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车子消失,萧圣也收回目光,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睡觉。”
“没有美人在侧,你睡得着吗?”宫炫默说这话,针对的是她们母女三人今夜要睡在一起的事。
“怎么,你睡不着?”萧圣反问他,目光带着探究。
宫炫默耸耸肩,“我无所谓,反正小薰也不会和我睡一个房间,至于你……我比较同情。”
萧圣确实舍不得和妻子分开,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而是戏谑的看向好友,“小黑犬,不要说你还没搞定大灰狼的妈咪,那应该是我同情你。”
宫炫默淡淡一笑,“如果没搞定,我这只小黑犬,怎么生下大灰狼?只是我没你那么禽兽,我享受恋爱的过程。”
“你何尝不想像我这么禽兽?”萧圣好似看穿了他,坏坏的扬起薄唇,“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大灰狼只是意外的产物。”
“好像言大发不意外似的?反正你今晚也睡不到言小念,跟我一样。”被挖苦了,宫炫默也并不在意,回到自己的客房,洗个澡睡去了。
萧圣又看了眼三楼的某个房间,也转身回屋。
三楼的客房里,秦仁凤带着两个女儿睡了,三米宽的大床,睡三个身高一米六五的苗条女人,是很宽敞的,桑蚕丝被子散发着桑叶才有的清香,丝丝入梦。
听着女儿们清浅的呼吸,秦仁凤感觉很幸福。
她没经历过两个女儿的幼年时代,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也没搂着女儿们睡过一次觉,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窗外的圆月分外皎洁,铭心别墅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秦仁凤发现自己失眠了,半睡半醒,放心不下老公!
阿寒喝了酒,如果口渴了该怎么办呢?平时夜里,只要一个口渴了,或者想要洗手间,另一个便会有感应,帮对方开灯,或者倒水。
今夜她不在,谁来照顾他?
想到这里,秦仁凤心已经飞走了,她皱着眉头坐起来,左右看看女儿。
小薰和小念睡得都很香,应该不会发现她离开了,天亮之前,她再回来躺着就是。
这么想着,她就慈爱的给女儿们盖好被子,然后悄悄起床,很不义气的溜走了……
言小念也有些失眠,乍一离开萧圣的怀抱,她睡得很不踏实,总觉得心里少了一块。最后她也走了母亲的老路,偷偷溜回去看自己的丈夫。
萧圣睡得倒挺安稳。
他一手枕在颈下,月光温柔的从窗子打进来,照在他俊美如雕的脸庞上,别有一番迷人韵味,尤其他的唇形很美,泛着健康的粉,让人忍不住想接吻的那种。
言小念最终克制住了亲他的想法,唯恐扰了他的清梦。
赤着脚走近,她掀开轻如薄纱的蚕丝被,轻轻的依偎在丈夫的身边,很乖的闭上了眼睛。
晚安老公,没你,我真睡不着……
萧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臂弯里多了抹重量,熟悉的香味沁入肺腑。
噢,是老婆回来了~萧圣勾唇,紧了紧手臂,将她微凉的身子揽进自己精赤的胸膛里……可是下一秒,他却触电似的睁开眼,差点跳起来!
老婆身上怎么这样刺挠!她穿了什么?
“嗯~干嘛啊老公?”言小念抬起手死死的抱住丈夫,不满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含糊道,“别动,乖,人家睡得正舒服呢!”
萧圣立刻不动了,在黑暗中喘着气。
她衣服上不知缝了什么,刮在他的皮肤上又痒又疼,虽然他绷紧了肌肉,可依然被刮出好几条血痕。
言小念还不断的往他怀里钻,我天!
过了几秒,他实在忍不住了,轻轻掀开被子,见妻子的睡衣上闪闪发光,跟个珍珠衫似的,顿时哭笑不得。
祖宗,你倒是舒服了。
把老公快扎死了!
“你穿的什么玩意?”萧圣撕向妻子的睡裙,想从中间扯断,怕她脱的时候会弄痛自己。
“别扯啊……”言小念护住自己的裙子,“我妈给我做的性感睡衣,专门迷惑你的,撕坏了你陪。”
“真是~”萧圣笑出声,这丈母娘……也太能坑女婿了。
他侧过身子开了灯,把自己的胸膛展示给言小念看,“你这是谋杀亲夫。”
“啊呀!老公你受伤了!”见萧圣胸前的血痕累累,言小念顿时一震,低头看向罪魁祸首。
她睡裙上的刺绣,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金丝银线,还有那些亮片,对皮肤的杀伤力确实很大的。
“言小念,我严重怀疑你在报白天的仇!”萧圣盯着言小念,一脸幽怨,呆萌又可怜。
今天下午他把这丫头比喻成头窝腥狗,她还记恨着,趁机报复。
看着丈夫可爱的样子,言小念的心立刻融化了,“不是,我去拿药箱。”
她赤着脚往下跑,但脚踝很快被萧圣拽住,“用不着涂药,先把衣服脱了。”
“哦哦,我脱。”言小念捏住裙子的下摆,刚想往上掀,就被萧圣捏住了手腕,“别动,会刮到你自己的。”
言小念心里一热,抬眸看向丈夫,咬了咬唇没说话,眼里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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