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毕业了,结婚提上日程,老夫人兴冲冲的跑去找芷韵家长,经过反复磋商,日子定在农历三月25号,也就是刚毕业那年。

那个时候,宝宝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微凸的肚子穿上洁白大一码的婚纱,怎么看怎么怪。要说订婚那会儿,身材好脸蛋白皙,现在虽然脸蛋一样白皙,但是略微发福,穿上婚纱不那么好看了。

再加上有身孕,他们都不让穿高跟鞋,衣服又松松垮垮的,真不入眼。芷韵转悠着在身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后再看看后面,嘀咕一声“不好看”失望的坐在大红的床上。

遥记得,订婚那天,就一个字累,结婚的这天,烦,烦见人。

她大刺刺的躺倒在床上,心累啊,不想起来,倒不是爱美就是矛盾和纠结,还有紧张,想当只缩头乌龟。

上官大宅,只有婚房是安安静静的,其余地方早就热火朝天,人满为患了,上官爷爷、老夫人、上官覃夫妇和凌夜热情的招呼宾客,幸亏房子够大,否则还真容不下这么多人,听说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些在领居家大宅,到时候凌夜要去敬酒,借着怀孕的节奏她可以偷偷懒,呵呵,这是老夫人特批的。

一座很温馨的家宅别墅,在一星期内被活生生打扮成礼堂似的圣地,轰轰闹闹的男男女女,在音乐中怡然自得。

司仪由魏巍巍担任,他看看手腕上高大上的白金手表,眼见时间差不多了,走去跟凌夜耳语道“可以准备了”

“嗯”他轻应一声,一路寒颤走去新房。

“扣扣。”门声响起,芷韵激灵一下,端正好坐姿“进来”

凌夜应声而入,坐在床边,忍不住扬起嘴角“准备好了吗?”

一见来人是他,芷韵放松下来,继续瘫倒在床,闷闷道“可以不出去吗?”

“累了?我抱你出去”

“不要”她翻身面朝大床。

凌夜立刻护住她的肚子阻止道“不能这样躺”

芷韵乖乖翻回来撒娇道“能不能不出去,丑死了”

凌夜上下打量道“很美”

芷韵哭丧着脸“唔,你骗人”

“真的”他认真的说,每次看到他这种表情,就让人忍不住要相信,可是即使是真的,她还是没勇气出去啊。

“啊…”难看就难看吧,走吧。

她咬咬牙,下定决心,深知无论如何,结果还是一样的。

凌夜笑笑,扶着她出去。

她拉开距离,改为挽着他的手道“应该这样,我没那么娇弱”,行走都要人扶。

“嗯,小心点”他由着她,但是眼睛不离的看着她的肚子,意有所指。

芷韵笑笑“知道了”,现在啊,她的手不离肚,时时护着捧着,小心小心再小心。他天天说听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可是有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场外的音乐骤变,欢快的结婚进行曲迎着司仪幽默的开场白,请出今天的主角,这是一场完西方化的婚礼,两人宣誓完在众人的喧闹和起哄下,印下深情的一吻,Ittsbeautifulnightweaelookingfosothingdutodo,hey,baby,i…。一曲‘yyou’将场推到**,随着音乐起落,拥吻落下帷幕。

原来这就是结婚,这才是结婚,跟订婚不一样,现在的好玩,这是芷韵现场的心声,带着所有人的祝福高兴的避场,不忘提醒道“不要喝太多酒”

这一场婚礼有笑有哭,有开心的,也有失落的,幸亏最多的是祝福还有感动。蒋聪微借此场景求亲“嫁给他,嫁给他…。”在大伙有力的鼓掌和欢呼下她答应了,结束长达五年的爱情长跑。

今天接到捧花的是悠悠,看来她中的花也应该要开了。

溪源一身帅气的西装,走在人群当中,丝毫不比凌夜兄弟几人差,听说再过不久,他要去国外进修,这一去不知几年,眼看她都结婚了,他的家人急得不得了,到处给他找对象,勒令说,明年新年不给他们找个媳妇回去就进行无止尽的相亲,什么时候相成功了,什么时候解脱。

这是个大乌龙,他妈妈在很多人面前说,当时他的脸色可谓青红交加。

有了芷韵这个先例,家里的弟弟妹妹都以她为榜样,清一色军校出来的,各种各样,当然职业也多种多样,最后从军的,从医的,从商的,就连从事影视娱乐的也有,反正自己发展,爱怎样怎样,前提是自尊自爱,不得乱搞。

喜宴的副桌上一个上官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站起来道“怎么没看到新娘子啊,只来了一会,也没让人好好看看,叫出来敬个酒呗”

估计着是喜宴,上官爷爷没有训斥,一边的小辈连连道歉道“不好意思,舅姑公,我爸爸喝醉了,你不要生气,大家继续啊,继续”

他歉意的笑笑,转过头去把人拉坐下道“好好吃饭,被乱说话”

那人囔囔道“我没有乱说话,是不是啊大哥,让新娘子出来让大家好好看看,喝杯酒才说得过去嘛,大家说是不是啊”

见他还起哄上了,上官爷爷一拍桌子,老夫人按捺下他,以茶代酒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孙媳妇怀孕了,不宜劳累和喝酒,大家体谅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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