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有客人来访!”

那分明就是心腹加军师莫问的声音。大当家的压下满腔的怒火,不情不愿的翻了个身,嗯了一声。

莫问不同于旁人,没有着急的事绝对不会这时候打扰他的。

“谁啊,这么讨厌~”身旁的女人嘤咛出声,一双粉臂横揽过来,攀上男人的脖子。

那光洁柔嫩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大当家的大手摸在上面使劲儿的又搓了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起身,随便披了件外衣去开门。

“这么一大早的,谁啊?”

“嘿……县里的刑捕头。”莫问瞧大当家的那哈欠连天,欲求不满的架式,有点心虚。

大当家的一听是官府的人,立马清醒了。

“说没是什么事?”两人急急的赶往议事大厅,大当家的有些心慌。

“没怎么说。应该是有求于咱们。大当家的不妨把架子摆足了。”莫问长得贼眉鼠目的,一对看人看事的眼睛特亮。

大当家的听他这么说,微微放了心。反正与他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进入厅来,果然见着刑捕头大马金刀的端坐着喝茶。

“刑捕头来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大当家的大步上前,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那刑捕头继续喝茶。理也不理,一个土匪头子,还用不着给好脸色。

“听说大当家的,近来可是劫了不少肥羊啊!”待大当家的弯着腰有一会儿了。才慢长斯理的开口。

大当家的、莫问俱是心里一惊!近来生意都不好,也就昨天马大刀统共弄了三辆马车回来,莫不是大有来头惹不得?两人飞快的对视一眼。

“哪里哪里。呵……瞧捕头说的,近来连连下雨。生意淡得很,弟兄们打牙祭都不够,不知可有不妥之处?”莫问陪着笑脸上前问道。

刑捕头喝了一口茶,把茶杯好好摆放了,才扫了大当家的一眼。见堂下站着的两人神色紧张,才露出满意的脸色。

“呵……二位不必紧张。”随即从身上掏出一张画像来,摊开放到桌上,“看看,近来是否看到这么个人?”

大当家的往前凑了凑,只见画上一个顾盼生辉的妙龄女子,螓首蛾眉,领如蝤蛴。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好一个美人啊!

“这……还真没有!”话说完了,眼睛都不带转的。

“没有?真没有?”刑捕头皱起了眉头。

昨天恒河府那边刚发来的公文,想必也没这么快吧。

“你可是弄清楚了?”

“昨天是虏了几个女人,不过是几个年老的婆子,还病病歪歪的,哪有这么貌美的小娘子啊。”大当家的对葛独眼的话深信不疑,如果真有这么貌美的女人他怎么也不会便宜了马大刀的。

“不过刑捕头放心,如果真到了咱们寨子里,小人挖地三尺也找出来给捕头送去。”莫问忙着表态,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怎么想都是贵人,得罪不得。

“对,对,一定给捕头找出来。”大当家的也回过味来,问门外就喊上了,“来人,叫马大刀把昨天虏的婆子带上来给捕头验看验看。”

大当家传话的人到来时,马大刀弟兄一伙正在吃早饭。听了这话,大伙又气又急。这大当家的什么意思?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归兄弟们分配了吗,怎么一大早又变卦了?难道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马大刀倒也不怵,大当家的可别欺人太盛!

红娘子收到马大刀的示意,亲自押了在柴房关了一夜的竹妈妈和墨霜两人年纪较大的前往大当家的议事厅去了。照着昨天晚上马大刀的说词,只说其余的人病得厉害,都起不来了,活不活得下来还两说,不好过了病气来。

竹妈妈、墨霜虽然年纪不大,但蓬头垢面的与画像上的美人那肯定是天壤之别,严重对不上号。刑捕头看了一下,兴致缺缺的也不在意。

竹妈妈进了大厅,倒是吃惊不小,土匪大当家的手里正举着的那幅画像好面熟!虽然没法仔细瞧清楚了,但她练过功夫的,耳目自然比一般人灵敏些。稍稍打量就看出来了,那不就是自家主子的画像?现在落到了那个身穿衙门服饰的人手里,是怎么回事?难道吴凡他们报了官,来解救她们的?

墨霜也察觉到了,歪着身子碰了碰竹妈妈。竹妈妈到底是经验老到些,当下给使了墨霜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就听得土匪大当家很小意的跟官差说话。

“这两人哪比得上小娘子,那是差太远了,这么貌美的人儿凭谁看了都不会弄错。”一对眼睛似饿狼看到肉似的盯着画像不放。

“也应该就这两天的事了,上京城非得从这条道走。”那官差说道。

“是,捕头放心,咱弟兄们干的就是这活儿,没有盯不住人的道理。定能帮大人分忧!”

“最好是这样,大人有话,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了你们……。”

竹妈妈两人又被红娘子往回带了,心里却是翻起惊涛骇浪。听这两人交谈的片言只语,不像是吴凡他们报官的结果。那怎么会有官府的人拿着主子的画像找人呢?两人心底泛起浓浓的不安来。

此刻被关在柴房里的几个人却是另一番情景。

她们虽然分开来关押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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