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自己是亲生的吗?

萧圣无奈的偏过头去,忍不住腹诽……这世上哪有一个亲爹这么对待亲儿子?

“哥,算了。”萧君陌唯恐父子反目,在旁边说了句公道话,“人家新郎官乐意做饭给媳妇吃,未必愿意做给我们吃,别刁难他了。”

闻言,萧圣又忍不住想:难道二叔才是自己的亲爹?

言小念握住老公的手,重重捏了一下,给他安慰,然后笑着看向萧君生,“抱歉爸爸,我不会打麻将。我和萧圣去煮饭,你们先玩着。”

说完,牵着萧圣就往厨房走。

“慢着!”萧君如上前一步拦住他们,下巴微扬,精瘦的脸上维持着一贯的威严和强势,“我都说过了,过年的时候,男人是不可以下厨的,否则会影响财运!既然侄媳妇不愿意和我一起下厨,那么我自己去好了!”

“姐啊,您这唱的哪一出?”萧君陌陪着笑,扶住她的臂弯,“走吧老太太,咱继续打麻将。”

“我就是看不惯她!”萧君如甩开弟弟的手,含沙射影的说道,“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干,就指望男人宠着,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您说什么?”萧圣目光倏然一凛,无形的威压蔓延开来,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让周围的人不敢呼吸。

他很自私,又爱吃醋,可凡是真心喜欢言小念的人,无论怎样他都能容忍。比如余冲,虽然也是男人,但自己就放心的让他和言小念单独在一起。

对于那些不喜欢言小念的,或者假装喜欢的,即便和他有血缘关系,他也不会给面子的!

萧君如恶狠狠的瞪了言小念一眼,没再说什么。

言小念不理会她的目光,而是早萧圣发飙之前,麻溜的抱住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推到隔壁的房间里,压在了沙发上。

“老公,你忍忍。做饭对于我来说很简单的,而且你姑姑也身先士卒了,我做晚辈的怎么好闲在那里?”她怕萧圣真生气了,会引发家庭大战,好声相劝。

说罢,还低头亲他的唇,亲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萧圣心疼的箍着她不肯撒手,眼神也柔了不少,“乖,跟我回去,别和他们啰嗦。”

“吃了饭再走吧,这儿也是家,以后我们要继承这幢房子的,这里多值钱啊!”言小念眨着眼睛笑,像个小财迷。

可萧圣知道她并不是财迷,俊眉微敛,抿了抿唇道,“对不起。”

三个字很沉重。

言小念是真心疼萧圣,抬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老公,以后家里的琐碎小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除非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我相信。”只是舍不得让她在恶劣的家庭环境中求生存。萧圣闭上眼眸,慢慢松开了手臂,放了她的腰……

“我很快就能做好菜了。”言小念又在丈夫的眼眸上亲了两下,站起来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刹那,萧圣曲起一只手臂压在前额上,心情烦躁极了。

从记事起,姑姑就喜欢搞内讧,与他母亲不和,逢年过节是他最艰难的时候,因为这一天家里每个人都是阴沉着脸的,现在还是这样。

家里还少一个女主人,母亲不在,姑姑攻击的对象变成了言小念……

然而,言小念并不是好惹的。她和萧君如一起进了厨房,然后迅速的把门反锁了,任何人都不让进。

见她锁门,萧君如心中暗喜,想来个瓮中捉鳖,狠狠教训言小念一顿,哪怕扇她两巴掌也好的,却忽略自己年老力衰的事实。

“姑姑,我们是一起做菜呢,还是各做各的拿手菜?”言小念倚在门后问道,脸上带着笑,眼神里却藏着锋芒。

萧君如见她气势很强,顿感不妙,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指挥,你动手。”

“你凭什么指挥我?”言小念敛去笑容,拿起两个围裙,不客气的丢一个给萧君如,“你会做什么菜?把步骤和要点说一下,不然我不能听你瞎指挥,毕竟饭菜关乎家人的健康。”

“我会……”萧君如见她老练,也不像夏瑾那样唯唯诺诺,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自己连下面条都不会。

萧君如从小就有佣人照顾,父母去世之后,又给她留了大批财产,所以从没为生计发愁过,伺候她的都是顶级大厨,她为什么要会做菜呢?

“说不出来吗?既然没有实力,您怎么敢要求下厨房,难道您想在厨房里对我做什么?”言小念挽起袖子,从鱼缸里捞出一条鱼,当着萧君如的面,用刀背将鱼磕个半晕,然后熟练去鳞,刀光剑影。

萧君如盯着翻飞的鱼鳞,看着无力挣扎的鱼尾,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言小念手里的鱼。

“我教您杀鱼,看着点。”言小念手起刀落,在鱼腹上轻轻一划,然后把肠子拉了出来,在萧君如面前晃了晃,“内脏必须摘干净,不能碰破鱼胆。”

“呕——”萧君如从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差点吐了。

“别装了。”言小念把杀好的鱼的塞她手里,“您连杀人都敢,杀条鱼算什么?拿去洗了,如果您敢扔了,我就会用您来代替它,煮汤。”

“啊!”萧君如手一哆嗦,差点跳起来。作为一个浪漫的女画家,她虽然敢让人刺杀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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