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惨叫着栽出老远,两眼翻白,趴在地上没动静了。乌漆墨黑的厉鬼们扭头瞪向何初三,何初三打了个激灵,认出来了,扭头就逃,“小马哥!是刚才的杀手!”

此话一出,“吓晕”的小马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臭骂出声,“扑街!装鬼吓你老爸!”死鬼他怕得要死,活人倒是不惧了,生龙活虎地冲上去拣了一人开打。

而另一个杀手追着何初三一路缠斗——说是缠斗,也就是这杀手缠着何初三想斗,而战斗力欠佳的何精英只能运起太极且挡且逃。小马那边哼哼哈兮打得热闹翻天,何初三这边两人一前一后,绕着祭台和沙发跑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杀手忍无可忍,暴吼一声,朝前一扑,终于抓住了何初三的胳膊,将他摁到了墙上。

然而他要砸向何初三的拳头却在半空中被人突然扣住,玉观音出现在他们身旁,一脸媚媚娇笑,寒气横生。

“这是我们弥勒爷的干儿媳妇,可杀不得。”她用泰语笑道。

话毕,她猛地一扣手!“咔嚓!”一声清晰可闻的脆响,杀手的手臂被她仿如翠竹般折断!杀手狂吼着放开何初三,另一手一拳袭向玉观音,又被她接个正着,又是“咔嚓!”一声!杀手的双臂眨眼间成了两根大麻花!

她一脚踹在杀手的腿弯上,杀手栽倒在地,扭曲着双臂凄叫扭动。玉观音吃吃娇笑,捡起这杀手刚才用来砸小马的那块石头,盯准他膝盖狠狠一砸,血沫横飞!

膝盖骨被砸个粉碎的杀手发出更加凄厉刺耳的吼叫声,玉观音一脸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嘘,嘘,安静些。”然后狠狠扼住了他的嘴,在他抽搐挣扎中,一枪托接着一石头地将他的两只手掌挨个砸成了肉饼。

她满意地笑着放开了杀手,杀手拖着两串麻花加肉饼,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抽搐弹跳,仿佛被扔进热锅的活虾……足足哀嚎了三分钟,才终于被听腻的玉观音一脚踹折了脖子,歪在地上不动了。

目睹了一切的何初三,一言不发地靠墙而站,脸色惨白。玉观音妖媚一笑,凑上来在他衬衫上揩了揩指尖血迹,“小靓仔,吓呆啦?”

何初三别过头去闭了眼,心里惊涛骇浪,却并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杀手固然死有余辜,但玉观音的变态嗜虐却远比杀手更可怕,更令他震惊——六一哥竟然跟这种以杀人为乐的恶魔为伍?!

玉观音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蛋,便转身帮小马去了。何初三只听得那边几声脆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尖声惨叫——却不是被虐杀的杀手发出的,而是小马。

小马跟另一位重伤的杀手打了半天都没分出胜负,眼看玉观音微笑着出现——一招就卸了杀手两条胳膊,再娇笑着一颗一颗抠出了杀手的眼睛。她贴着杀手血肉模糊的脸,轻声问了一句话,那杀手只求速死,挣扎着答出几个字,随即便被玉观音拧断了喉咙!

小马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被拆成了烂人偶,吓得一个劲儿惨叫,一转头看到何初三脚下另外一具不成人形的尸体,更是连退了好几步!“玉,玉,玉观音,你,你,你这个变态!”

“马哥哥说什么呀,讨厌。人家现在好累,你抱人家去沙发上嘛。”玉观音趴在小马肩头软绵绵地道,一边说一边在他衣服上擦拭指尖的眼浆子与血迹。

小马比怕鬼还怕她,“你,你别过来!”

“说什么呀,马哥哥。”

“离我远点!救命啊!救命啊!”

小马哀嚎着被玉观音步步逼上沙发,被骑在身下肆意亵玩,嚎得一声比一声凄厉。而何初三默默旁观,发现小马这个心理素质比他还不适合做黑社会,而玉观音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其实也只是在强撑着逗小马玩罢了。

不一会儿,一列车队疾驰而来,渐次停在别墅门外,夏六一带着几个保镖率先闯了进来!

他大跨步迈入,先就一把拽住了何初三,拿手电筒上上下下照看了一番,略松一口气。然后再照了照沙发上衣冠不整的小马和玉观音,以及地上两具血腥尸体。

他放开何初三,沉默地冲小马走了过去,抬手就是狠重的一耳光!

小马顺着被扇飞的势头一咕噜滚下沙发,被打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连半句辩解都没有,在大佬面前垂头丧气地跪了。

夏六一抡掌还要打,玉观音突然伸臂挡在小马前头。

夏六一声音阴寒,“你找死?”

“他是我的人,你打他得经过我的允许。”

“谁他妈是你的人!”小马一把推开玉观音,赶紧撇清跟这变态的关系,刚要继续辩解,又被夏六一虎虎生威地扇了一掌!当即扇得他一脑袋栽到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连一颗带血的牙!

他鼻青脸肿地爬起来重新跪好,含着满口血,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大佬,我知道错了!”

“错了怎么罚?”夏六一冷声。

“棍打五十。”

“拿来!”夏六一挥手喝道。一旁的保镖阿南愣了一愣——这空荡荡的屋子上哪里去找棍子?

众人眼瞅着夏大佬的大掌空荡荡挥在风中,面色愈发阴沉,马上就要爆发龙头之怒。另一个保镖阿毛灵光一闪,赶紧摁住阿南,松了他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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