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与他在一起过。而你什么都没有。我现在是被他弃之如敝履,可是你,当敝履当了这么多年,你又凭什么五十步笑百步?”

我看着西门雪的脸,从白色转成青色,又变得铁青,感觉舒爽极了。

可我一向不善良,还非要补一刀:“你知道被他吻的感觉吗?你知道他的怀抱有多温暖吗?你知道他平日里的习惯吗?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在我面前骄傲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西门雪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

果然是姐妹俩,西门雪西门清气急败坏的时候都喜欢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可这一次,真的不是我要欺她。

丘流亚的吻和抱,我倒不是真的稀罕,只是现在拿来往死里怼西门雪,莫名还是挺高兴的。

我一直觉得有谁在注视着我,此刻,我听到一声轻笑。

难不成我的直觉是对的?果真有谁在暗地里监视着我。

……不过这个监视的神仙也太不负责了吧,偷听我和西门雪对话,听着听着……居然还笑了。

忽然间,西门雪一脸惊慌的抱住我。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一向秉持着这个观念,看到她乍变的脸色,赶紧往后一躲,不让她抱。

她扑了一个空,明明是可以站得直身子的,却就势直接摔了下去。

这……瞬间想起前几日祁羽跟我讲的那个事情。这是要故伎重演,自己摔跤了,赖我头上?

可这个……也太弱了吧。这么老套的想法,还不止用一次。

脚步声阵阵,是我熟悉的气味,他要到了。

这一次,西门雪是想把事情做给祁珩看啊。可我也不傻呀,你摔跤?大不了大家一起摔。

“砰砰”两下,我俩双双倒在地。

“你……”西门雪大概是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的无赖。

“你无缘无故撞我干嘛?”我先下手为强地嚷道。对付无赖就该用无赖的手段。

“我与你素来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把我推地上?”西门雪接不上我说的话,便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祁珩到了。

一身白衣,定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吧。大庭氏族服那么多神仙都穿着,可只有他穿得格外与众不同。那样的冰肌玉骨,那样的仙气飘飘,无暇的美玉,和他相比都显得俗气。

西门雪哭哭啼啼的。不是吧,难道真印证了那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我虽然对西门雪的想法举动一清二楚,可要我现在就哭出来,还真有点困难啊。

我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那就祁珩来找我问罪。

祁珩眸子微敛,然后……

然后……

竟然直直地走过去了。

对于西门雪的哭丧,我的“四仰八叉如乌龟晒太阳似的躺姿”,视若无睹。

可以,这很祁珩。

西门雪似乎不相信似的,尖着嗓子又嚎了几句,祁珩头都没有转。

而且更奇怪的是,明明她嚎得这样响亮,却没有一个丫鬟婆子来围观。

仿佛有谁下达了命令。难不成,是祁珩?

西门雪是个极其要面子的,见这一番情景,心知祁珩并不吃这梨花带雨的一套,便连忙站起来。

我依旧躺着,脚上确是用力一横,绊倒了西门雪,让她重新又摔了下来,这一回,她摔得的一屁股泥。

我坐起来,笑呵呵说道:“摔跤嘛,就要有摔跤的样子,你这么整整齐齐的算什么呢?”

东面的厢房里,祁珩正和几位族里的长老讨论族内事情。

那么多位灵力深厚,仙龄悠久的长老里头,他也毫不逊色,年轻却稳妥,偏偏他看上去,又像是一个从来不沾染俗务的。

卿盛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对着祁珩使了个眼色。

祁珩安顿好各位长老,出了房间。

卿盛道:“今日西门雪奚落了她一顿,被她反奚落了过去。”

祁珩微微一笑:“果真是她的性格,从不暗自受气。”

卿盛又道:“上次我来这里,果真被丘流亚发现了。如今他总是守在这里,偷偷关注着她。你也不管管自己媳妇儿?”

祁珩挑了挑眉:“我和西门雪的亲事,迟早是要退了的。”

卿盛跺了跺脚,着急道:“谁跟你说西门雪啦?气死我了,真是印证了凡间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故思公主。”

“我与她的事情,顺其自然便好。”祁珩语气淡薄起来。

卿盛越发着急了:“顺其自然?你再顺其自然,她就要被丘流亚那小子盯着盯着,给盯走了!你这个木鱼脑袋,你忘啦,是谁当年非要藏着自己的心意和西门雪订婚,结果把她错过啦?是谁,看到她被挖心,胸口鲜血淋漓,第一次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耗费自己大半灵力来救她?”

“住嘴。”祁珩冷不妨说道。

“你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把她的消息对外封锁了,就连她的干爹神农氏族长魁隗都不知道她身处何方。可你却偏偏让丘流亚知道了。你封锁消息,是因为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你让丘流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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