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忙,这点银子,当请的喝茶。”

方老二说着还往官爷手上十文铜板。

衙役见他三人衣着打扮却是不像有钱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事,点头同意了,不过吓唬道:“算了,算了,你们也不容易,我就当做个顺水人情,不过这事可别嚷嚷出去,不然让县太爷知道了,我这饭碗也保不住。”

方老二装着很害怕的样子,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人嘴巴最严实了,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行了,你们三个谁跟我进去领人,商量好了,只许一个人进去。”

方老二真不想见到那贱人,方铁柱进去之前,方老二嘱咐道:“先让她嗯手印,要是她不同意,那你就直接出来,跟我回家,她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

方铁柱说了一声晓得了,就跟衙役进去了。

“啥,你爹说要休了我?”

张荷花刚被打完板子,又饿了一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哭哑呀,好不容易盼来了儿子来赎人,乍一听方老二要自己在休妻文书上嗯了手印才肯交赎金。仅剩的那点精神气一下被激了出来,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同床十八年的男人今日竟然不顾夫妻情意,要休了自己。

“哎哟喂,我的亲娘哎,你就快摁了吧,爹只是还在气头上,等过段时间,你再给他赔个不事,我们再帮着劝劝,这文书也就是做作样子,我爹那脾气你还不清楚,过一阵子他就忘了。再说了,我还等着你给我操办婚事呢。”方铁柱这大半日又是哭,又是跪的,早就累的心力交瘁,盼着他娘快点摁了,好回家歇息,很是不耐烦的催促道。

一提儿子的婚事,对呀,这婚事还得靠女人才行,大老爷们的那懂这些,也不再纠结此事,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张荷花哪还顾得了那么多,连印泥都没用,直接在裤子上占了点血,摁在文书上,那鲜红的血印让人觉得格外刺眼。

方老二从方铁柱的手上接过文书,见上面摁了手印,直接把赎金交到衙役的手中,看都没都看他母子仨人,转身离去。

衙役目睹了整个过程,待四人走后,往地上吐了口泡沫:呸,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爹,你也早点歇了吧,我去送送四叔四婶。”林梅对着林老爹说道。

“姐,我跟你一样去。”山子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单独跟姐姐说,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林权也知道二哥一家都累了,忙阻止道:“送啥送,又不是不识路,都歇了吧。”

话是这样说,林梅还是坚持燃了根火把,姐弟二人送四叔一家人。

早上跟林风说好的下午一起去镇上选人,结果就因为张荷花的陷害,把这事给耽搁了不说,同时把四叔一家人也吓得够呛的。

林梅父女回到家中时,四叔一家人陪着俩小丫头在家中等着消息。

这让林梅很是感动的,都说患难见真情,以前家中的那些事都不算什么事,可今天这窝藏刺客的罪名可是扣在林家二房的头上的,换了别人家,指不定都避如蛇蝎,可四叔一家还堂而皇之的在自己家中坐等。

众人听说这一切都是那张荷花诬陷的,已经在衙门里解释清楚了,没事了,都松了一口气。

再听到张荷花被新上任的县太爷打了二十大板,罚银二十两时,众人拍手称快。

林风因媳妇儿子还在镇上,吃了晚饭就要赶着回去了,临走时跟林梅约好次日在镇上牙行挑人的时辰。

“姐,等一等。”山子拉住了姐姐,把火把弄灭了。

“你咋把火灭了”林梅费解山子的这一番举动,今天晚上可没月亮,四周黑糊糊的。

“嘘”山子拉着姐姐退到一旁屋檐下,用手捂着林梅的嘴巴。

附在林梅的耳朵边小声说道:“你听那边过来的人是不是张荷花。”

林梅顺着路望去,黑糊糊的夜里,看不清人,但是能听见传来脚步声,以及张荷花的哀叫声。

“慢点,你们俩走慢点,哎哟,我的屁股。”张荷花被他兄弟俩轮换着从镇上背着走了回来。

因为天太黑,更让人归心似箭。兄弟俩又没照顾过人,只管大步快走,可张荷花受不住啊,一动就牵扯着伤口疼。

山子正琢磨着怎么出了这口恶气,蹲在地上,摸了一阵,手里摸了一块石头,重量还不抱着就放在路中央。

跑回林梅身边呆着,等着看好戏。

林梅不知道山子搞什么鬼,感觉他跑了几秒,又跑了回来挨着自己。

不由得拽紧了手中的火把。

前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山子突然学起了猫叫声。

可把张荷花一行人吓的够呛的。

方银柱本就胆突然听了一声猫叫,那还管他娘疼不疼,背着就飞快的走,突然感觉有很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一下,一下子就往地上扑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

把方铁柱吓的半死。

“银柱,你咋了”

“我没事”方银柱不知道被啥绊了一下,摔在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

“没事那你鬼叫个啥”方铁柱生气地吼道。

“不是我叫的,是娘叫的,我刚被啥东西绊了一跤,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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