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若凑上去,距离近到几乎就是鼻尖碰鼻尖,她都能看到他瞳孔的微微缩放。

“昨天国师大人丢下满堂宾客不顾,溜回后院把我办了的时候,好像也是光天化日啊。”君卿若眉梢一扬,说得邪气又戏谑。

“若若……”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却是柔和的,而且尾音拖长了些。

听起来就莫名带着些求饶撒娇的意思。

君卿若依旧扬着眉梢,命令道,“叫我夫人!”

“夫人……”依旧是那要命的尾音拖长。

听着他这声音,君卿若心都化了。

临渊说道,“我听说过你生球球时的凶险,我不敢了,我怕了。所以不要了。有球球够了,我不能再冒任何失去你的风险,半点都不行,连想都不能想。”

临渊的眸子垂着,琥珀色的眸色逐渐变深,“你从怀风那里应该也知道,当年我母亲因为生我差点死去,我父亲因此对我一直有些……埋怨。”

卿若心想,那只是埋怨?那就是迁怒是虐待!

他声音里有些释然,“我以前并不能理解,但现在,我好像有些理解他了。若是你为了给我生儿育女,有生命危险的话……我想,我就算不至于迁怒孩子,心里却也总会有些埋怨的吧。毕竟,孩子还只是初次谋面的孩子,但妻子却是我朝夕相对的爱人,我的心头肉。没法比,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