩则无事可做,不过看着自己的重外孙也是自己的关门弟子有这般能耐心中也是十分的自豪。

“张老头,我进来研究了一副汤药,对你这风湿很有好处,这不在山里采来了草药,等下我给你抓几副你回家吃吃看。”房束颖推拿一番过后对着张老头说道,她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研究这治愈风湿的药可是有几个年头了,这次终于有了些成就便上山采药,他们这个地方别的没有山却是多的是,山上的草药也是多的是。

张老汉为难的看着房束颖,心中暗想,你一个小姑娘才六岁开出的药能吃吗,会不会吃死人那,说道:“我看药还是不用吃了吧,你的按摩手法不错,每次你按一按总会管用,虽然不能无疼痛可是远比原来要好太多了,我看我还是让你按摩才好,这是给你的药费,我可出了双倍的价钱,你的药我看就算了,算了。”

房束颖将张老汉拿出的十块钱收入口袋,她的出诊费可是比赖青岩多一倍,这也是周围的老少看她不容易多给的,对于这些房束颖欣然接受,谁让她是个没爹娘疼的孩子,有些时候示弱以众就能换来利益她不介意示弱,不过这个治疗风湿的药方可是关乎着她以后发财的大计当然不能松口,当下冷着脸说道:“我说张老头,我这也是为你好,能够治愈风湿不再有疼痛不是很好吗,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放心吃不死你的,这里不还有我太爷在那里坐着呢吗,要是吃死你他会负责的,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吃我开的药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我们布衣堂看病了,你们家的病我们布衣堂以后都不给看了。”

“二妮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你看又不是只有我有风湿病你可以找别人不是,这样药钱我照给怎么样?”张老汉讨价还价的说道,他知道房束颖别看年纪小可是她却是个小财迷,这次弄出个药汤不外乎是想要些药费,他宁肯自己腰包受点罪也不嫩搭上小命不是。

房束颖怒瞪了一眼张老汉,说道:“药费我不要,你们这些得了风湿的人都要吃我的药汤,一个都不能少。我说你在那里担心个什么劲,要是我的药会吃死人我太爷不早就把我剁了,赶快回家给我喝药去,可别在心里想着对付对付不吃药啊,我把脉可是能够把得出来的,要是你敢骗我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房束颖阴笑两声,张老汉别无他法只得将眼光投向赖青岩,见赖青岩对着他点头方才苦着脸拿了药回家去了。

房束颖这几年来除了研究一些养生的药方外就是研究有关治愈肿瘤方面的药方,在前世她可是知道肿瘤发病率远要高出其他疾病,隐约成为即肺结核,乙肝后又一大杀手,在前世也没有谁能够攻破这项疾病。其次就是对风湿病的研究,她知道在往后大家追求美丽,冬天还穿着夏天的衣服,不得风湿病才怪,这要是她的药汤研究成功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你的药汤真的可行吗,虽然吃不死人,可是药吃多了也是毒,我看要是没有效果你就不要弄这些了。”赖青岩来到房束颖身边说道,他打心底里喜欢这个重孙女,将自己一生的医术都传授给她了,只是他很奇怪,房束颖好像一个大人一般,不管是在月大的时候还是后来学会说话,什么东西好似都没有让他们发过愁,为人又十分聪明,有些东西一教就会,现在的他已然快没有东西可教的了,“要将那些教给她吗?”赖青岩心中想着,那些东西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当年为了这些东西老祖宗可是没少受罪。

“太爷我是你教出来的你还不清楚吗,没有把握我会拿去让他们吃吗,你对我没有信心对你自己可要有信心。”房束颖心有成竹的说道,她也是十分佩服眼前的这个老人,他身上本事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来,幸好他遇上自己这么个聪明又美丽的重孙女,不然他的衣钵定然会失传。

赖青岩被房束颖逗乐了,笑骂道:“还不赶快去洗洗吃饭,你太奶为你上山采药可是念道的我耳朵都出茧子了,吃晚饭就去练针灸不要得意忘形啊。”

“知道啦。”房束颖对着赖青岩吐吐舌头,飞快的向着后院跑去。赖府前面面临大街上的前院被弄成药铺,后面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院落很宽敞,有一个池塘,里面养着些鲤鱼,那些可是赖青岩的最爱没少被房束颖抓去祭五脏庙。依着池塘建了三间房子是典型的四合院型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北京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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