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
舒鸿煊背靠在圈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杨锦程心一凛,艰难的问道:“难道陛下准备......”
舒鸿煊手托着下巴,语气琢磨不定,“谁知道呢?”
杨锦程疑惑不解,“大人,您有把握陛下会大动干戈?”
舒鸿煊注意到杨锦程已经从‘你’变成了敬语‘您’,右眉挑了挑,“谁能猜得到陛下是如何行事的?陛下可不是先皇。”
杨锦程想到经常有惊人举动的承德帝,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这位陛下实在很难让人猜测他的举动,不过,想到舒鸿煊现在的官职,杨锦程好像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也把这个问题丢在脑后,说出了他第三个回答。
“大人,你的赋税变法,是要把下层的官吏部得罪不成?”
杨锦程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得罪士子,得罪权贵,得罪下层官吏,这是要做孤臣吗?
在承德帝已年老,不知年寿几何的情况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