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啥啊?死娘炮,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你没听过啊?”

陈浩北似乎很不喜欢这款男人,也可能是不喜欢梅家姐妹把注意力放在这男人身上。

梅甜儿瞥了陈浩北一眼说:“老弟,你单身吧?”陈浩北说:“嗯呢。”梅甜儿问:“知道自己为啥单身不?”陈浩北直接答道:“等你妹呗。”

梅甜儿一脚踹向陈浩北说:“跟你甜姐说话没大没小,你要长得有人家十分之一不这么磕碜也不至于到今儿还单身,赶紧走,吃饭去。”

陈浩北一边答应着,一边躲避着梅甜儿的无影脚。

我们四个往小区外走着,拐弯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小区的居民已经把那对俊男美女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聊着天,一个个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

到烧烤店要了个四人桌,陈浩北直到梅家姐妹落座后才肯坐。

这倒不是他懂得对女人绅士,而是这货一直在等梅娣儿先坐下,他好坐梅娣儿正对面。

陈浩北点了一堆吃的又把菜单递给了梅娣儿,梅娣儿还没伸手菜单就被梅甜儿抢了过去,然而梅甜儿并没点菜,只是要了四扎啤酒。

这一幕把陈浩北乐坏了,连忙催促服务员赶紧上酒上菜。

烧烤慢,啤酒快,四扎酒一上桌,在梅甜儿的带领下,我们四个先一起干了三杯,清爽透心。不多时烧烤也来了,大伙便边吃边喝,不一会儿就聊的越来越近乎。

从梅甜儿的话里得知,姐妹俩是上周末来小区看的房子,也是一眼就相中了,毕竟价位在那儿摆着,很难不让人心动。

最近这段日子我有一多半时间都是在超哥那里度过的,所以之前没能碰上这俩姑娘。

姐妹俩在两家不同的单位上班,平时都挺忙,所以只好赶着周日搬家。

按说姐妹俩一个性格这么奔放,一个又是万人迷的小美女,搬家这种体力活竟然没同事或者朋友帮忙,这一点让我觉得十分费解,梅娣儿却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不想让同事知道我住哪儿”。

看到姐妹俩都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我也就没再继续,闲聊起滨海城的风景美食。

陈浩北本来一直想跟梅娣儿说话,但是喝着喝着就暴露了本性,开始专心的吹着他所谓的“江湖事”。其实就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和好几个兄弟一起英勇的打了某一个比他岁数小很多的小朋友这一类。

没想到这话题却很对梅甜儿的胃口,两个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合拍,弄得我感觉自己跟梅娣儿俩人都有点多余。

中途陈浩北接过好几个电话,接起来以后说的都是类似的内容,不知道对面讲的什么,但是陈浩北基本就是一句话:自己正在忙自己的终身大事,今天没空,一切活动取消。

一顿饭愣是从下午三点多吃到了晚上将近八点,具体喝了多少酒已经完不记得了,所幸喝的慢,都没上头。

吃完结帐时我本能的站的离柜台远远的,梅娣儿站在我旁边,陈浩北和梅甜儿抢着结账,最后老板一报价,俩人都不争了,开始很礼貌的互相谦让。

谦让以梅甜儿的一记粉拳宣告结束,陈浩北哭丧着脸结了账,给我和梅娣儿看的直乐。

不过结完账陈浩北就恢复了平日的大大咧咧,继续吹嘘自己的光辉事迹。

回到小区,一进小区大门我们四个就都愣住了,看了一会儿梅甜儿问道:“耗子,这小区经常这样吗?”

‘耗子’是梅甜儿对陈浩北的爱称,陈浩北反驳过,奈何反驳无效,只好任她叫。

陈浩北说到:“没有啊,头一回见这情形啊,小千儿,你比我来的早,你见过吗?”我也否定道:“没有,我也头一次见…”

眼前的小区灯火通明,院子里原来的路灯在晚上只能看清路,此刻又扯了好多电灯泡,把整个小区照的如同白昼一样。

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好多人都正在忙碌着,有的在摆放桌椅板凳,有的在搭建老式的灶台,有的在调试音响设备,还有的在搭棚子,搭台子,一派风风火火好不热闹。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走,进去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陈浩北说完就带头朝小区里走去,走到一个正在摆弄桌椅的邻居身边,陈浩北拍拍那人肩膀问道:“哎,大哥,你这是整啥玩意儿呢?”

那人回头看向陈浩北,皱了皱眉,很不客气的说:“喝傻了?整的啥?整的桌子啊,你这都不认识?”说着还拍了拍面前八仙桌的桌面。

陈浩北打了个酒嗝,回头跟我们说到:“问明白了,这大哥在整桌子。”

梅甜儿走到陈浩北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这败家老爷们,老娘还看不出这是桌子啊?滚一边去。”

陈浩北偷偷翻了个白眼,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惊喜的跑到梅娣儿身旁站的笔直,面对着梅娣儿傻笑。

梅甜儿没搭理陈浩北,冲那个摆桌子的男人问道:“大哥,咱这院里摆这么多桌子这是有啥大事儿吗?”

我不由得偷偷感慨了一句:“合着这梅甜儿也会好好说话啊…”

大概是因为看到问话的是个女的,那位大哥语气也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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