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虹彩揣着那一千两的银票,拿着那十两的碎银子,满心欢喜的离开了醉风楼。

在街上东看看,西瞅瞅的,还别说,现在揣着千两银票再来逛街的感觉和之前那身无分文在街上瞎游荡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做有钱人呢,那叫一个自信呀!

逛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肚子那不停的叫唤,倪虹彩来到一面摊前,叫了一碗牛肉面,现在好歹也算是有钱人了吧,吃碗牛肉面,不过份吧?

吃完面,又将碗里的面汤喝尽,“啪”的一声将碗放到桌上,倪虹彩底气十足的大喊一声:“老板,再来一碗!”

那面摊老板大声应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吃饱喝足后,倪虹彩起身朝着之前栖身的破庙走去。那破庙在锦都城北,离倪虹彩现在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太远,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到达。

说实话,也不是倪虹彩念旧,只是在这锦都城中,好像除了那座破庙外,倪虹彩便无其他栖身之所了。

路刚走到一半,没想到戏剧性的一幕就发生在了倪虹彩的面前。

只见一个用黑布蒙面的男子,手里拿着把大刀,一手插腰的挡住了倪虹彩的去路,声音故作强悍的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倪虹彩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颇为恼怒地对那拦路抢劫的劫匪没好气的吼道:“去你大爷的!乞丐你也抢,真不知道你的人性是被狗吃了,还是你的脑子有病!”

被倪虹彩这么一吼,那“劫匪”的“气势”就好像那漏了气的气球,立马就蔫了,带着几分委屈的说道:“人家这是第一次拦路抢劫嘛,分不清哪些人该抢,哪些人不该抢,也是情理之中的呀。”

闻言,倪虹彩向天翻了个白眼,这是劫匪吗?怎么更像是白痴二货呀!

“呵!你还有理了呀你?你爹娘把你生出来,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拦路打劫别人的吗?

你看看你,啊,长得是人高马大,既没断胳膊,也不缺腿儿的,你好的不学,偏偏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

你说你,对得起你爹娘的生养之恩吗?对得起你先生的教导之恩吗?”倪虹彩越说越激动,指着那个“劫匪”愤愤地说道。

“劫匪”被倪虹彩这么一通大骂,显得是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没有爹娘,更没有什么先生。

老大他们总是说我老是一副‘秀才’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个马贼。我不服气,我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马贼!所以、所以……”

噗嗤——还没等那个马贼说完,倪虹彩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喷了出来。这个马贼还真是可爱呢。

接过那马贼的话,笑道:“所以,你就一个人私自出来打劫给他们看,证明你是个真真正正的马贼?”

那马贼颇有些骄傲的口气说道:“当然啊!因为,从此以后,他们就不会再笑话我更像秀才,不像马贼了。”

倪虹彩摇了摇手:“我怎么觉着你脑子真的有病呀?马贼那也是贼,是要被官府捉拿的。秀才有什么不好的呀?你这么排斥?

再怎么说,秀才好歹将来可以参加科考,入朝为官、拜相封侯,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怎么也比做马贼有前途多了吧。”

此时,只见那马贼红着双目,手更是握紧了那把大刀的手柄,声音阴沉狠戾的道:“哼!杀我家的是官府那些大老爷,救我一命的却是人人不耻的马贼!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那些害我的人死无尸!”说罢,转身抬步欲走。

倪虹彩不明白,为何刚刚还看起来斯文柔弱的人一下子瞬间就变得暴戾起来。

不过,倪虹彩肯定的是,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使得他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见那马贼要离开,倪虹彩不禁地开口叫住了他:“哎,你要去哪儿啊?”

马贼闻声,回头看了倪虹彩一眼,“既然你是乞丐不能打劫你,反正今天都这个时辰了,那就先回寨子里,明天再来打劫了。”

得,这会儿他又变成那个让人觉得二的白痴马贼了。

倪虹彩觉得好笑,道:“你还真是执着哇!”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黑了,或许跟着这个马贼去到他们寨子里,再怎么也总比睡破庙来得强吧?“大哥,你们寨子在哪儿啊?带上我加入一个呗?”

马贼看了看倪虹彩,撇了撇嘴,“哼,你不是说做马贼没有前途嘛?那你还想加入我们马贼帮干嘛?”话了,抬步便走。

见状,倪虹彩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笑得谄媚地说道:“嘿嘿,做马贼虽然没有什么前途,但是,马贼帮的兄弟们讲义气呀!而且个个都是好汉。

怎么样?大哥,让我加入一个呗?你看啊,你把我带回去,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跟班了,多好呀!还能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什么的,多好~”

“嘁!”马贼不屑地说道:“依我看,你是没地方去,所以才想赖着我,跟我回寨子的吧?”

心思被人拆穿,倪虹彩不语,嘿嘿的傻笑了一声。

“算了。看在你年龄小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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