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臣以为,公主这些年南征北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撤去世袭资格难免有些令人心寒!”另一个武将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

云郄也不忍心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收到委屈“臣以为,以摄政亲王一家对我车迟做出的贡献,是在不应该做出让有功之臣寒心之事!”

看到下面的争论,夜子玄出声“在朕小的时候,父王就告诉过朕,一定要厚待有功之臣,他们都是令人敬佩之人,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朕决定,保留摄政亲王世袭资格,公主和云将军三日后完婚!”

“皇上…”刚刚反对的大臣似乎还想要再说什么。

就被夜子玄打断了“朕意已决,休要多言!”

夜卓看着坐在龙椅上不顾大臣之意的夜子玄,心下感动,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督促云郄忠心耿耿的为表哥服务!

而坐在龙椅上的夜子玄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成功收获了一名死心塌地的大将和一个崇拜者。

与朝堂上的波涛汹涌不同,在国都一角的毫不起眼的客栈中氛围却阴冷的让人心中一寒。

“主子,陆之画今天又进宫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冲着一个身材修长身穿长衫的男子单膝跪在一间客房内。

“无妨,恐怕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那位男子转身,赫然就是一直在寻找陆之画的易少君。

“主子,那陆之画软硬不吃,要不然我们……”那位男子做了一个凶狠的动作。

易少君皱了皱好看的眉,惑人的脸上尽是不赞同“不能得罪,你们主母的命还需他来救,再说你们主母从小被他养大,我们应该礼遇才是!”

“但是,陆之画冥顽不灵!”那位男子想到陆之画的态度就有些烦躁。

“呵”易少君冷笑一声“既然正常的手段请不到他,那咱们就试试不一般的手段吧!”

此刻,还在熟睡中上官颜夕突然感到一阵寒风吹来,裹紧了自己的被子,皱了皱眉头又沉沉的睡去。

……

第二日傍晚,上官颜夕坐在凤鸾宫的凤椅上,感觉头昏脑胀,天知道她这三日是怎么过来的,从一开始醒来就知道了三日后夜卓要与云郄成亲的消息,夜卓父母双亡,能为他主持婚礼的也就只有她这个表嫂了。

说是三日后实则真正准备的时间只有两天,这两天里,因为并没有过操持婚礼的经验,上官颜夕特意请了自小服侍在先后身边,现在在宫中荣养的嬷嬷,整个后宫一阵忙乱,幸好出嫁那天的凤冠霞帔早已经准备好,不然上官颜夕真的会跟夜子玄发火。

终于在这一天傍晚上官颜夕用重新对了一遍单子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身体特别疲惫快要睡过去了。

立在一旁的秋若一脸担忧的看着昏昏欲睡的上官颜夕,自己娘娘身体还没完好,就日夜操劳,这可怎生是好?

就在这时,宫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嬷嬷在外面求见,上官颜夕起身,又恢复了国母的雍容华贵,无视秋若欲言又止的眼神“请她进来!”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老嬷嬷年事已高,颤巍巍的给上官颜夕行礼。

“嬷嬷不必多礼,賜座!”上官颜夕当然不会对曾经带过夜子玄的老人无礼。

“谢娘娘!”老嬷嬷也没有推辞,只坐了半个身子。

“嬷嬷这么晚了,可是有什莫要提醒的?”上官颜夕态度平和,声音清亮。

看着无时无刻,一举一动都能显示出国母的端庄与大气的上官颜夕,老嬷嬷暗暗点了点头,这样自己就可以放心去见先后了“公主无双亲在世,原本这些事情应有公主母亲代劳,如今也只有娘娘最合适了!”老嬷嬷说的隐晦。

上官颜夕一愣,随即想到了自己出嫁那天,母后给自己的叮嘱,和压在箱底的小册子,耳根微红,强装镇定“本宫知道了,多谢嬷嬷提点。”

“既然如此,奴婢就告退了!”老嬷嬷不在多留就要告退。

“送嬷嬷回去!”上官颜夕沉声吩咐。

“是”秋水俯身退下。

“将母后给我的多宝箱拿来!”上官颜夕揉了揉眉心,强打起精神来。

“娘娘?”秋若捧着多宝箱询问。

“摆驾安宸宫。”上官颜夕闭了闭眼睛,再睁眼哪里还能看出疲惫。

凤鸾宫外,凤撵早已备好,看着上官颜夕就要迈出房门,时刻注意着自家主子身体的秋若再也忍不住了“娘娘,更深露重,加件衣服再走吧!”

上官颜夕脚步微顿,听言也就放下了刚要迈出门槛的脚。

这时,秋若已经拿出了披风。

穿戴完毕的上官颜夕上了凤撵,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朝自从夜卓的寝宫而去。

此刻,恢复了女儿身的夜卓正不舒服的扯了扯衣襟,穿了十几年的长袍,突然穿上华丽的宫装,夜卓整个人都不舒服,虽然看到自己的女装,夜卓狠狠地惊艳了一把,但是好看是好看,太过束缚,夜卓觉得自己走路都成问题,尤其是明天还要在众人面前保持仪态,夜卓有一种想要逃婚的冲动。

就在夜卓正在思考要不要逃婚这个问题时,上官颜夕已经到了安宸宫门口。

“皇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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