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在温俗的带领下,急急忙忙赶到摄影棚内之时,从摄影内传来的骇人笑声就连温俗都不由得心中一颤,来不及多想,伸腿猛地踢向摄影棚的大门。

温俗用力极猛,只是几脚,门锁掉落,摄影棚的大门就这样敞开来。

还不待目瞪口呆的众人回过神,心慌无措的温俗却在第一时间冲进了摄影棚内。

摄影棚内灯光昏暗,温俗稍稍适应了片刻却在第一时间发觉了在那白色背景墙前弥漫开来的一抹鲜红。

身边紧跟其后的助理先生自然也是察觉了眼前这一幕,还不待温俗吩咐,已然朝身后跟来的众人大声吩咐道:“都出去!留两个人清理这里。”

一听这话,刚刚还跃跃欲试的众人自然只能悻悻然退了出来,有好事者想要偷看两眼也立马被助理先生厉声喝止。

谁也不知道那天在摄影棚内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据知情人偷偷说起,温俗在冲进摄影棚之后,摄影棚内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人尖锐刺耳的恐怖叫声也同时响起,事后,脸色铁青的温俗就这样横抱着用黑色西装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蒋知夏走出了摄影棚。

后来,似乎那个摄影棚被焚之一炬,好像又并没有。总之,这个摄影棚,包括霓沙曼这个名字在这间公司都成为了永远的禁忌。

谁要是无意间说起这个,那就是犯了公司的禁忌,在温俗的公司犯下禁忌的话,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将蒋知夏从摄影棚解救出来之后,温俗立即将狼狈不堪的她送往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给温俗的回答着实让温俗心中凉了又凉。

“温总,初步的检查结果好像并不乐观,蒋小姐这次受伤的头部好像又与之前受伤的地方重合,连续多次的撞击导致了脑内震荡,什么时候清醒还是个未知数,现在我们只能先让蒋小姐留院治疗,待蒋小姐清醒之后才能做出最后的评估。”

什么时候清醒是个未知数?

温俗手中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才微微点头示意医生离去。

待医生离去之后,温俗就这么沉默不语的坐在了蒋知夏的床边。

他早就知道了老爷子对蒋知夏必定不会心慈手软,可他没想到的是,老爷子却采取了几乎是要将蒋知夏逼向死路的做法。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那个疯女人和那群禽兽还不知道要对蒋知夏做些什么。

他进到摄影棚的时候,只见额头沁满鲜血衣衫不整的蒋知夏就那样昏迷在地,身前还围着几个赤裸着的男人,偏偏那刺眼的闪光灯此时兀自闪个不停。

连温俗自己都记不清他是如何愤怒疯狂地冲上前去将那些肮脏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击倒在地,又是如何将那个疯女人连同她的摄影机扔了出去,总之最后当他脱下黑色西装将昏迷不醒的蒋知夏裹得严严实实出门之时,他只留了一句话给呆若木鸡的助理先生。

“把这里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之后,助理先生楞了许久才唤来两人处理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面。

一把大火,将这里发生的所有都给摧毁得干干净净。

可一晃半月时间过去,蒋知夏却始终没有要清醒过来的任何迹象。

温俗索性将临时办公室安排在了蒋知夏的病房内,公司内的所有大小事务也都通过视频会议解决,但凡有空闲的一些些时间,温俗就这样默默陪伴在蒋知夏身边,照料蒋知夏的事务也一并包揽下来。

就连医院内的医生护士都常常聚在一起羡慕起病床上的蒋知夏来,特别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护士更是恨不得与蒋知夏互换身份便好。

可即便如此,蒋知夏依旧没有醒来。

在医生的又一次例行检查之后,温俗又再次问起了相同的问题。

“她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面色很是为难,犹豫了许久才迟疑道:“温总,我现在还不敢妄断,一切都要看蒋小姐个人的恢复情况。”

还要再等吗?

温俗眸光暗了暗,已然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平静。

待医生离去之后,温俗再次坐回了蒋知夏的床边,如往常般替她进行着身体按摩。

对于长期昏迷不醒的病人,每天的身体按摩自然是必不可少。

温俗温柔细致地捏拿着蒋知夏的芊芊玉手,深邃目光更未从蒋知夏那苍白无力的小脸上移动过半分。

眼前的这个笨女人,到底还要这样子折磨他多久?

为什么不肯醒来?就那么不想见他吗?还是在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温俗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如山峰般的剑眉微微动了动,眼神中的渴望显而易见。

只是病床上的蒋知夏依旧如往常般没有任何反应,对于温俗所做出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回应。

她就像个美丽的瓷娃娃般永远的躺在了那里。

美丽固然美丽,但却丝毫没有任何生机。

帮蒋知夏做完按摩,温俗站起身来直接走到窗前,屋外依旧阳光明媚,如果他当时没有让蒋知夏一个人留下的话,说不定……现在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情景。

或许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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