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谁?什么仇,什么怨?”宫洁如拽着小薰的衣服往后退,一双明眸惊恐万状的看着邬珍珠,突然觉得她眼熟。

这女人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浓眉大眼,小麦肤色,扎实的肌肉透过衬衫显露出来,攥紧的双拳摆出一个帅气的招式,一看就战斗力超强。

尤其刚才一拳打爆姐姐,很有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风范。

宫洁如打了个寒噤,感觉自己要栽,但超强的自尊心让她死撑,不想求饶,“你是谁,咱们是不是认识?”

叙叙旧也许能逃过一劫。

谁知邬珍珠丝毫不给面子,“我是你爹,你说认识不认识?”

“你!”宫洁如气得脑子轰轰响,内心狂吐血,“你竟敢辱骂我的父亲,他是宫锦正,你没听说过?”

本地人谁不得给宫家面子,这女人怎么敢打伤她的姐姐,还想对她下毒手,甚至羞辱她的家父?

不过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求骂得骂,名至实归。

“没听说,除非你爸是李刚,我才能认识。”邬珍珠扭了扭脖子,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一看就是从小痞到大的混混。

和她讲道理是没用的,威胁更没用,她不吃那套。

“来吧,和我过两招!”邬珍珠扯开衬衫,往旁边一扔,露出坚实的腹肌和马甲线,如果不看脸,还以为李小龙来了。

她虽然爱享受,但肌肉没少练。

“啊,我不会,你不欺负人吗!”宫洁如吓得花容失色,趴在小薰背上瑟瑟发抖。

“对,老子此后余生专门欺负你。”邬珍珠大方承认,对她勾动食指,“来!别把自己当公主了,大清早就亡了,在我跟前,你就是个沙包。”

“呵呵……”宫洁如唯恐自己也像姐姐那样被打残,她立刻安抚的笑笑,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们又没什么仇恨,不值得死磕。那什么……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

“我只想要你的命。”邬珍珠一步步的逼近,冰冷的说道。

她不能看到自己人被欺负。刚见小薰被整得那么惨,她立刻觉得自己无能,保护不了朋友。以前吧,她没保护好言小念,挺后悔的。

现在她不能让后悔重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能把这两个千金小姐治服,不就是坐牢吗?没事,她邬珍珠到牢里照样吃得开。

宫洁如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碰到个拼命三郎?她紧张得脑门上的汗哗哗往下淌,再也看不到之前嚣张的模样。

自古以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穷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钱的。

眼前这个发狂的女汉子占了!

“余浅薰,快帮我说句话!”宫洁如躲在小薰背后,推了她一把,“不打不相识嘛,咱们交个朋友,好好谈谈”

“等打过了再谈,不然我浑身不舒服,小薰,让开。”

“珍珠,要不算了,我觉得她再也不敢了。”小薰淡淡一笑,一脸蛋糕渣子难看死了,“我真没啥大事,就被薅了几撮头发。打伤打死人,会坐牢的,我舍不得你啊!咱们回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对,我以后不敢再欺负余浅薰了,你就放过我吧。”宫洁如双手合十,妹子还是挺软萌的。

其实吧,虽然她有钱有势,但真不敢把事情闹大,怕父亲知道。

邬珍珠心里的火还没消下去,听了她的话,无动于衷,突然伸手,拽住宫洁如的一缕头发,狠狠一拉。

只听刺啦一声,连头皮都被拽掉了一块,嗖嗖的往外淌血。

宫洁如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恰好这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很帅,俊美的五官如雕似琢。

是宫炫默。

他本来担心小薰才来的,却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受虐,还看到姐姐躺在地上哀嚎,脸上好像开了酱油铺,深浅不一的血迹纵横交错。

当然,他也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被某种食物弄得惨不忍睹,地上落得都是长头发,球球团团的,可以想象她们之前是怎样和头发较真的。

真是……无语。

他的脸都被这些女人丢光了。

“哥!哥!”宫洁如捂住脑门放声大哭,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想扑向自己的哥哥,可邬珍珠挡在那里,她又很怕,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看到自己年幼的妹妹被欺负,没有不生气的,宫炫默冷着脸,大步迈向邬珍珠。

小薰正在帮宫洁如摁血,没在意门外,这会听到见他喊哥,连忙抬起头。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宫炫默已经走到邬珍珠身后,他铁青着一张脸,显然来者不善。

“你敢碰邬珍珠试试!”小薰心头一颤,冲上去就抬起巴掌,想扇宫炫默。

此情此景让躺在地上的宫如冰,站在旁边的邬珍珠以及宫洁如都倒吸了口凉气,无不睁大了眼睛。

我的天爷,还有人敢打宫家的太子爷?被宠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拼命三郎见到宫炫默都老实了!她怎么敢跳过去?

见小薰紧张自己,邬珍珠心里美滋滋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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