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

他和她同房了,同房了。

他们确实是同房了,莫篱的心性不定,言新可不敢扔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还怕莫篱哪条神经乱了,跑出去喝人血呢。

看到莫篱趴在沙发上,头还是朝下的,那副乖乖的模样,言新有心发作,也不能说什么。

这一整个天,他被她折磨得够呛,扯了一下身上的领带,往浴室里走,他得洗一个澡,把今天的晦气洗掉。

刚才走出没几步,立即回头,杀了一个回马枪。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此时的莫篱,早已不复刚刚乖乖的龟趴状,而是站在沙发上,兴奋地手舞足蹈。

言新的回头……

“啊!”惊吓过度的莫篱,直直地从沙发上摔下来,在沙发的前方的地方呈一个大字状。

瞅着地上大字的莫篱,言新的嘴唇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轻轻地勾起。

这是一个胜利的表情。

被她弄得囧了一天了,总算是小小地扳了一回。

如果言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这个幼稚的动作,不知道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