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乔楚楚光着脚丫子。

一只脚搭在茶几上,一只脚放在周彬的手上。

两人都衣衫完整,乔楚楚正捧着一个果盘看电视。

见到外面踢开房门的人,乔楚楚眨了眨眼,立即收腿,脚丫一陂一陂跳向门口。

“你怎么来了?”她眼里没有一丝慌张惊恐,一双大大的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慕北城。

慕北城心头不悦,“你刚才在干什么?”

楚楚扳起腿,她有芭蕾舞功底,气人似的脚伸到男人眼前,“脚又崴了,周彬在为我捏筋骨,好疼啊。”

说完,撒娇地往慕北城身上一倒。

身后夏雪深深地吸气,其他人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她刚才嗯啊乱叫,又是喊疼,是崴了脚让周彬在为她捏筋骨。

慕北城知道她前段时间崴过脚,两只脚踝一粗一细挺明显的。

不过他还是压着怒火,捏起她下巴,“脚崴了叫医生,在包房里浪叫,成什么体统?”

而且还让其他男人碰她的脚?

“体统?”楚楚噗哧一乐,手指缠上他领带,“慕阎王这个流氓也讲体统?”

老虎脸上拔须,也就只有乔楚楚敢做。

周彬起身,眼里没有任何惧怕地看向慕北城,只是头很快低下,两只紧攥的手藏在身后。

下一秒乔楚楚被慕北城抱了起来,没给她挣扎的机会。

他也不避讳,当着满走廊服务生,一路将挣扎不安分的乔楚楚抱上电梯。

电梯门一合上,就把她“咚”在了墙上,举高她双手,俯身吻住她。

无中生有的事,就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夏雪隐忍着满腔的失望和疑惑不能表露,周彬明明喝了那杯牛奶,为什么药效没发作?

她看着走出包房的周彬,周彬亦面无表情地回看她。

她立即心虚低下头,难道是药的问题吗?

***

“唔……慕北城,你放开我……唔……”

电梯门明明开了,到达他的办公室楼层,乔楚楚却再次被男人一“咚”。

不但咚了,还一边强吻她一边解她衣裳。

臭流氓!

“眼睛都给我闭上!”

电梯外保镖‘唰唰’闭上眼睛,衣衫不整的乔楚楚被抱进办公室,随后被抛上了大床。

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下,“宝贝,刚才你叫得挺好听的,我想再听一次。”

慕北城捏着她下巴,楚楚有点心虚,她刚才是故意叫得那么大声,不然夏雪哪会得意?

想起她刚才去地下室见周彬的一幕,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周彬说有人给他下药了,就在刚才,兑进了牛奶,然后形容了下那女人的长像。

除了夏雪,没有人能堂而皇之进地下室而不被保镖拦下。

不过夏雪失算了,整个娱乐城只有乔楚楚清楚,周彬神智不清把她误认为姐姐,只是在演戏。

夏雪学她的模样抱住周彬,骗他喝牛奶,殊不知周彬比她狡猾,她一转头周彬就将牛奶倒被子里了,她扭回头,周彬故意装舔嘴角的样子。

戏要是不演足,怎么引诱夏雪露出真面目?

不过,夏雪聪明就聪明在,没有在她身上作手脚,即使她刚才揭穿夏雪,慕北城恐怕也不会为了周彬对夏雪怎样。

“走什么神?”

慕北城弹了下她脑壳,手抚向她脚背,“让男人摸你的脚是不是?不怕我把他的手剁了?”

“慕少意思是,这世上只有慕少可以摸我的脚是不是?”

霸道。

楚楚憋住笑,抬起另一只小脚:“喏,慕少还有个权力可以行驶,呵呵,可以吻我的脚,这世上就慕少能吻哦!”

慕北城吻了,黑眸滑过一抹深邃的柔情,他很快起身,扯开领带,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

不等乔楚楚反应,再次像头凶猛的野兽般侵袭下来,“还有一个权力没行使,这件事也只有我可以做。”

他能不这样直接吗?

乔楚楚翻身躲向床里,却又像只小兔子似的被野狼抓回来。

慕北城扣住她手腕,先是在她额上重重一吻……

“慕北城,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以为我和他在包房里滚床单?”她想分散他注意力,“看那边,灰机!”

她憨然可爱的模样反倒把他逗笑,他心脏就好像被她的小手紧抓,不疼,很舒服,然后心甘情愿被她据为己有。

“吃醋倒是有,只是滚床单这种事……”

他深深地吻了下来,挥开她胡乱阻挡的小手,“乖,听从自己的心……”

他声音低哑黯沉,眸光似火。

她想挣扎,心却无药可救地游向海底深处。

一室繾绻。

从此,她的身上深深烙下了属于他的烙印。

***

翌日,暖阳透过窗纱轻轻照进了一夜旖旎的卧室。

乔楚楚翻过身躯,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身后的男人踹下床去。

“砰”地一声,男人以优美的姿式滚到床下。

不过,一脸满足的慕北城并未生气,反而邪魅的勾起唇角,“看来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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