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倔强,她冷声说道,“关你什么事?国师是看我寡母养儿,就觉得我软弱好欺么?”

昨天的子弹的确没能伤到他什么,但君卿若有底气,若是真要和他卯起来,就算赢不了,他也别想毫发无伤。

毕竟她当初可是得了他近半修为的。

看她急了,临渊眸中兴味更浓,似是对她手里的长针丝毫不在意。

寡母养儿?

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声如同醉人的酒。

他继续问道,“你告诉我,那孩子为什么会叫摄政王一声阿公?”

君卿若的呼吸都窒了一拍,声音都高了些。

“那叫尊老!你有没有常识!”

君卿若有点后悔了,如果知道这个男人居然在皇都……她一定不会回来。

她一定会把父王接去业山治疗休养。

她心绪不静,手指不由自主一个用力,只听嘣一声……手中的长针因为她的用力,在她手里断成了两截。

长针断裂处划破了她的掌心,她的手垂了下去,殷红的液体从她指缝,循着指间的断针,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

临渊垂眸看着她指间的血,不由自主的皱了眉,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心间就涌上一丝异样的感觉。

似是不忍,像是有什么无形的手,轻轻在他心头拨弄了一下。

闷钝的感觉,略略的疼,虽是不至于不能忍,却也没有办法忽视。

所以,他皱眉伸手,抓住了她流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